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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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分,最後竟硬生生把殺神一詞,傳成了保護神。

賀珏聽了外頭的傳言,實在忍不住發笑,衝靳久夜説:“你知道外頭有些小老百姓,找人給你做畫像,然後放在家裏神龕上供起來。”靳久夜就知道主子慣常喜歡取笑他,這種機會自然不肯放過。他聽了也就聽了,反正主子又不會拿他怎麼樣。

偏偏沒想到,賀珏讓林持去民間收集了這種畫,“來,夜哥兒,你過來,我們一起看看是什麼樣子。”靳久夜聽這架勢,就知道躲不過去了。

賀珏扯着靳久夜的手,兩人一起打開一副畫,靳久夜率先看到,神怔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常。

倒是賀珏立馬就甩了臉子,“什麼玩意兒?他們這些人怕不是沒見過美男子,怎麼會化成這副鬼樣子?”靳久夜安道:“自然是沒見過,所以才胡畫一通的。”賀珏仍舊氣哼哼的,“太醜了,跟鎮惡鬼的門神差不到哪裏去。夜哥兒,你明明這般好看。”靳久夜道:“屬下也不怎麼好看。”賀珏仔細看了一眼靳久夜,“是很好看的,朕的眼睛又沒壞。”

“好吧,屬下很好看。”靳久夜不與賀珏爭執,這些事他真的不在意,別説長相,便是旁人説他行事品格有問題,他也沒什麼好在乎的。

可惜賀珏卻不如此豁達,他道:“若是讓這等亂七八糟的畫像傳下去,後野史只會拿你當個醜八怪,明明你是這般好看的人。”

“主子,你別説我好看了。”靳久夜知道自個兒長什麼樣,也就普普通通一男人,若説英俊瀟灑,自然比不得齊公子那般。

“屬下臉皮還沒那麼厚。”賀珏一聽這話就來勁了,“朕偏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長相,來人……”

“等等!”靳久夜連忙阻攔賀珏,“主子,你該不會要將畫像之人都抓起來吧?”賀珏切了一聲,“朕哪有那般蠢?自然是要找畫師,將皇后殿下的美貌傳於世。”既然只是畫像,靳久夜便鬆了一口氣,想也不想就直接應承了賀珏。

可哪曉得以後的子,被這畫像折騰得苦不堪言,賀珏要畫的是他心目中的美男子靳久夜,哪裏是現實生活中的影衞大人?至於後來很多年,市面上為什麼傳出皇帝陛下與皇后殿下的話本小人圖,又是另外一説了。

反正有一次皇后殿下曾拿着小人圖去質問過陛下,也不知跟陛下在勤政殿裏説了些什麼,反正出來後就好一陣沒搭理陛下。陛下那段時間急得嘴角都直起泡,太醫院蘇太醫開了幾副藥喝下都不管用,最後也不知怎麼又和好了。

那時候,宮裏的小皇子已經年紀大了,受不住兩位父親這般吵鬧,父皇還屢屢借他的名義將皇后約出來,結果那位黑衣冷麪的男人,一見賀珏掉頭就走,半點兒情面都不留。

可憐的一國之君,這下算是嚐到了苦頭,還找了齊樂之喝悶酒訴苦水。

“靳久夜如今也太放肆了,本就沒把朕放在眼裏,朕把他寵壞了。”兩個中年老男人在勤政殿的角樓上頂着寒風冷月抱着酒罐子狂飲,年逾不惑的內閣大臣又想起了從前在玉石關的子。

這位陛下,斷然不會考慮旁人的受,從前是拖着他吹邊關冷風,如今連勤政殿的屋也不準進了。

“以前多聽話多乖的一個人啊,年紀越大越叛逆,不就是畫了他幾張圖,朕也是取個樂子,也沒想怎麼地。”

“你沒想怎麼地,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想怎麼地,還不得鬧翻天?”齊樂之暗地裏白了賀珏一眼。

賀珏吹鬍子瞪眼,“瞎説八道,你是我兄弟還是他兄弟,怎麼盡向着他説話?那個老頭子,越來越倔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朕哄了他好些子了。”

“靳久夜脾氣多好一人,幾十年都不曾亂來過,要不是陛下你太過分,他怎麼會不搭理你?”齊樂之從內心裏站靳久夜的立場,要不是礙於陛下的面子,這頓酒他都不準備來陪喝了。

他家小崽子如今也十幾歲,長公主那邊物了好幾個人家,預備着給小崽子説親。含飴孫的事不想着,偏生來管這對老夫老的煩心事,齊樂之心裏還不樂意呢。

“你你你……你也是來氣朕的?”賀珏伸手就錘了齊樂之一拳,“你不知道靳久夜他有多過分,前天晚上朕偷偷爬他牀,你知道他竟然做了什麼嗎?”

“陛下你還爬牀?”齊樂之震驚。

賀珏老臉一紅,斥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靳久夜他竟然把朕從牀上踹下來了!天啊,朕的老臉都被丟盡了。”齊樂之一聽哈哈大笑,賀珏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不許笑,再笑治你的罪!”可惜這話也震懾不了齊樂之,這位馬上就要坐到內閣首輔的朝中重臣,越發不懼賀珏的危言聳聽。反正賀珏也不敢拿他怎麼樣,要是真惹惱了他,下次就別想找他喝酒了。

還在這種破地方,好好的勤政殿不待着,在這個憋屈的角樓裏作甚?

齊樂之實在太委屈了,便問:“那陛下後來又如何做的?”賀珏哭喪着臉,回答道:“朕還能如何做?朕什麼都做不了啊,當時朕沒臉沒皮扒着靳久夜大腿不想走,結果被那姓靳的提溜着後脖領子,直接摔出了門。樂之,你説他過分不過分,是不是太過分了!好歹幾十年夫,孩子都這麼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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