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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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可能。”場中,靳久夜一腳劈在賀珏的肩頭,賀珏拖住靳久夜腳踝,借力反擊,靳久夜飛身雙踝一絞,兩人倒在了地上。

空中戰變成了地面擒拿術。

侍衞兵瞅着場中彼此糾纏一團暗暗較量的兩人,突然福至心來,“頭兒,你説陛下這大半年鬧着選男妃,莫不是要將影衞大人選進宮吧?”侍衞頭領聽到此言,腦子裏竟空白了一瞬,一時説不出話來。

他在宮裏當差也有幾年了,早在陛下登位之前,就見識了影衞大人的厲害之處,二人情同兄弟,時常同塌而眠。

原先他也不曾多想,只當傳聞中的影衞大人身份特殊,手段厲害,又得天子看重。

如今被新兵蛋子一點撥,再想想過去種種,似乎影衞大人同陛下着實親密了些,莫不真有私情?

“住嘴!”侍衞頭領呵斥了那人,“影衞大人豈是你能編排的,真想往玄衣司走一遭,也莫要拖老子下水!”侍衞兵訕訕稱是,偷偷離了侍衞頭領,尋着一個平裏要好的同僚一番吐槽,最後納悶道:“我聽頭兒那意思,彷彿陛下能編排,影衞大人就不能編排?聽起來影衞大人比陛下都金貴些似的。”同僚語重心長地告誡侍衞兵,“你剛到內廷,不懂宮裏的規矩,你編排兩句陛下,陛下心善又是大忙人,聽了倒也罷了。若是編排影衞大人,一來玄衣司不是個心慈手軟的地方,二來,這陛下也不會放過你。”得嘞,新來的侍衞兵聽到此處,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時噤了言,從此只將靳久夜奉作神,再也不敢多議論了。

第2章把衣服了。

賀珏同靳久夜打了兩場,到底還是比不得這個身經百戰處處殺招的生死兄弟,連連敗北。

只是兩人打得痛快,心裏那點不舒暢也消散了許多,倒也不論輸贏了。

靳久夜伸手將賀珏從地上拉起來,“屬下冒犯了。”賀珏道:“你若這般客氣,便是同朕生疏了。”靳久夜不言,賀珏難得了笑臉,“罷了,回勤政殿將你我二人的酒喝完。”他拍了拍靳久夜的肩膀,手上沒個輕重,靳久夜突然身體顫了顫,賀珏一下就愣了,“你……你傷得重?”靳久夜搖頭,“不妨事。”

“還説不妨事?”賀珏黑了臉,拖着靳久夜就往勤政殿走,“今夜無論你如何説,朕都不會放你走了。素來不把自個兒身子放心上,往年倒也罷了,那時候迫於無奈誰也想不到以後,如今朕做了天下君主,你還這般亡命作甚?”靳久夜意,誰料賀珏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他也不能真的同主子動手,離了演武場,君臣有別。

勤政殿當值的宮人們見賀珏拉着靳久夜匆匆回來,連忙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説半個字。

兩人轉進賀珏常寢居的暖閣,有小宮人準備進來伺候,被賀珏一揮手,便將門咣噹一聲關了過去。

那人差點兒撞着鼻子,連連退了兩步,驚魂未定。

年長的老宮人沒好氣道:“沒個規矩,陛下是你能上趕着湊的?”小宮人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了,“師傅,奴才不過是想跟去伺候,哪曉得陛下生了這麼大的怒氣。”老宮人道:“有影衞大人在,輪不到你伺候。”小宮人抬眼,一臉茫然,“奴才聽説影衞大人殺人如麻,還會伺候人?”

“都是奴才,怎麼不會伺候人了?”老宮人斜了小宮人一眼,“回頭燒好熱水,影衞大人應當要在暖閣歇下了。”小宮人眼珠子一轉,當即明瞭,“原來影衞大人能伺候的,與奴才等人不一樣。”

“少胡説八道,當心進玄衣司蹲局子,後別怪師傅沒提醒你!”老宮人敲了小宮人腦袋一下,“還不趕緊退下,聽什麼牆角兒?也不怕沒了耳朵!”勤政殿暖閣內。

賀珏黑着臉,衝着靳久夜:“把衣服了。”靳久夜深一口氣,緩緩將黑的外衣解開,內裏白中衣已染紅了一片。

賀珏當即怒道:“靳久夜,你偏要作踐自己是不是?既然受了傷,為何還要同朕練武,朕處處使了全力,半點沒收力,你……你非要氣死朕?”説着話,賀珏已然上手,將人按到牀上坐下,又將那血中衣一點一點下,出男人瘦有力的身體。

右腹處有一處傷口,拿布條纏着,血水已經浸了出來,後背還劃了一刀,刀痕頗長,斜着劃過半邊肩胛骨,好在沒傷到骨頭,只是皮外傷。

賀珏伸手去解腹上的布條,不住手指有些顫抖,靳久夜見此,便自個兒動手,刺啦一下連帶血都翻了起來。

“主子,替屬下將酒拿過來。”賀珏拿了酒來,靳久夜站起身,離了牀,拿着酒壺就往傷口上倒。

酒水傾瀉而下,這是上好的貢酒,濃度比一般的要強,靳久夜咬緊牙關,下顎骨都在微微顫抖。

的確疼的。

“勞煩主子,幫忙給背上那道消消毒。”靳久夜將剩下的酒壺遞給賀珏。

賀珏冷冷看着,“你真不要命了,下次若拿不住,回來稟了朕,朕派大軍圍剿,讓那些賊子翅難飛。”語氣着實不好,手上的動作卻輕了許多。

“那殺手確實難纏了些,屬下跟了他許久才得手,回來晚些了。”靳久夜輕聲解釋,見賀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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