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公司裏,我和喬柏合租的事是個秘密,無他,一起共事人多口雜,況且我倆同一屋檐下的曖昧關係,對於我這個已非單身的女人來説並不見得是已經多麼光彩的事。

那時候,公關部要與設計部的人聯合做一樁生意,作為領隊的我,在工作中可謂與喬柏有一種天生的默契。

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謂替我倆安排好了一切發展的機會,喬柏也向我充分證明了他這個男人的行動力。

每次碰面,一個接觸一個表情,他眼裏那抹火光仍然還是從來毫不掩飾,他的舉動裏那種温雅與痞子結合得很有些特別,好象是一種用啞劇方式表現出來的調戲婦女的勾當。

當然,作為女人的我,下意識地施之以擒故縱的招數。

喬柏憑着出的工作在一個月之內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設計組組長。

升組長的那天,他約會我,説要請我吃喝個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來説還稍嫌“微薄”的工資能讓我去做什麼?我十分替他着想地讓他請我去必勝客海吃了一頓披薩,然後到錢櫃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喬柏喝多了啤酒,我聽到他模模糊糊地開始談論女人,談論愛情。我從側面細細地看着他,看見過希臘偉大的雕塑家米倫所創造的“擲鐵餅者”那座雕塑麼?喬柏的身軀幾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着薄,晃着手裏那!

“嘉仕伯”一邊打量着我,並用那喝酒後低啞掉的嗓説話“女人一定要找一個對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麼會照顧人的。”我也搖了搖手裏那杯酒,被冰錐破成不規則形狀的冰塊輕擊着杯子,叮叮做響,碎冰那複雜的稜角和斷面反出點點星光。

我忽然湊在他耳邊説:“拿我當下酒菜嗎?喬柏,少來消遣我。”看着他那黃婆賣瓜的表情,我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喬柏,你還會照顧人?你除了泡1+1的速溶咖啡還會幹什麼呀,呵呵。”我揶揄他,從他送掉了幾顆釦子的襯衣領口的縫隙裏,我瞥見了他那硬邦邦的壯厚的膛,肌的紋路都深深凹了進去,我能想象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腫的棉衣也不能掩蓋住他身上那些線條的優美的輪廓。

我能告訴人嗎,我彷彿在用一種小兒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片令女人面紅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實,例如我的男友,這些都是不准許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來滿足我的衝動,我的慾望,無論這於人並沒有損害的事,我只得忍耐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談。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線條都很獷。寬闊的前額下,是一雙長長的眼睛。光看這張臉和這個身軀,大多數姑娘都會喜歡他,是的,連我自己,好像也有點意亂情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喬柏也許是有點解酒裝瘋,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進他發燙的懷抱裏,臉蛋湊得很近很近。

炎炎,再加上由於剛剛玩得太瘋,儘管包廂裏空調強度足夠,我倆在酒的催化下,身體都在散發出熱度,他用手臂圈緊了我的,兩人的皮膚上都滲透着細細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兩具身軀摩挲間有一種黏黏糊糊濕答答的覺。

不知是酒醉不醒還是汗水黏膩的緣故,我腦袋似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連喬柏把一口酒含盡他口裏再餵給我這樣一個愈矩的行為我竟然也沒反抗。

喬柏見我不賣他的帳,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們來跳舞好不好?”

“你發神經,這裏是唱k的地方。”我詫異地説。

“怎麼,路曼彤,你看着不像這麼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揚反相譏。

“你會跳舞?你這無賴。”我反諷。

“沒有什麼會不會的,那些所謂的舞,毫無技術可言,以前泡夜場多了,無非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

“原來有人是經驗老到的老手。”

“怎麼?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後我只跟你跳。”這時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喬柏抱着我便開始跳。

我兩隻手臂纏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前,聽着他有力的心跳,我覺着自己的大腦被一陣悸動刺得快要萎縮了,意識像剛剛磕了藥,腦波動盪不安。

儘管我繃住身體,緊閉着眼睛,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喬柏的心跳聲,鼻息間傳過來那股濃烈的屬於他的男氣息,我懷疑我會對這種覺上癮。

音樂很悠揚,喬柏更關掉了房內的所有燈光,在這個昏暗幽閉又靡靡的空間裏,我閉上雙眼,開始遐想。我冥想着和喬柏赤地在海灘上跳舞,不知不覺便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

一對男女伴隨着舞步搖着、晃着。很快,我和喬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應。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