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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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大人總會有一好起來。

可這眼見着一年過去了,怎麼反倒越來越執着了。

“我馬上就可以去找他了。”韓子高低頭俯視着跪在地上的王二牛,聲音温柔,眼神裏卻是透出絲毫不減的鋭利,“二牛,答應我,你不會派人跟着我。”王二牛與韓子高對視着,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

“......屬下,聽令......”韓子高滿意地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我想了一下,那安城王極可能給我安排一個反叛的罪名。”

“什麼!”王二牛瞬間不淡定了,瞪大了眼睛,“這!這!他!他敢!”韓子高挑眉:“他如何不敢?他要不安這個罪名,怕還會擔心我捲土重來。這一年,想來他已是悔極了當初的決定。”這一年,他可不是隻為了安排鐵赤軍的後路。

當年那些吃裏扒外的東西,自己都不大不小地教訓了一番。

至於那安成王妃,這一年他可是藉着不少名頭給安成王府裏了不少妙齡女子,而且,個個都與陳妍有相似之處。

對付非常之人,總有非常的法子。

“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只是......我走以後,你們要保重了。”王二牛慢慢地低頭,給韓子高磕了三個響頭。

陳光大元年(公元567年)八月,前上虞縣令陸昉告右衞將軍,散騎常侍大人韓子高謀反。安成王陳頊在尚書省,因召文武在位議立皇太子,子高平旦入省,被執送廷尉,當晚被賜死,時年三十歲。

“韓子高,你説若是我不放你,你該如何呢?”陳頊看着牢中靜坐的人,嘴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現在對世人來説,你已經死了,便是我不放你,你也只能在這牢裏待上一輩子。”韓子高抬眸看陳頊,面上沒有一絲恍然,平靜得過分。

“怎麼!你不害怕嗎!”陳頊不由眯起了眼。

這個人,他實在捉摸不透。

“害怕?韓某如今孜然一身,怕什麼?求什麼?”韓子高動了動身體。

陳頊不由警覺,卻見他只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還適時地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再説,韓某自信,王爺會放了韓某,這點識人的本事,韓某還是有的。”韓子高的話讓陳頊説不清受。

似是在誇自己,又實在誇他。

但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真真會把握人心。

“希望你,可以遵守一年前的承諾——這世上,再無韓子高。”

“當然......”韓子高輕笑。

濃重。

一人一馬,沉默地出現在街頭一隅。

那人頭上的面紗垂到了脖頸下方,身形修長單薄,身着深藍的窄袖長袍,他的間束着一條極薄極亮的帶,似乎是一條玉帶,卻又不大像。

男子牽着馬,默默走在街道上,絲毫不引人注目。

“唉,那右衞將軍也算是一個奇人,怎麼就想不開要去反叛呢......”

“我生平就從未見過有他那般容貌的人。”

“誰叫他反叛呢!沒有株連九族算是皇上的仁慈了!”街道兩邊隱約的討論聲不絕於耳,説的無非都是這幾在南陳引起軒然大波的事——韓子高反叛。

瘦高單薄的男子目不斜視地走着,他牽着馬,步履堅定,向着建康城城門的方向走去。

子華,我來找你了。

上窮碧落,下黃泉。

(作者此處題外話:韓子高其實對陳茜沒有死之事也只是一種茫目的相信,一種欺騙自己的相信,他在尋找陳茜的過程中,所經受的苦楚我無法想象,也不知該怎麼去用語言具體描繪他找他時的每一天,每個季節,每座城,每次失望,我再此改編結合了幾首詩,希望可以契合韓子高尋找陳茜過程中的苦楚。)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夏雨冬雪,燕秋風,驀然回首不見君,風雨野瀟瀟,長河路漫漫,何處覓知音?

腳印牽荒野,情思寄夢中,梧桐細雨到黃昏,難堪獨守!

又奏離歌翻新闕,一曲能叫腸寸結,陰雨還添淚一痕,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寸寸青絲愁華年,荒唐紅塵夢,難斷!................................................這條河水很清澈,幾乎可以倒映出人的模樣。

一人立在河邊。

那人身着黑衣,身形消瘦,正彎了捧着河水在喝。

水入喉肺,清涼透徹。

韓子高喝完水,抬手看了看天,陽光有些刺眼,他不抬手遮了遮眼。

似乎,是光大四年五月了。

竟已過了三年多了。

兩年前,也就是自己離開建康的一年後,陳頊廢了陳伯宗的帝位,自立為皇。

其實想想搞笑的,一個人,有再多的理由,也抵不過權利的誘惑。

他那時在陳伯宗初登基的一年,暗自護了他一年,一年到頭,他們的緣分也就到頭了。

時也,命也......

只是這兩年來,他心裏那些堅持和念想,越來越茫。

子華,你到底在哪裏?

他心裏清楚,以陳茜的脾,陳頊奪位,將陳伯宗發配到臨海,他又怎會沒有一點動靜?

可他卻真的沒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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