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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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茜慈愛的看着小了自己近十歲的弟弟,自己這二弟,這幾年一直跟着叔父歷練,倒也成長了不少。

陳頊似是下定決心般抬頭道:“大哥,如若和王僧辯開戰,置妍兒於何地?”

“什麼?”陳茜的臉上浮起一絲疑惑,“這又與她何干?”陳頊定定地瞧着陳茜,面上,竟是一抹嘲諷。

“你便是這樣為兄長的嗎?王朗可是和妍兒有婚約的!”陳茜這才記起,那王朗是王僧辯的兒子。

這對他來説已不重要,更重要的,卻是陳頊此時的態度。

陳茜冷哼一聲:“這便是你對長兄説話的態度!”已是皺着眉,面目上盡是不滿。

陳頊側頭,面倔強。

“陳頊,你給我聽着,大丈夫立於世,怎可羈絆於這兒女私情。若戰事順利,把這婚約毀了不就是。”陳茜説完便轉身離去,行了數十步,終是不忍,“頊兒,為兄知你心悦於妍兒,若你擔心她名聲受損,你大可,向叔父求親。”離去的銀背影慢慢變暗。

陳頊立在原地,面上,似悲似喜。

☆、第27章“將軍。主帥找您。”通報的小兵偷眼看了看氣定神閒的陳茜,猶豫了會,還是忍不住開口,“主帥他,很生氣的樣子。”

“嗯,本將知道了,你且退下吧。”陳茜抖了抖手中大紅的戰袍,唰地一個反手,披在背後,系在了鎧甲上。

“是。”那小兵退下了。

陳茜的臉上,掛着一絲得逞的笑。叔父當然生氣了,要是不生氣才怪呢。

陳霸先的營帳前。

陳茜整了整儀容,這才邁步朝裏走了進去。

一卷竹簡直直的飛了過來,氣勢洶洶地朝陳茜砸去。

陳茜不躲不閃,任由那竹簡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你.......你為何不避。”陳霸先看着侄子光潔的額頭以眼可見的速度冒出來的包,既心疼又生氣。

“侄兒有錯在先,惹叔父動怒在後,有何顏面避之。”陳茜説罷,左手便搭在左膝上動作利索地單膝跪了下去,“請叔父責罰!”

“你......”陳霸先抬手指了指陳茜,終是無奈地放下了,“你就料定了我不忍罰你。罷了罷了,我確是不忍罰你,你且起來吧。”陳茜站起身後,仍恭敬地立在那裏。

“行了,別裝了,你從小到大就是幾個兄弟裏最能裝的,我看着就來氣。”陳霸先嘴上扔道着生氣,臉卻已經好了很多,“過來吧,説一説,你打多久之前就已經打着這主意了。”陳茜的嘴角這才又掛起笑意。

和叔父密談的陳茜不知道,就在昨天夜裏,徐州府差點人仰馬翻。

昨天夜裏三更時分。

徐州府。

“什麼!!”沈妙容手中的盤花青瓷蓋的茶杯直直地摔了下去,在青的石磚上濺起細碎的白瓷片,還在冒着熱氣的青綠茶水一瞬間在石板上映出一團濕意。

她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手指顫抖着連蠶絲薄紗的手帕都拎不住。

“可……可當真……”沈妙容腳步發顫。

一旁的陳妍眼疾手快地扶住搖搖倒的沈妙容,“大嫂莫急,且遣人喚來韓小將軍問且一問。”韓子高是在黃昏時分就聽到謠言的。

謠言言之鑿鑿地説:“信武將軍陳茜北上廣陵時於鷹潭澗遭遇伏擊,生命垂危。”候兵的話語剛落,韓子高便差點暈厥。

殘存的理智讓他終於説出了一句話。

“壓下。能壓多久是多久。”侯兵退下後。韓子高手扶着桌子竟有些站不穩。

明明知道這只是謠言,心裏卻偏偏有一個聲音在説“無風不起”。

心底一陣陣的發慌,腦海裏滿滿的都是分別時漸行漸遠的銀背影。

沒有子華的消息,剛剛有了消息卻是這樣的消息。韓子高寧願,沒有陳茜的消息。

如果他真的出了事?如果謠言是真的?

韓子高的心裏,湧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慌……

掌心一陣刺痛……

韓子高低頭,卻是緊張下掌心緊緊地抓着繞在間的刃月,隱匿着的刀鋒正好劃在脆弱的掌心,留下一道煞紅。

倒是那陣刺痛拉回了子高的理智。

陳茜那樣的人物,怎麼會輕易出事?不會的,絕對不會……

一遍一遍的肯定着。子高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肯定,還是為了讓自己肯定。

但他終於清楚地認識到,當務之急,就是做好陳茜代給自己的。

腳步不能亂。

穩,一定要穩住。

☆、第28章當三更時分,沈妙容派人來喚韓子高來大廳時,韓子高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怕是聽到了風聲,最終還是沒壓下去。

他是實説有此謠言,還是否認回絕呢?

如果承認,是否,夫人便會直上廣陵直上廣陵的話,謠言若為真......韓子高閉了閉眼壓下這個假設引起的不適,那將是凶多吉少,絕對不可。若謠言為假,那傳播這個謠言的人到底是何目的,不管是誰,按兵不動當是最正確的選擇。

韓子高一陣頭疼。

分離時,他對陳茜説自己必定不辱使命。可是,他真的做的到嗎?

每一步,都讓他舉棋不定,憂心重重。

以前和子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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