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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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身經百戰、實力超羣,無數次從血海屍羣中殺出來的倖存者,夏豆在面對帝王級噬極獸時不會有絲毫畏懼,可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想起了那些鋪天蓋地的瑪娜物種,那是未知,她恐懼未知,白月魁接下來的一切她都不可捉摸。

「老闆…我…啊嗯…我是…我是夏豆…豆呀……」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裏受的過這種刺?只能緊緊閉住雙眼,以心去抗拒。

白月魁用兩手指徹底沖垮了她的理智。

深夜下,房屋中,女人伸出二指,在少女的粉上輕輕催動,一、二、三、四……第九次時,她忽然暴地分開那閉蕾的陰道,猛地將兩指了進去!裏面很熱,濕,褶皺,還有那種處女獨有的緊緻。

很多年前,白月魁的下陰也是這樣緊。

現在,寬鴻如空。

夏豆到了體被撕裂的痛楚。

好像有兩鋼針捅入自己的陰道,衝擊着裏面,衝擊着的地方。

痛,好痛。

舒服,好舒服。

熱,好熱。

無力,好無力。

矛與盾織着,將一切都拖住深不見底的慾望之海,夏豆唯有用盡全力咬住手臂,才能到一絲清醒。

到最後,自己手臂上都是深深的、帶血的齒印。

「啊~快點…嗯……再…請再快點……一點點也好……」到最後,慾望奴役了一切,夏豆羞恥地呻,像向主人乞食的小貓兒。

「嗯…豆子……嗯……」白月魁抿着嘴,不斷着夏豆的下陰,她的手法無比高超,世上再老練的女也不可能超過她。

她將指頭翻轉着,彎曲着,深入着,探索着……像萬花筒,在夏豆的陰道中翻出世界上最盛的花兒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意抹掉一切。

在高中,少女昏了過去。

牆壁上,大黑天神摩柯伽羅的畫像注視着今夜這裏發生的一切。

【2】夏豆醒來時,已是凌晨,天將明未明。

燈熄着,屋裏很暗。

白月魁坐在窗前,側身,輕輕給自己梳髮。

光穿透窗子打進來,將她定格成白光幕下黑的剪影。

夏豆煳煳地起身,渾身毫無力氣,她呆了好久,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她一點點挪過去,趴在白月魁背上。

兩人都未着衣,赤身體,玉體如凋。

「老闆…昨天的事……」夏豆將臉貼在女人耳邊,處女膜被手指撕裂的痛楚揮之不去。

「夏豆…我…我很抱歉。」白月魁一怔,放下象牙梳子,將那個木盒打開,「位被刺,我……身不由己。」

「我會試着補償的。」白月魁嘆息。

也許昨夜那種蕩的模樣才是真正的自己?多少年了,細胞會衰竭,心會累,可身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卻絲毫不會改變。

如果不是夏豆失誤引錯位……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的滋味了。

生物學上,現在的自己本該是個老的快要入土的老人。

「老闆…夏豆不怪你…夏豆只是想…再體會一下那種…那種…那種覺……」夏豆的聲音由大變小,最後細若遊絲。

白月魁詫異地回頭。

「很…舒服…」夏豆低頭,扣着手。

「我知道了,後,這就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了。」不知為何,白月魁忽然一身輕鬆,負罪煙消雲散,心情愉悦。

她語氣挑逗似地説:「夏豆,還想再來嗎?我也癢了。」

「嗯……」夏豆麪紅耳赤地躺了下去。

「就讓我來教你,我還有很多…」白月魁翻身騎在夏豆臉上,將陰部對準少女的口,自己則俯身親吻少女那兩瓣美麗的陰,「以後每天都要來。」

「嗯…」夏豆閉着眼,伸出舌頭,生澀地湊了上去。

窗外,又起霧了,是天陰。

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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