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生死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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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恬青:“啊…妹妹…你的…好舒服…”高恬藍:“姐姐…啊啊…你的也是…啊…人家要…飛了…”子夜,屋頂。赤的姐妹抱着對方的大腿奮力研磨着下體,她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揹着父親偷偷排解寂寞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們還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高恬青:“妹妹啊!姐姐要…丟了…”高恬藍:“丟吧…姐姐…妹妹也要…飛了…”高恬青&高恬藍:“啊啊啊啊!!!”高恬青躺在房樑上,享受着高的餘韻。不過,也是該瞭解妹妹的時候了,她的手四下摸了摸,一股寒意突然從背後生氣,另一把匕首,不見了!

“姐姐是在找它嗎?”高恬藍媚笑着,手裏握着另一把匕首,強撐着身子坐到姐姐身上。

高恬青:“高恬藍…你已經死定了,何苦再多此一舉?”高恬藍的手指輕輕着自己的小,“姐姐…人家是死定了…但人家不捨得自己一個人死…姐姐你,就跟妹妹我一起上路吧!”言罷,高恬藍就用匕首也捅進了高恬青的肚臍。

高恬青:“啊啊啊啊!!!你好狠的心…”高恬藍伏在高恬青的身上,兩姐妹的肚臍都伸出兩隻匕首。

高恬藍:“好姐姐…把解藥出來吧…現在我們都中毒了…你跑不掉的…”高恬青:“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呵…”高恬青笑着,突然抱住妹妹的腦袋,和高恬藍吻到了一起。

高恬藍從未和姐姐接吻過,更別説姐姐還下的把舌頭伸了進來。她一時想要掙扎,可藥卻消掉了她全部的力氣。

高恬青:“嗯…嘶溜…呼…怎麼樣…這輩子也沒…這麼親過吧…”被親吻的高恬藍臉酡紅,她本就中毒更早,毒發的也更快,所以高恬青還能説話,她卻已經像是隻瀕死的青蛙一樣,只能偶爾動一下大腿。

高恬青冷笑着,從妹妹温熱的身子上站起來,走到掉的衣服旁,從中拿出一隻小瓶子,將裏面的解藥下。接着又小心的拔出匕首,往傷口上撒了許多金瘡藥。

高恬青:“哈啊…哈啊…小丫頭…跟我鬥…哈啊…本來還想讓你體面點的…嗯…”第二天,沉香城的大街上就多了一具吊在房檐下光溜溜的女屍,她的神情還抱持着高時的蕩樣子,吐着舌頭,雙目翻白,赤的小腹上着一把匕首,匕首的握把上拴着張紙條,上寫着“蕩婦女俠高恬藍”。

六月初五寅時出鴛鴦釵,是五年前橫空出世又憑空消失的一名大盜,他一出手就在江南連做了二十七樁大案,然後就此罷手,再難覓行蹤。因為這些案件發生的太快,頻率太密,消失的太突然,武林中人本來不及調查大盜的下落。唯一知道的只有他作案之後,會將一帶有鴛鴦圖案的釵子留在現場。這也引來了許多模仿鴛鴦釵作案的盜賊,將這潭水攪的更渾。真正的鴛鴦釵究竟是誰,成了一樁懸案。

耿情知道鴛鴦釵的真實身份,因為她就是鴛鴦釵,準確的説,是鴛鴦釵之一。鴛鴦釵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四個女人。她們利用別優勢,到處打探情報,花了三年策劃這一連串盜竊,得到的財富也足夠享用幾輩子。

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為何耿情會身負重傷,狼狽的被入沉香城的小巷裏,像只喪家犬一樣?

“跑啊,小騷貨,怎麼不繼續跑了?”嫵媚的聲音伴隨着清脆的腳步聲,敲打着耿情的心房。

江湖中人大多隻穿軟底鞋或皮鞋,力求隱蔽。只有極少數人選擇反其道而行,比如黎茉雪。

黎茉雪早年出身館,自小學穿蓮鞋。那是一種鞋底帶有厚夾層,每走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朵蓮花的特殊鞋子。後來黎茉雪意外有了習武的機會,她就將蓮鞋的功夫融入到了武功裏,自創了一套香蓮奪魂腳,搭配這種鞋底鑲鐵的特質鞋子,已有數十人喪命她的玉足之下。

此時的黎茉雪一件黑繡金旗袍,高高的開氣直達間,兩條白花花的筆直雙腿隨着她蓮步輕搖若隱若現。

“中了二姐那相思綿綿劍,三姐當然跑不動了~”一身紅短衣的少女雙手背後,邁着輕快的步伐跟着黎茉雪走進小巷,她是鴛鴦釵裏年紀最小的四妹,孫愛愛。別看孫愛愛一副鄰家少女的可人模樣,鴛鴦釵四女中就屬她下手最狠辣。原本孫愛愛出身名醫世家,可她偏偏不喜歡救死扶傷,反而從針灸技術裏搞出了一套銷魂極樂針的陰毒暗器功夫,一把銀針在她手裏可以讓七尺大漢哭着磕頭求死。

而且孫愛愛心思縝密,下手從不留活口,別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個古靈怪的小醫仙,卻不想她救人的本事遠不及她殺人的本事。

説話之間,一名白衣女子也走了過來。她正是孫愛愛口中的二姐,無情相思劍程蕊。程蕊劍出名門,年少就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少年劍客飛虎劍結為夫,那時她的劍還叫飛花劍。

年少成名,自然容易結仇。任那飛虎劍武功再高,他也還是個人,是人就有破綻。於是飛虎劍慘死,飛花劍孤身為夫報仇,自此就成了無情相思劍。她無情,因為摯愛已死,她相思,因為此恨綿綿。

小巷中,鴛鴦釵四姐妹已到齊,只是氣氛卻並不融洽。

大姐黎茉雪媚眼半閉,輕啓朱,“三妹,我再最後叫你一聲三妹。現在你説出財寶的下落,我還能念着舊情,留你一命。”耿情慘笑着,“我早就説了,我沒動財寶…”黎茉雪冷哼一聲,“還犟嘴,我們藏財寶的密室,除了你這隻柔骨兔,還有誰能來去自如?誰能在一夜之間,將咱們姐妹所有的收穫都搜刮乾淨?”柔骨兔,是耿情江湖上的外號,她本就是擅長柔術縮骨的飛賊,號稱只要有巴掌大的缺口就能隨意進出。

耿情:“大姐…我三年前就告訴你…不是我拿的。你們不信,追了我三年,我知道你們是故意等着我出馬腳。可到了現在,你們見我有花過一分那時的銀子嗎?”黎茉雪雙手抱,“那不過是説明,你個小賤人很能藏。狡兔三窟,你肯定是把那批財寶藏在哪兒了。快説,否則我就讓老四問你了。”看着一旁已經掏出銀針躍躍試的孫愛愛,耿情緊咬着嘴,“我真的沒有拿…你讓我怎麼説…”黎茉雪:“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愛愛,去伺候一下你三姐~”一襲紅衣的孫愛愛開心的蹦跳着朝着耿情走來,“好呢!三姐~人家這就來幫你回憶一下~”孫愛愛嘴上柔柔弱弱,下手卻辣的很,她先是幾銀針封了耿情運氣的道,廢了她的武功,緊接着再刺了她的情

耿情:“愛愛…你…”孫愛愛:“嘻嘻,人家這是幫姐姐你啊~刺了情,你可就快活了~那些被人家玩死的小騷蹄子,嚥氣的時候都在高哦~”話音未落,孫愛愛又刺了耿情的麻,癢,痛

耿情:“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愛愛…你好毒…啊…”孫愛愛:“這才剛開始呢~三姐啊,人家可還有不少手段能招待你呢~你是想現在就噴呢?還是想高時把子宮噴出來?”耿情:“我…不想…不行了…丟了!啊啊啊啊!!!”孫愛愛:“哎呀呀~三姐你這麼大人怎麼還褲子呢?來,妹妹我幫你把衣服了~”耿情三下兩下被扒光,孫愛愛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廚師在看原料。

孫愛愛:“你還沒回答人家呢?想玩哪種?要不…一起來?一邊噴一邊出子宮,嘻嘻,一定很壯觀~”耿情睜大眼睛,奮力的搖頭,“不要…我説…我説…”孫愛愛甜笑着眨了眨眼,“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快説,你把錢都藏在哪裏了?”耿情:“我…沒力氣了…你把耳朵…貼過來…”孫愛愛不疑有他,反正耿情的道已經封死,她無論如何也整不出把戲來了。於是她彎下將耳朵湊了過去…黎茉雪:“愛愛小心!”黎茉雪一聲提醒,孫愛愛的身形陡然後退出十幾步,端的是好身法。可在她後退的路徑上,香蓮奪魂腳早已等在那裏。

只聽砰的一聲,黎茉雪一腳踹在孫愛愛的後上,緊接着又是一腳,自下向上踢到愛愛的兩腿之間。人影再一閃,黎茉雪雙手扯着愛愛的頭髮,將她甩到空中,而後跟着騰空而起,在天上對着四妹連出十七腳。

可憐小魔頭孫愛愛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被黎茉雪踢成了血葫蘆,身上的紅衣全部破碎,手腕腳踝都被踢斷,小子也被踩的血模糊。待到孫愛愛落地,黎茉雪跟着落下,右腳腳掌不偏不倚踩在四妹的玉頸上,伴隨着脊椎斷裂的聲音,徹底斷絕了孫愛愛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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