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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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親自向你道謝。」綾秀臉紅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幹麼穿成這樣?」嶽軍驚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體,差不多是全的,綾秀只是掛着一個白底紅格的圍裙,圍裙是普通廚房用的,一雙粉,有半邊溜了出來,隨着呼前抖動,下襬雖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紅的蕃絲三角褲,卻是約隱約現,最奇怪的,是綾秀的粉頸和手腳,仍然繫着那些使她備受凌辱的皮環,更添幾分靡的覺。

「綾秀知道你一個人,又沒有人侍候,自願給你當下女報恩的。」高橋白親熱地靠在嶽軍身旁説。

「不行的,這裏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來,太危險了。」嶽軍搖頭道,知道是高橋東用來攏絡他的美人計,只是奇怪綾秀為甚麼會答應。

「山下已經離開了醫院,不知所縱,生意也全部停下來,該是跑了。」高橋白興高采烈地説:「要是你怕麻煩,也可以搬進飯店的。」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會給我麻煩?」嶽軍惱道。

「嶽先生,小白丟了你的下女,用我來賠還你便是,別要惱小白吧。」綾秀怯生生地蹲在嶽軍身前,抱着他的膝蓋説。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嶽軍嘆氣道。

「你……你不喜歡我嗎?」綾秀着淚説。

「不是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在這裏的。」嶽軍柔聲道。

「要是你不喜歡綾秀,還有我呀。」高橋白旎聲道。

「你懂甚麼?」嶽軍悻然道。

「我可以給你消氣……」高橋白蕩地握着隆起的褲襠着説。

賤的蹄子,是不是想死!」嶽軍罵道。

「是……死多少次也沒關係。」高橋白無恥地在嶽軍懷裏動着説:「你死我吧!」綾秀頓聽得粉臉通紅,經過黑積廊的子,知道高橋白説的「死」是別有所指,不生出異樣的覺。

「用這些東西嗎?」嶽軍取過高橋白攜來的箱子,冷笑道。

「還有你的大傢伙!」高橋白人道。

箱子的東西,使綾秀觸目驚心,尤其是那電動陽具,更使她不寒而慄,那東西比山下用來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橋白如何不害怕。

嶽軍為之氣結,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死你!」

「為甚麼要改天,今天不成嗎?」高橋白伸手去解嶽軍的褲子説。

「你這個小婦!」嶽軍煩燥地推開了高橋白,道:「今天不成,你還要送綾秀回去,不能留在這裏。」綾秀不知為甚麼,突然悲從中來,伏在嶽軍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哭甚麼?」嶽軍奇怪地問道。

「你……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趕我走?」綾秀哭得更淒涼了,也不知自己為甚會這樣説,她如此打扮給嶽軍侍寢,別有因由,本來是羞懼雜,心情和上刑場沒有分別,但是嶽軍拒人千里,卻使她無法自解,想起淒涼的身世,倍是自傷自憐。

「我怎會討厭你呢?」嶽軍同情心起,輕撫着綾秀的秀皮説。

「那……那你……肯要我嗎?」綾秀哽咽着説,心情卻矛盾極了,既怕留下來,也害怕嶽軍説不。

嶽軍更是頭大如鬥,心念一動,嘆氣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這個小婦才再決定吧。」

「軍哥哥,你要怎樣整治我呀?」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説。

「怎麼沒有鞭子的?」嶽軍在木箱裏找尋着説,發現沒有了鞭子繩索,只剩下那些折騰女人的器。

「不要用鞭子吧,會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橋白撒嬌似的説,也不用嶽軍吩咐,便掉襯衣熱褲,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鮮紅內褲,大小僅能蓋着漲卜卜的阜。

嶽軍冷哼一聲,氣沖沖的走進卧室,高橋白喜孜孜的尾隨在後,綾秀猶疑了一會,終於羞人答答的跟了過去。

「軍哥哥,你找甚麼呀?」高橋白看見嶽軍打開衣櫃,翻箱倒槓,奇怪地問道。

衣櫃裏盡是當松田給美雪準備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盡是惑暴,甚至衣不蔽體,瞧得綾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卻又不住臉紅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這個!」嶽軍取出一皮帶,獰笑道:「當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嗎?」

「真的耍打麼?」高橋白吃驚道。

「哪個有空和你説笑。」嶽軍悻聲説道,皮帶虛空一擊,發出「列」的聲音。

「輕輕打兩下行嗎?」高橋白囁嚅地説。

「怕吃苦便給我滾,以後也別回來!」嶽軍吃定了高橋白似的指着睡牀道:「趴上去,讓我打死你!」高橋白戰戰驚驚地爬上牀,狗兒似的俯伏牀上,粉朝天高舉,竟然生出刺覺,情不自地在股間摸了一把。

「賊婦!」嶽軍看見高橋白身後光禿禿的,後邊的內褲窄得好像帶子似的藏在縫中間,不怒哼一聲,皮帶便使力的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高橋白厲叫一聲,痛得滿牀亂滾。

綾秀也吃過鞭子的苦頭,雖説皮帶比不上鞭子,但是嶽軍兇霸霸的樣子,也使她同身受。

「回來,給我再打!」嶽軍冷冷的説。

「……輕一點……」高橋白淌着淚,慢慢爬到嶽軍身前,玉手還不住在身後着説。

嶽軍看見白雪雪的股上染着一道紅印,也生出興奮的覺,皮帶雨點般落下,只是沒有那麼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橋白雖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卻是奇怪地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絃。

打了一會,嶽軍發覺高橋白不像吃苦的樣子,心裏奇怪,住手問道:「小婦,喜歡吃鞭子麼?」

「喜歡……軍哥哥……還打麼?」高橋白着氣把粉臉貼在嶽軍腹下磨擦着説,原來她自幼嬌縱,簡直是天之嬌女,習慣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於股掌之中,嶽軍卻與眾不同,除了讓她得到慾的滿足,還不把她放在眼內,臣服在這個男人下的應覺,使她份外刺

「犯賤的小婊子!」嶽軍獸發,皮帶又奮力的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這一鞭恰好落在股溝中間,使高橋白冷汗直冒,哀號不已,卻也讓她覺身前特別空虛,竟然顧不得火辣辣的痛楚,發狂似的撕扯着嶽軍的褲子叫道:「給我……快點給我……軍哥哥……我要你!」綾秀瞧的暗暗稱奇,她曾經在山下的皮鞭下吃盡苦頭,雖説皮帶沒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難受,實在無法明白高橋白怎會變得發。

這時嶽軍也很興奮,匆忙地下褲子,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扯去高橋白身上最後的屏障,便騰身而上。

看見那巨人似的,綾秀差點失聲叫出來,在黑積廊的子裏,除了讓山下松田輪番姦外,也曾給偽具蹂躪,可是嶽軍的雞巴,好像比偽具還要龐大,可不敢想像自已如何容得下,神彷彿的時候,無意中碰觸着嶽軍的目光,頓羞得臉如紅布,慌忙別過俏臉。

「美呀……喔……好哥哥……再進去一點……呀……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橋白放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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