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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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的小……是主人的專用……飛機杯啊……請主人……它……爛它……用主人超級厲害的……把母狗的主人專用的飛機杯小……爛它……啊……啊。」聽着身後貝爾法斯特越來越高昂烈的叫,光輝這被開發過又被放置許久的身體,已經逐漸的慾望所支配,原本還因為保持着矜持而動作輕柔的手指,已經把三進泥濘不已的小裏了,白的內褲已經被到了大腿彎上。

「指揮官……督軍大人……啊……督軍大人的……應該會比指揮官的舒服吧……畢竟比指揮官的要大一些……不行!我是指揮官的婚艦,怎麼可以背叛指揮官……可是聽貝爾法斯特的聲音,督軍大人的,應該會比指揮官的舒服一點吧……」光輝一隻手捏着自己碩大豐滿的子,一隻手在自己的小裏摳挖,已經發情了的小出的水,順着光輝着十足的美腿淌着,就連裙子都已經被濕了,作為皇家的淑女,光輝此時這個宛如發情雌獸的蕩模樣,要是被何浩發現,那麼光輝就只有下跪臣服的份了。

「主人……的母狗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給……死了……啊。啊……主人!主人母狗……母狗要去了!!」隨着身後貝爾法斯特在叫中到達了高,樹後的光輝也在手指的之下,顫抖的到達了高,手捂着嘴巴不敢讓自己的叫聲發出來,怕被何浩跟貝爾法斯特發現。

結束後的貝爾法斯特和何浩離開了五分鐘,光輝才堪堪從絕頂的快中回覆過來,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光輝發現剛剛何浩和貝爾法斯特瘋狂歡的地方,留下了一條內褲,看尺寸應該何浩的。

光輝鬼使神差的把這內褲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頓時一股腥臊的臭味撲鼻而來,剛剛才從發情狀態中掙出來的小,立馬就重新陷入到了發情之中,嘩嘩的往外面水,就連身體最深處的子宮都在扭曲發癢。

光輝直接把內褲罩在自己的面上,手指猛地回到泥濘濕潤的小裏,用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自己的小,小裏的水跟着手指的動作,噗呲噗呲的從小裏被帶出來,飛濺在小前的草地上。

等發情自不停的光輝回到茶會的時候,貝爾法斯特跟何浩已經回到了,何浩正坐在椅子上歡快的吃着點心,而貝爾法斯特一如既往的是那個完美幹練的女僕長,看着貝爾法斯特一杯杯的將紅茶倒出,想到剛剛她説的要給自己下超級媚藥,把自己變成何浩下的一條母狗,光輝就向要開口制止,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説不出來。

「姐姐,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剛剛發現出了一點汗,我就先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了。」光輝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自己面前的紅茶愣了愣。

「讓光輝大人親自去找我們,實在是抱歉,是貝爾法斯特作為女僕的失職了。」貝爾法斯特來到光輝身邊,為自己的失職向光輝致歉。

「沒什麼的,貝法,我……我……」看到面前的貝爾法斯特,光輝的腦子裏不由得想起剛剛貝爾法斯特那蕩的呻和臣服在何浩下的下賤姿態,一時間竟組織不出來完整的句子出來。

「真的很謝謝光輝姐姐呢,來了這裏就沒人有光輝姐姐這麼關心我了呢。」何浩也漏出了天真的笑容向光輝道謝,看到何浩這如同小天使般的笑容,光輝覺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幾拍,不僅是因為這個笑容,更多的是因為一看到何浩,光輝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這具小小身軀將貝爾法斯特壓在身下,用下這超乎尋常的,爆貝爾法斯特的小的場景。

於是光輝就紅着臉的扭過頭去,看到這一幕的可畏等人雖然不解,但是也沒有在深究了。

最後光輝還是沒有喝下這杯可能被貝爾法斯特下了藥的紅茶,等到四點半貝爾法斯特也要去準備今天的晚餐了,這場茶會也就此結束了。

是夜,光輝自己的房間裏,坐在牀頭痴痴的看着手中的內褲,在小樹林瘋狂般的高了三次之後,光輝就將這條內褲當做是自己的寶物了,揣在懷裏帶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光輝的理智告訴他,將一條男人的內褲帶回房間,還像是痴女一樣的聞着內褲的味道來自,是對指揮官的背叛,可是在一邊聞着何浩的內褲一邊自,不僅給光輝帶來了體上的快神上那對指揮官背叛所帶來的背德,也在深深的刺着光輝。

回到房間後,光輝就用這條內褲又自了兩次,不過是躲在房間裏偷偷的自的,現在光輝的內褲都已經被小裏噴出來的水給打濕了,可是愛乾淨的光輝卻沒有換下來,而是讓這內褲繼續牢牢的穿在自己的腿間,享受着小被濕漉漉的布片包裹的覺。

突然,敲門聲響了。

「是誰啊?」光輝的聲音很是顫抖,是興奮也有害怕。

「是我,光輝。」是指揮官。

「指揮官!我馬上就來!」聽到門後是指揮官,光輝先是一陣的失落,然後就是慌張,左顧右盼的想着怎麼把自己手中的男人的內褲藏起來,將牀頭櫃拉開將內褲扔進去後,光輝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再去給指揮官開門。

指揮官並沒有發現自己子的異樣,兩人就這樣坐在牀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聊着聊着,指揮官的手就摸到了光輝的白絲美腿上了。

「指揮官……」光輝這聲嬌媚動人的叫聲,讓指揮官一下子就硬了,結婚這麼多年,指揮官都幾乎沒聽過光輝這麼嬌媚的叫聲。

指揮官直接把光輝按到在了牀上,四目相對就吻在了一起,光輝對於自己的身體如此熱切的回應着指揮官,也覺非常的高興,這就證明了,自己並不是自己想要背叛指揮官的,是一時衝動而已,可是當指揮官下褲子的時候,就像是一桶涼水潑在了光輝的身上。

「好小……」

「誒,光輝你説什麼?」

「沒什麼!指揮官快來疼愛光輝吧。」光輝抱着壓在自己身上的指揮官,隨着指揮官那只有拇指細的入到小裏,僅僅只比入一手指來自一點點,在指揮官看不到的地方,光輝的俏臉上滿是失望和嫌棄,如果是昨天的光輝對於和指揮官久別的魚水之歡可能還會覺到高興,可是在見識過何浩壯,在爆女人時候的英姿,再看看這個自己身上動不止,卻沒有給自己帶來多少快的男人,一種難以抑制的嫌棄充斥光輝的內心。

「光輝……你舒服嗎?光輝的身體真的好舒服!」

「嗯嗯……指揮官喜歡光輝的身子,光輝真的是太高興了。」

「我也很高興光輝,啊,光輝的身體真的是太舒服了,一下子就要了!」光輝看着指揮官在自己身上一陣哆嗦之後,就把從小了出來,原本硬起來有拇指完之後就只有無名指那麼大了,軟趴趴的還在噴着稀稀的出來。

「指揮官,光輝……光輝還想要」身體剛剛被挑起一點慾火的光輝,倚在指揮官的前,想要讓指揮官的小進小裏,可是這卻不爭氣的軟趴趴的耷拉着,絲毫沒有理會光輝玉手的撥

指揮官親暱的颳了下光輝的鼻子,「我今天工作真的太累了,我們下次在繼續吧。」説完指揮官倒在光輝的牀上就沉沉的睡去了,只留下了剛剛被挑起慾火的光輝,光輝只能輕咬貝齒,靠着自己的意志將給壓下去。

在指揮官身邊輾轉反側的光輝,渾身是汗的爬起來,看着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的指揮官,光輝的眸子也滿是怨恨,隨後就從牀頭櫃裏拿出了何浩的內褲,在加厚棉上有着一灘黃痕跡,那是整條內褲味道最濃郁的部位,光輝只是聞了聞,就覺自己的小快要噴水了。

練的把內褲按在鼻子上,濃郁的腥臭騷味直衝光輝的大腦,光輝只是深深的了一大口,出了痴女般的笑,手指飛快的在小裏摳挖着,輕咬嘴不讓自己這蕩的叫聲吵醒了指揮官。

「指揮官……為什麼你的這麼小啊……光輝一點都沒有滿足……就是因為你的這麼小,貝法才會被督軍大人的走的……請你好好的反思一下吧,不然就連光輝也要被督軍大人的……給帶走了……」自完的光輝,更加怨念的看着身旁的指揮官了,指揮官,如果光輝也像是貝法那樣墮落成督軍大人的母狗,跪在督軍大人的腳邊,喊他主人,那麼一定是你的錯。

叩叩叩,敲門聲再起,而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宿舍內的眾人也已經睡了。

難道是!?光輝的腦中閃過一個小男孩的身影,光輝興奮的從牀上起來,三步滑兩步的走到門前,可是門一打開,並不是光輝所期待的那個身影站在門口,而是貝爾法斯特。

「晚安,光輝大人,看來指揮官大人已經睡下了啊。」

「貝法,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難道是有軍務嗎?」光輝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

「不是的,我這次前來是為了光輝大人,不知道光輝大人對於我和主人下午演的那場戲怎麼樣?我可是覺得我演出了主人下最忠誠母狗的髓了哦。」貝爾法斯特的話很輕,卻像是重錘一樣的敲在了光輝的心頭上,「貝法……你……你……」

「主人説已經等不及了,今晚就想到光輝大人的騷,所以我在前來接光輝大人的。」

「貝法,收手吧,我們都是指揮官的婚艦,只要你現在就斷絕了和督軍這種關係,我保證不會告訴指揮官的。」

「呵呵呵。」貝爾法斯特掩嘴輕笑,「光輝大人,我只是一條主人下的母狗而已,一個最卑賤的奴隸怎麼可能離得開主人,只要主人用輕輕一晃,貝爾法斯特就會隨時隨地的變成一條主人下待的母狗哦。」説完貝爾法斯特還驕傲的揚起了頭。

「不,我們是艦娘……我們……我們……」即使光輝的理智想要反駁貝爾法斯特,可是已經被慾火燒的神志不清的大腦卻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來。

「光輝姐姐,你怎麼還沒來啊,我的都快漲到疼死了,我想你的小了,想把你的小到紅腫,想要在你的子宮裏滿我的,牽着光輝在外面,我要一直一直的光輝姐姐的。」貝爾法斯特手中的手機裏,播放着何浩的視頻,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擼着自己的大,看着視頻裏這足有自己拳頭大小的,再看了看牀上指揮官那手指般大小的,完全無法滿足自己的

指揮官,光輝只是去看看而已,光輝永遠都只是你的光輝,光輝永遠愛着你的。

隨着光輝和貝法的離開,這個房間裏也一時間的陷入了沉寂,等下次光輝回來的時候,作為指揮官婚艦的光輝就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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