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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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剛得寸近尺繼續攻關,來到了腿,觸到內褲了。由於裙子下襬的遮擋,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有隻怪手在作惡呢。他的手來到蘭月的雙腿之間,在那秘處上搔動着、點擊着、着,那裏面的花是多麼嬌、多麼,沒幾下已經有點濕了。

成剛可過了癮,清楚覺到那裏的隆起跟變化。他很想讓她出水來,把自己的手指滋潤一下。這美女太叫他留戀,既然沒有乾的機會,那就用手過過癮吧。

但蘭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剛胡鬧。她心想:這男人真壞,如此挑逗自己,這麼下去那還得了,非得出來不可,那可會出醜的。可是想用言語警告他又不行,別人會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來想去,唯有忍着了。

蘭月運足力氣,在成剛的腳上一踩。成剛疼了一下,看向蘭月。只見蘭月正瞪着她,俏臉透着桃紅,美目中盡是責怪之意。成剛是知道進退的人,對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蓋一帶,以那裏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這麼做,雖説也不讓蘭月喜歡,但是總算比剛才強些。蘭月真怕別人發現,那可壞事了。自己這個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裏會鬧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這一路上,成剛的手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摸個不停,在蘭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愛痕。要是換了平時,蘭月很喜歡他這麼摸自己,所受到的是濃濃愛意。可是現在不行,蘭月會緊張,怕自己暴了。這種冒險的愛,雖然刺,同時也叫人心驚跳,生怕有個意外。所幸成剛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收兵”等到風平靜,他的手又來了。

蘭月心中暗罵:這個大氓,我恨死你了,也愛死你了。你總叫我不能平靜地活着,你總在挑逗我、總在玩我,但那種被玩的覺,我還喜歡的。

一路平安,等到縣城近郊的時候,路況變好,車速加快,宛如一陣風一般,將幾個人刮向城裏。

蘭花問道:“媽,你覺坐車怎麼樣?”風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輪子快多了,還不顛。”蘭花哈哈笑,説道:“媽,你拿四輪子跟這車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讓蘭強多幹活兒、多掙點錢,錢多了,也買這麼一輛,每天載着你兜風去。”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説道:“那小子能養活他自己就不錯了。要等他買車,下輩子吧。”説話間,車已跑進城裏,兩邊的樓房紛紛倒退。由於人多了,車速也越來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車啊!

小車拐來拐去,見縫針,在人羣與車之中穿梭,終於殺出重圍。又過了一會兒,停在一棟二層樓前。那門面裝修得亮閃閃,門上的大牌子直髮金光。門兩邊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紅旗袍、斜背綵帶,笑容大方。門口有台階,台階上鋪着紅地毯,沿伸出老遠,直到路上。

幾個人下了車。風雨荷鎖好車,一揚胳膊説道:“姑姑、成剛、兩位表妹,往裏請吧。”大家便説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階。

風淑萍盯着腳下的地毯,説道:“這也太費了吧,幹嘛不鋪在屋裏呢?鋪在外面下雨怎麼辦?也不怕被偷?”蘭花扶着風淑萍,説道:“媽,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錢,捨得投資。沒有足夠的付出,不會有豐厚的回報啊。來,走吧。”一行人邁着方步走向大門。

一進門時,兩位招待小姐同時行禮,用甜甜的聲音説:“歡光臨,請進。”風淑萍很自然地還了一禮,使蘭花忍不住笑了,説道:“媽,你跟她們客氣什麼呀?她們就是做這種工作的。”風淑萍也笑了,説道:“冷不防地給我行禮,我心裏不安呢。”風雨荷説道:“姑姑,你這個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報啊。”風淑萍直搖頭,説:“只要能讓我好好活着,讓女兒們省點心,我啥要求都沒有了。”進入大廳,豁然開朗,裏面的地方真不小,到處光溢彩,散發着時代氣息。腳踩的地明亮温和,帶着好看的圖案。一進門,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了上來。

風雨荷説道:“我們訂的是桃花廳。”那姑娘滿臉笑容,在前方帶路,很快便來到了桃花廳。進了廳,裏面寬綽,當中有張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壺之類的東西很講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圖案,都很晴致。

風雨荷吩咐道:“我們已經點過幾樣菜了,不過不夠。你們的菜單再拿來吧。”那姑娘説聲:“請梢等。”然後轉身,扭肩擺出去了。成剛特別留意了旗袍開又處出的大腿,夠白、夠,只是不如蘭月的大腿直溜。一轉眼,只見蘭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顯然對他偷看別的女人的行為到不滿。

成剛笑了笑,朝大家一擺手,説道:“趕緊都坐下吧,到這兒了,就跟到家沒什麼區別。”風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來到這兒,咱們就是主人。”一會兒,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單來了。大家開始添菜,成剛要了個牛燉馬鈴薯,他説這個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夠;蘭月要個本豆腐;蘭花耍了個鍋包。輪到風淑萍,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説出來。因為沒有經驗,也因為看到菜單上的標價太高。

蘭花與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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