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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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問道:“我要去看祖祖,你們幹嘛攔我?”看祖祖,好光明正大的理由,也好理直氣壯的藉口。

看守家祠大門的兩人瞬間啞口無言,是啊,為什麼不能去看祖宗,好像並沒有説小孩子就不能去看祖宗,更重要的一點是族規裏也沒明確規定張家嫡支在平時不能進家祠!

見兩人沒有説話,元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避開寬大的手掌,使勁一用力,門在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響中被推開了,頓時外院匾額上芳百世幾個大字就映入了眼簾。

門開了!

看守在門口的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説阻攔吧,好像族規裏並沒有這條規定,説放任自吧,他們好像也有沒有這樣的權利。

就在兩人猶豫不絕之時,元寶翻過高高的門檻啪嗒啪嗒往裏走了。

跟着元寶一起來的張弘飛與張弘文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出,他們以為孩子就是來族學裏找小朋友們玩耍的,可誰知道不是,現在孩子進了家祠,該怎麼辦?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不敢進的意思。

知情不報是大事。

看守家祠的人與張弘飛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然後才各自掏出手機打電話,搬救兵啊!家祠裏現在就元寶一個人,誰知道他在裏面幹什麼,會不會被東西砸到,而他們又不能輕易進去,那就只能找有資格的人了。

接到張弘飛電話的時候,忠伯一驚,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之前跟元寶説過的話,家祠的大門開了,張毅他們就能回來,估計孩子真的聽進去了,不僅當真,還等不及,於是才偷偷摸摸不睡覺跑去把家祠的大門給打開了,以為這樣就能見到兩個爸爸的身影。

想到這,忠伯是既欣又心酸。

他趕緊代了傭人幾句就往家祠趕,而此時,家祠門口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人。

本來是沒有這麼多人的,可島上就這麼大,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滿天飛,因為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所以,消息也就沒有封鎖,不過一會的功夫,島上就傳遍了,得到消息的人都飛快地往家祠趕,所以,當忠伯趕到家祠的時候,門口已經圍了好多嗑瓜子閒聊的人。

甚至還有人在下注。

下什麼注,當然是賭元寶擅自打開家祠大門會不會受罰的賭注,這樣的事從古至今就沒有出現過,要知道,大族老在家規面前可是一點都不徇私情的。

不過,現在這事還不好下定論,家規裏畢竟沒有註明家族嫡系子孫不能打開家祠大門,但是吧,這樣的事又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要怎麼定論,還真不好説,於是就有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搞起了這個賭局,這樣的賭局就是賭元寶的運氣如何,所以,一些趕到家祠的族老並沒有阻止。

賭局既然開了,那就罰與不罰都會有人下注。

至於下注的人羣也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買元寶會受罰的一般都是張家的年輕人,而買元寶不會受罰的幾乎都是島上的那羣小孩,也就是元寶的跟班,當然,這樣的賭局成穩重的大人們是不會參加的,他們就等着看整體的熱鬧。

忠伯人到後也不能進去,一是因為他是外姓人,張家的家祠只有張家人可以進去,像他就只能在特殊情況下才能進去,比如祭祖需要人手的時候,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大族老與目前坐鎮海島的張家二爺還沒有到。

對於二爺這次回島,張家人是有一定猜測的,不過,並沒有人往不好的一面去猜想,因為二爺經常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又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二爺出現的時候一般都是族長不在總部之時,而張毅之前就去國外出差了,這樣的情況,是對得上的,所以,二爺來到海島後一切都穩如磐石。

當大家都圍在家祠外時,元寶在幹嗎?他在跟張家的祖宗們説話。

本來他也沒想來家祠的,可是忠伯今天的話提醒了他,所以他就想打開門看看,爸爸們是不是就能那麼快回來了。

等開門後,他就想進來看看祖祖們,於是他就進來了。

張氏的家祠還是那麼威嚴大氣,到處都透着古樸的風格,此時的外院與內院都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當然,也一個人影都沒有,怕嗎?當然不怕啊。

元寶的膽子從小就大,家祠他之前就跟張毅他們來祭祖過,這裏的環境他還算悉,所以,進門後,他就翻過一個又一個高大的門檻,走進了放着靈位的房間廳堂。

張家世代傳,有記載的族譜已經有了幾千年,幾千年來積累下來靈位很多,一間五百多平的房間裏,牆上掛着最有名的先祖,桌上供滿了黃的靈牌,那一個個名字代表着曾經的張家先祖,這些先祖們開創了家族的未來,此時也享受着家族的供奉。

長長的供桌前放着一溜的大蒲團,元寶挑了一個最中間的蒲團往後拖了拖,等看見牆上大部分的先祖畫像後他才一股坐了下去。

在這嚴肅的場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此時的元寶正盤膝坐在蒲團上,他雙手托腮半仰頭看着牆上的畫像們,然後把手肘放在蒲團的邊緣支撐着小腦袋,從身後看去就像的跪趴着一樣。

擺好姿勢的元寶就開始跟祖祖們説話了。

他對着牆上的各個圖像告狀着,他很委屈,兩個爸爸都不在家,他都在家裏等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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