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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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輕柔的旋律,迴盪在昏暗的餐廳裏。舞台上的駐唱歌手,正隨着歌曲節奏,唱出温柔動聽的歌曲,為台下用餐的顧客,增添幾許漫氣氛,可是獨自坐在偏僻角落的楊永靖。

此刻卻無心享用桌前的珍饈美味,直到一曲終了,台下響起如雷掌聲,楊永靖這才回過神,這時他匆匆瞟了腕錶一眼,不自覺喃喃道:“欸!已經超過約定時間半小時了,她真的會依約來這裏嗎?”隨着話落,他的目光不自覺望向了餐廳大門口。但很快又收回視線,悵然若失地看着台上盡情高歌的歌手。

“早知道會出現變量的話,那晚應該直接約她出來…”楊永靖心想。同學會結束當晚,他就找了個“有東西遺忘在車上”的爛理由,傳了簡訊給李芝宜。

同時約她空取回屬於她的私人物品,原本只是抱着碰運氣的心態,並不奢求她有所響應,可是過了兩天,他正在公司裏和下屬開會時,卻收到李芝宜答應邀約的訊息,令他當下到驚喜不已。

好不容易和她相約今晚在這家餐廳見面,沒想到他下午提早離開公司時,卻接到她不確定會來赴約的消息,令他不大失所望。

還好在結束通話前,手機彼端突然傳來“要不然你先到餐廳,我儘量空過去”的話語,讓他籌劃多的“人獵豔行動”不至於胎死腹中。

可是在餐廳呆坐了快一小時,依舊不見佳人倩影,焦躁不安的情緒頓時在他臉上表無遺。當手中的水杯再次見底,輕快奔放的歌聲戛然而止,台下同時爆出熱情的掌聲,只不過他仍無心跟着鄰桌的客人一起鼓掌叫好。

“她大概不會來了吧?”這個念頭甫起,門口陡然響起清脆的風鈴聲,令他忍不住抬頭望去,而幾個無聊的客人聞聲抬頭,看到飄然而進的單身女子後,全都和楊永靖一樣,視線再也捨不得從女孩身上移開。

只見女孩身上穿着一件人的鮮紅臍肚兜,前水滴狀的鏤空設計自然出堅的半祼酥,令許多男人看得目瞪口呆,險些口水直

若不是她外面罩了件鵝黃的半透明短袖套衫,因而掩去部份光,她的出現或許會引起更大的騷動吧?而穿着幾近暴的年輕女孩,彷彿已經習慣這種異樣眼光,媚眼輕掃餐廳一圈後,隨即走向楊永靖的位子。

只見她動作優雅地在他面前徑自坐下,向他致歉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呃…沒關係啦,遲來總比沒來好。”略為恍神的楊永靖,語無倫次地回應道。

“嘻嘻,你説什麼呀?”女孩發出朗的輕笑。

前渾圓半祼的酥,也隨着她的笑聲上下劇烈起伏,瞬間產生一波波古銅,直接衝擊楊永靖的視覺神經。彷彿察覺到對面男子的異樣目光,女孩稍微收斂不經意散發的媚態,嘴角掛着虛應的笑容道:“對了。

你不是説有東西要還我嗎,究竟是什麼貴重物品,我非得親自過來拿不可?”回過神來的年輕男子,身體微微向後挪了挪,不答反問道:“哦,我把東西放在車上,待會再拿給你。對了,你應該還沒吃晚餐吧?唔…我覺得這裏的義大利麪味道不錯,要不要幫你點一份?”女孩斜睨男子一眼,嘴角突然漾起了俏皮的笑意道:“假如你請我的話,我當然不會拒絕你的好意。”

“那有什麼問題!既然是我約你出來,當然是我買單呀!嗯…你今天有開車嗎?”

“我剛才搭出租車來的,有什麼問題?”

“唔…因為這裏有一支紅酒不錯,所以我想請你喝一杯。”

“哦?”女孩眉挑了一下,嘴角漾起富有深意的詭譎笑容道:“你該不會想借機…灌醉我吧?”

“呵呵…芝宜,你想太多了吧!難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種會灌醉女生,然後趁機姦的魔嗎?”

“嘻嘻!我只不過開個玩笑罷了,幹麼那麼認真?”楊永靖對於李芝宜調侃的言辭非但不以為意,反而有一種見獵心喜的快,他對於今晚的獵豔計劃,又多了幾分把握。偷瞄對面笑着花枝亂顫的女孩,他心想:“嘿嘿…今晚説不定會是一個充滿情與纏綿的夜晚…”餐桌上的佳餚不算頂級珍饈,但在漫的氣氛下用餐,對面坐的又是心儀已久的對象,楊永靖這頓飯吃得可説是非常愉快。用餐期間,兩人聊天的話題,從學生時代的趣事,到常生活近況。聊着聊着。

楊永靖逐漸將不着邊際的話題,巧妙地帶到了兩關係上。剛開始李芝宜還忸怩作態,刻意迴避這方面的尷尬話題。

但在楊永靖收放自如的迂迴追問,以及幾杯紅酒下肚,體內酒開始作用下,她終於卸下心防,神臊羞地和他談論著愈來愈骨的忌話題,這時楊永靖輕抿一口紅酒。

看着雙頰升起微醺酡紅,媚眼濛的女孩,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呃…芝宜,我覺得你結婚後愈來愈會打扮了耶。以前在學校時,你總是穿着t恤牛仔褲。

可是上次在同學會,還有今天看到你的裝扮,我覺好像重新認識一位美女呢!”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李芝宜啜了口美酒,忽然將身體前傾,臉上帶着狡黠笑意道:“那你喜歡過去或者現在的我?”看着她前自然擠壓出的深邃溝,楊永靖不自覺了口饞沫,強自壓抑過於亢奮的情緒道:“呃…這該怎麼説呢?以前的你給我的覺,就像清純的鄰家女孩。

而婚後的你像不可多得的尤物…無論過去或現在的你,我都喜歡。嗯…要不是你已經結婚,我一定會重新追求你。”

“嘻嘻…你還是那麼會説話。唔,不好意思,我先上個洗手間。”隨着話落,李芝宜隨即漲紅着臉,快步走向廁所。

看着她倉皇離去的模樣,楊永靖臉上不出得意的笑容:“嘿嘿嘿…芝宜今天打扮得這麼風騷,既不穿罩,又刻意把人的丁字褲出來讓人欣賞…啊!她該不會?”陡然想起一個可能,楊永靖笑得更開心了,隔了差不多十分鐘,楊永靖終於看到李芝宜踩着羅馬高跟涼鞋,腳步虛浮踉蹌地從廁所走出。

看到這情形,楊永靖當然義不容辭地走上前,自然摟住她無布料遮掩的纖細柳,以關切的語氣道:“芝宜,你還好吧?”

“嗯…不過我的頭有點暈,大概喝多了,永靖,你可以送我回家嗎?”楊永靖低頭看了她一眼:“看來你真的喝醉了,那…我們走吧!”李芝宜再次坐上名貴敞篷跑車,半眯着眼躺靠在副駕駛座上,心思雜陳地偷偷瞄着身旁的年輕男子。她心想:“看不出他還滿有紳士風度,沒有趁機對我做出太誇張的舉止。

不過他也真奇怪,既然約我單獨出來,不就是想和我…那他為什麼還不採取行動呢?呃…我是怎麼了?”其實直到出門前一刻,她內心仍然猶豫不已。

若不是丈夫最近幾個月都以近乎強暴的手段迫她就範,她也不會萌生出想以紅杏出牆的方法,報復在家中對她毫不體恤的惡夫,但這個荒唐的想法,直到她下定決心那一刻,又為自己所下的決定到後悔不已。

儘管她喜歡穿着,享受陌生男人投以視意味的猥瑣目光,可是要讓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從小到大被教導要守身如玉,對丈夫忠心的貞觀念,就像一道無形的道德枷鎖,緊緊箝制住她幾近失控的出軌念頭。

可是當她鼓起勇氣,打電話給楊永靖,正婉轉拒絕他的邀約時卻沒想到,應該還在公司工作的丈夫突然提前回家,而且剛進門就擺出一張臭臉,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彷彿印證她心中所想,惡夫看到她手裏拿着電話,隨即對她破口大罵起來。

而且罵到最後,竟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在她身上大逞獸慾,發積壓已久的怨氣。神情漠然地承受惡夫恣意蹂躪撻伐,在惡夫毫不憐香惜玉,動下半身狠狠衝擊下,彷彿衝開了心中那道無形枷鎖,令她的人生瞬間產生了重大轉變。

趁着丈夫發完,提着褲頭甩門外出的機會,她在浴室裏洗去身上的污穢後便開始細心打扮,期待今晚“不小心”發生的意外。眼看家門在即,心中略失望的李芝宜,不由得輕閉雙眼,暗自嘆了口氣:“這個沒用的膽小鬼!難道他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覺行進中的車子忽然停下,落寞的情緒剎時油然而生。沒想到她正打算睜開眼下車,悻悻然結束這次沒有發生的“意外”時,兩片濕熱的柔軟,竟毫無預警地印在她乾渴的瓣上。突如其來的輕吻,將她心中紛亂的思緒,瞬間化作最原始的慾念。

刷上濃密睫膏的細翹睫顫抖了幾下,微張的情慾櫻翕了翕,到最後終於放下所有矜持,主動合不斷向她索吻的情慾瓣。

“芝宜…”吻過後,男子在她身邊輕喚道。

“嗯。”她嚶嚀一聲,緊閉的媚眼始終不敢睜開。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已睜開眼睛後,會忍不住制止他而結束了這段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旎氣氛。

彷彿得到女孩默許,楊永靖見懷裏的美豔人閉眼不語,他的再次印上了那張微微顫抖的香,一雙厚實的大手分別探向了她高聳的酥,以及女人視為最私密的大腿部。

“芝宜,你的身材真好…尤其這對豐滿堅的美,既滑手又充滿彈,摸起來好舒服呀!”年輕男子依依不捨離開帶着淡雅香氣的朱,以充滿挑逗的語氣在她耳邊輕吹口氣説道。

“嗯…不要説了…”女孩輕着氣嬌着“那麼我可以?”李芝宜明眸微張,才發現合上硬頂的跑車,早已停在路邊的停車格上。

儘管車窗貼上了重黑的隔熱紙,但明亮路燈的光線從車後斜而入,她總覺得路邊偶然經過的行人,似乎可以看穿車內的光。剎那間,一股羞赧夾雜着興奮快的莫名覺,從她心底迅速蔓延開來。

來不及出聲反對,女孩身上的肚兜,以及輕薄幾近透明的窄小丁字褲,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身上,頓時呈現令人到羞恥的半祼狀態。

“啊!你…”李芝宜忍不住發出倉皇失措的驚呼,可惜她想制止的言語還沒説出口,早已濕漉的縫,竟被一火燙的異物侵入,令她再度從口中發出不知是舒或痛苦的嬌:“啊…永靖…輕一點…有點痛…”

“喔…抱歉…”心急地將自己壯的分身一下子全沒入她緊窄的甬道後,他隨即停止不動,温柔地輕吻她發燙的俏臉、修長的粉頸,以舌尖挑她因充血而硬的蓓蕾,撫她躁動不安的情緒。

直到從她口中説出“靖,給我”的語後,楊永靖下早已蓄勢待發的硬分身,隨即發動狂驟的攻勢,一時間,原本平穩的車體,突然劇烈搖晃起來。

只要有人經過看到,絕對曉得前後擋風玻璃布滿白霧的密閉車內,正上演一出彩的車震戲碼。

此刻處於慾海風暴中心的美豔人,早就不管如此羞人的行徑會不會被人發現,因為在楊永靖進入她身體那一刻,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再只屬於丈夫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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