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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婠婠能力的一種變向測試?”潛至羅府大門外的暗處,將婠婠的嬌軀放下後,忽然到自己的脖頸之上濕濕的,涼涼的,抹了一把,伸到鼻端輕嗅一記後,壞壞的道:“如蘭似麝,沁人心脾,想不到自己的汗水會是這樣的幽香!”上我促狹的目光,婠婠滿臉羞紅的道。

“你壞死了,你的汗水把奴家的衣衫都濕啦,奴家……奴家怎辦才好啊?”此時婠婠緊緊夾住一雙修長優美的玉腿而不願分開的窘相,煞是好看。

“你這丫頭倒是懂得借坡下驢……”結果,話音未落,已捱上一頓粉拳連擊!口花花的報應,慘!

須臾,婠婠宛如天籟般的聲音柔柔傳來道:“剛剛婠兒好開心,彷佛已忘卻塵世間所有的煩惱似的!可是,你這樣溺愛奴家,不怕有人説你被女子騎在頭上嗎?”

“‘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這也只是我們培養情的一樣方式,小弟才不認為有誰騎在誰頭上的意思呢!至於其他人不敢苟同又或是不屑一顧的亂嚼舌頭,一項秉承真情真,率而為的我們聖門中人還會在乎這個嗎?”婠婠整個嬌軀都偎依過來道:“説的真好,現在奴家又對你充滿信心哩!”

“少來,天之驕女的婠婠若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説出去誰會相信?你只是因為有研姐的前車之鑑,所以擔心會同命相憐,這才前來進行不斷試探而已!”

“咯咯,又被你看出來啦,現在奴家可真的沒有信心啦,你這人的真實心意實在太難把握……對啦,你到羅府大門這裏到底要做什麼?”正在這時,羅府內一聲驚恐的叫喊聲遠遠傳來:“門主遇害啦,快來人哪!”在大門口守衞的兩個湍水派幫眾聞言立刻慌慌張張的向府內趕去。

好機會,一把將婠婠抱起,一陣風似的掠到門外,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她那充滿致命誘惑的嬌軀後,快速從懷內拿出硯台對她道:“快幫忙磨墨……”一切都搞定後,婠婠又好氣又好笑的嬌嗔道:“你這人哩,真是調皮!”再度抱起婠婠,隱藏形跡的快速向季亦農的府第趕去……

正在房間內靜修的祝玉研忽有所,隨即出淡淡的笑意。未幾,我已抱着婠婠穿窗而入。

看到我倆的姿勢如此親暱,祝玉研香邊的笑意擴大,嬌聲道:“事情都辦好了嗎?”

“辦好啦,請研姐明天一早就派人散播謠言吧!”祝玉研滿意的輕輕頷首,隨即鳳眸突然出刀鋒一般鋒利的光芒道:“説,你同那個師妃暄之間到底曾發生過什麼事情,不要妄想用什麼相信她的為人,就把書籍給她之類的理由來搪妾身!”一步不讓的對視着祝玉研清如秋水,卻又咄咄人的美眸,又將懷內的婠婠更加擁緊後,我才淡淡的笑道:“現在大家還是同一戰線,不是嗎?待明早重新恢復成敵對狀態時,研姐你在詢問婠兒相關種種吧!”知道迫也無用,祝玉研輕嘆一聲,眼神轉而更加凌厲的道:“將來你若膽敢辜負婠兒,就是上天入地,又或是同歸於盡,妾身也不會放過你,小天你可要記住啦!”

“憑藉那招‘玉石俱焚’嗎?呵呵,放心,小弟在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讓研姐你有機會施展它的!”

“連採亭她們都不知,你,你怎會知道?”

“這你不要管,總之此事除研姐和‘王’之外,現在就只有小弟和婠兒兩人知曉而已!”祝玉研再度幽幽一嘆,好似漫不經心的轉移話題道:“小天好像對李世民很有好哩?”我啞然失笑道:“研姐這你可説錯啦,小弟只是確信他能成為一代明君而已。至於好,嘿嘿,這個世上口腹劍的偽君子還少嗎?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裏男盜女娼,表面上泱泱大度,背地裏陰狠毒辣,表面上情深似海,轉眼間翻臉無情的這些人研姐你恐怕見得更多吧!”被挫到心中痛處的祝玉研玉容倏地變,隨即有點心力瘁的道:“你對李世民能有如此清楚的認識就好,這樣,妾身也就放心啦!”成功引發祝玉研紛亂的思緒後,我知趣的道:“小弟還想同婠兒好好聊聊,研姐晚安!”在祝玉研的冷哼中,我抱着婠婠進入隔壁她的臨時香閨,又是一陣半強迫,再又轉至雙方盡情投入的纏……良久,雲鬢散亂,含羞帶喜,俏臉染滿紅霞的婠婠才嬌微微的問道:“你怎會知道師尊擁有與敵攜亡的那招‘玉石俱焚’的?”

“數十年前,研姐在同石之軒拼鬥之時,曾使出‘玉石俱焚’那招,但還未等完全發動之時,即被石之軒憑藉詭異幻魔身法逃離開去。而這一切都被當時還未走火入魔的家師暗中看個正着。”這時,隔壁祝玉研的房間內傳來一道細不可聞的輕輕嘆息和輾轉反側的壓牀聲音。婠婠忽然詭秘的傳音過來道:“剛剛你那樣説話和現在如此強迫奴家,是不是都在藉機勾引師尊呀?”臉上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我亦傳音回道:“剛剛完全是因為情不自,所以才會對你……至於説過什麼,小弟早已不記得啦,不過,愛恨難分,刻骨銘心的孽緣是最難消除的,研姐如果自己定力不夠,從而在那邊浮想聯翩,那就同小弟無關啦!”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壞蛋,不過還不算太討厭,嗯,伏在你的懷裏還很舒服,怪不得那晚清兒與你鬧的那般厲害!”

“天地良心,那晚小弟至始至終可都是被強迫的,而且清兒現在還是處子之軀……在我同研姐之間還未確定下來誰臣服於誰之前,小生惟有苦苦忍耐,又怎敢要了你們聖潔的身子?”

“奴家當然知道此點,否則,你以為人家還會理你嗎?”

“那現在婠兒是否還在擔憂會被欺騙呢?”

“奴家已經想通啦,不管將來師尊同你誰臣服於誰,只要奴家嫁給你做妾後,以你對待自己未婚們的態度,即使同師妃暄之間真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也不會因此離棄奴家的!唉,好想也能成為冤家你的嬌呀,可是我們陰癸派的名聲一項不好,不像你們聖極宗,門人極少,又鮮有惡跡顯於江湖……為了聖門大業,清兒同我也就只好委屈自己哩!”雖然心中已有定計,但我仍是緘默不語,只是以右手輕撫婠婠柔順的長髮,給她以輕微的安

婠婠悽然的淡淡一笑,又表情甜甜的道:“好啦,不要再動,現在已是人家的睡眠時間!”説完之後先輕輕獻上一吻,然後可愛的小腦袋又在我膛優雅的磨蹭幾下後,才輕輕的合上美眸,如蘭的呼也愈加輕柔,平緩起來……

俯視着婠婠恬靜嫺雅,如夢如幻的純真睡相,將雙手輕輕貼上她嬌柔香軟的背後,我亦進入夢鄉探幽尋勝去了……

五更天,婠婠糊糊的再次睜開美麗的眼眸,慵懶的打個小哈欠後,忽然覺平滑的小腹處有一討厭的“東西”讓她很是難受,於是想也不想的就準備將他撥到一邊……

第095章蓄意吃醋(中)在觸碰兩下後,清醒過來的婠婠才意識到那是什麼,粉的臉頰立刻各飛起一朵可愛的紅雲,含羞帶怯的目光緩緩上移,正對上我冷汗直冒,蒼白如紙的臉上那兩道充滿極度痛苦的詫異目光。

做錯事的婠婠俏臉之上再染一層紅霞,“嚶叮”一聲,將螓首深深的埋進我的懷內,怎也不肯再抬起!

就在此時,兩人同生應,隨即,隔壁香閨內傳來衣衫破風之聲,可以肯定,祝玉研已經掠出屋外,追向那個不速之客。

由於昨晚兩人都未曾衣,因此婠婠和我立刻輕手輕腳的起牀,偷偷跟蹤而去。

南陽城外,一片幽靜的樹林旁,一高大魁梧但略顯臃腫,一婀娜修長且體態曼妙的兩道身影遙遙對立。

晁公錯聲音微顫的緩緩道:“小研,當知道你在城中時,心急火燎我就單獨前來尋你。當年,雖在機緣巧合下僅有一次天賜良機目睹到你的真容,但你那傾國傾城的風姿卻一直刻在我的心底,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再看她一眼嗎?”面罩重紗的祝玉研眼神依然清冷似水,以不帶絲毫情的聲音道:“若你晁公錯今前來只為這件事情,那請恕本後沒有多餘時間奉陪!”

“別,小研,難道我這數十年相思之苦,還換不到一點你的温言相對嗎?”

“那是你的事,同本後何干?告訴你晁公錯,若敢再來騷擾,休怪本後手下無情!”

“你……小研,難道這麼多年過去啦,你還忘記不了那個魔頭石之軒,又或是魯妙子,甚至是嶽霸刀嗎?”

“閉嘴,再多説一句廢話,本後立即讓你看不到今天的太陽!”樹林內的我將頭挨近緊緊偎依在身邊的婠婠那晶瑩如玉的小耳旁,輕輕呵着氣的同時,傳音道:“婠兒知道這個單相思老頭同研姐之間的往事嗎?”小耳癢癢的婠婠沒好氣的嗔瞪一眼,傳音回道:“師尊和長老們從未提起過,奴家又怎能知道!”

“那是因為研姐從來都未曾將這個一廂情願的晁老頭放到心裏過,若他再説下去,忍無可忍的研姐很快就要動手啦,不過,嘿嘿,小弟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這時,有些惱羞成怒的晁公錯又道:“小研,難道你真的如此絕情嗎?好,不能讓你愛上我,那讓你恨上也不錯,今晁某就來領教一下小研你天魔大法的厲害!”這時,樹林內忽然搖搖晃晃的走出一人,早知道婠婠和我會跟來的祝玉研也不為之一愣,一時搞不清楚我怎會這副樣子?

晁公錯看到從樹林內走出的竟然是帶着面具的我,雙目之中頓時厲芒閃現,惡狠狠的盯視過來。

虛弱之際,歪歪斜斜的我走到祝玉研的嬌軀之旁,隨着身體一陣劇烈搖晃,突然之間緊緊將祝玉研的左臂抱在前,軟弱無力的道:“研姐,小弟忽然覺好難過,可能是很早以前中的劇毒發作了!”晁公錯見到祝玉研的整個玉臂都被我攬在懷中,温潤光滑的額頭立時布上幾道明顯的黑線。

深知我在胡説八道的祝玉研無奈收回已擊至我頸側的右手,猛勁甩動左臂,厲聲叱道:“小天,不要在這裏裝神鬼,否則妾身可要不客氣啦!”

“研姐,小弟真的是中了‘嫉妒’這種劇毒才……啊,好痛苦!”話音未落,整個身軀已像不受控制般的挨將上去,緊緊貼在祝玉研曼妙玲瓏的玉體側面。

晁公錯見此情景,額頭黑線立刻增加數倍,同時如嬰孩的臉孔已扭曲的不像人樣,雙目之中更是充滿瘋狂的嫉妒厲芒。

氣急敗壞的祝玉研怒哼道:“不要再胡攪蠻纏,快點滾開!”我衝晁公錯怒聲喝道:“聽到沒有晁老頭,研姐叫你滾開!”晁公錯:“……”

“妾身説的是你,快放手,現在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拈酸吃醋!”

“聽到沒有晁老頭,永遠也輪不到你爭風嫉妒,快滾遠點!”晁公錯:“……”隨着一聲狂怒的大吼,忍無可忍的晁公錯怒極反笑道:“小子,上次被晁某打的口吐鮮血的覺如何?今晁某就讓你再度體驗一下那種特別的滋味!”

“哈哈,難得你晁老頭主動上來找死,笑某就做件好事,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説完之後非但沒有鬆開摟在懷中的藕臂,反而突然向其主人吻去。

已多次上當吃虧的祝玉研反映極其迅速,右手瞬間移至如花玉容之前,可惜她雖然料敵於先,但卻搞錯被襲擊的目標。

在左邊高聳入雲的酥狠狠親上一口後,我急速鬆開羞怒焦急的祝玉研藕臂,躲過她裙下無聲無息飛起的一腳,瞬間移至晁公錯身前四丈處,得意洋洋的笑道:“得到研姐的香豔鼓勵,今定要讓你晁公錯血債血償!”嫉恨狂,雙目赤紅的晁公錯不再搭話,踏前一步,狂暴的殺氣鋪天蓋地的直罩過來,不愧成名達一甲子以上的宗師級高手。

可惜,祝玉研就是他的死,剛剛強烈的聽覺和視覺刺已令他失去絕對的冷靜。今這一戰,勝負已定,關鍵是失敗的一方究竟會被怎樣?

“為了研姐,此戰必勝!”又加上一輪刺後,我展開身法,主動搶攻,右拳宛若狂龍出海,濤翻卷般向晁公錯的左直擊過去。

晃公錯亦大喝一聲,一招七殺拳迅猛擊出,狂厲的拳風,直有摧山碎石之勢,令人不敢硬櫻其鋒。

“嘭,嘭,嘭!”狂暴的勁氣擊之聲不絕於耳,二人兔起鶻落,如影隨形的以快打快,烈的爭風之戰迅速展開。

此時婠婠早已走出樹林,不過現在她可不敢觸怒嬌軀微顫,重紗下玉容變換不定的師尊,只乖乖的站在祝玉研身旁目不斜視的觀戰。

忽然觀戰的祝玉研蹙起的黛眉一展,倏地掠進戰場,玉手幻化出漫天掌影,向我後背擊來,同時檀口輕啓道:“公錯,妾身來幫你!”本來現在真實功力比之二人還要稍稍弱上少許,全憑種種刺才令晁公錯失去冷靜,只發揮出真正勢力的六、七成威勢,這才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嚴防死守,勉勵支撐。

但隨着武功修為更勝晁公錯半籌的祝玉研加入,我立壓力大增,優勢瞬間不在,轉而淪為苦苦防守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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