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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2345mayi2017年8月10字數:5515【情綠】(2)侯勇的家位於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總共百十户人家,從村裏到縣城有180公里。離最近的村子也有30多公里,上學要到40公里外的一個比較大的村子。

侯勇從來沒見過爺爺老爺姥姥。也不記得父母提起過他們。家裏有一個大他4歲的姐姐,姐倆的命苦,侯勇6歲那年在礦上打工父親讓石頭砸死了,母親苦苦支撐了這個家8年也去世了。那年侯勇上初二,姐姐早就輟學在家幫媽媽。侯勇只記得,那天是年底,很冷,他放學回來天已經很黑了。家裏只有姐姐一個人在等他吃飯,姐姐説媽媽去村長家領救濟款了。讓他們姐倆吃完飯就睡覺,不用等她。父親去世後一家三口基本上靠救濟款活着,母親經常去村部或村長家裏領救濟款,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是這次母親回來的特別晚,好像早上三四點鐘,侯勇彷彿聽見開門關門聲。早上被姐姐的哭聲驚醒,跑到那屋一看,媽媽死在炕上,衣服都沒。手裏攥着200元錢,死的很安詳。姐姐也是早上醒來才發現媽媽已經死了···從此姐姐扛起了這個家,又熬了3年姐姐終於託人把他送去當兵,這一走就是6年。當兵的第4年,也就是侯勇轉到偵查營那年,接到姐姐來信,説是嫁給了村長的小兒子。村長的老兒子去年媳婦死了。由於剛剛轉到偵查營,不能請探親假回家。第6年侯勇終於回家探親了。姐姐已經嫁到村長家兩年了,村長的老兒子比姐姐大11歲,但總的來説過的還不錯。這些年村裏在村長和他4個兒子的帶領下也逐漸富了起來,村長家蓋起了4棟小樓。姐姐也很少回老房子了。村長家可都是能人,據説老閨女嫁給了縣長的侄子。只是姐夫也就是村長的老兒子身體不是很好,總是病怏怏的,不管是和前還是和姐姐,都沒能有個孩子。在家待了1個月,侯勇按時返回部隊。第二年提了排長···沒想到第8年,侯勇去當地鎮上辦事,見義勇為打傷了4個小氓。沒想到其中一個是部隊裏一個大幹部的公子,沒説的,受處分,提前轉業回家···侯勇到村裏已經是點燈的時候了,心情沮喪的他,這次回來並沒通知姐姐,直接回到老房子。

屋裏的傢俱雖説沒幾件,但明顯是姐姐這幾年添制的,上面的塵土説明姐姐也好久沒回來過了。想想自己今後怎麼辦,大小夥子總不能指着姐姐養活吧。越想越心煩,從包裏取出火車上剩的半瓶酒,「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下去,摔在牀上糊着···「誰啊···這是誰回來了···」侯勇被院裏傳來的聲音吵醒。坐起身,來人已經進到屋裏。原來是鄰居王嬸。「小勇,是你啊···可回來了···快讓嬸看看···咋這麼黑啦···瘦了···」。「嬸···是我···」。

「快···先跟嬸回家···這太埋汰···趕明嬸給你拾到乾淨再住···今晚睡嬸那,還沒吃飯吧···正好,家裏有現成的,和你叔喝兩杯,那老東西剛回來,進門就説路過你這,見亮着燈,讓我過來看看。快快,跟嬸回家···」鄰居王老實家裏,王老實和侯勇盤腿坐在炕上,炕桌上幾盤菜,一瓶酒已經見底了。

「小勇啊,你爹是個好人啊···可這好人不長壽啊···我和你爹多少年的情了···你娘不容易啊···可···唉···你姐更不容易···」王老實吱吱唔唔的説。

「都是命啊···」王嬸給侯勇又添了點酒「唉···你上次回部隊後,轉過年,連貴(村長老兒子)就撇下你姐走了,你姐剛過幾天舒坦子啊。真是···」王老實接着説「村長家對你姐還算不錯,你姐給連貴守了一年,他家看你姐還年輕,也沒能和連貴有個孩子,何必後半輩子守寡呢···後來據説是他家老閨女介紹,給你姐找了個什麼幹部的兒子,好説歹説,這不去年才嫁過去···」

「就是···聽説是大城市的人,你姐也算是享福去了···你要是早回來幾個月,還能和你姐見一面···」王嬸。

「什麼···嫁到外地去了···哪個地?我姐咋都沒告訴我一聲。」侯勇有點急。

「不知道···你呀···明天去村長家看看···應該謝謝人家,畢竟親戚一場,順便也打聽打聽你姐的消息···」王嬸···(儘量簡潔一點吧,可能大多數朋友更期待戲,呵呵,寫作水平有限,多諒解。)第二天,侯勇來到村長家···劉嬸(村長媳婦)拉着他手,泣不成聲「孩啊···孩啊···命苦啊···你姐想你啊···多好的媳婦啊···我家連貴沒那命啊···」老村長拿出一張銀行卡「小勇啊,這是你姐留給你的。本來男方是大幹部子弟,不講究財禮啥的,你姐呢又是二婚,咱這邊也不好提啥···可你姐堅持向人家要了10萬塊錢···臨走那天一再叮囑俺們,把這錢給你···她是怕你今後的子···」説着,也是滿臉淚水···「我姐···到底嫁到哪了···我得去見她···」侯勇。

「孩子,你···唉···你姐一再説,不讓你去找她···我就知道你小子···」村長抹了把老淚「當時據説是在武漢安的家,不過男方是部隊家屬,你在部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那還不是説調走就調走···你還是聽叔一句話···」

「不···」侯勇咬着牙,沒讓眼淚下來。

「俺倆就知道你的新姐夫叫劉愛軍,他父親是咱部隊上大一領導,他爺爺官更大,在北京住···你姐嫁他時,是在武漢安的家···具體的,還得問你連佳姐(村長老閨女)。」村長。

在通往武漢的火車上,侯勇大睜着雙眼躺在上鋪上。從一上車,侯勇就沒離開過上鋪。他計劃着到了武漢先去找戰友「嘎子」他是武漢人,據説復員後在公安局工作,他一定有辦法幫自己···「誰!劉愛軍?···」嘎子停下即將送到嘴裏的鴨翅,大瞪雙眼看着侯勇「你確定?」侯勇和嘎子面對面坐在一間小酒館裏,老戰友見面一個字「喝」。

「怎麼···」侯勇覺事情有些不對···「説他你不知道···提起他老子,你肯定知道···劉鐵!」嘎子。

「誰?」這次輪到侯勇愣在那了,即將送到嘴邊的酒杯停在半空···「你説的是咱們軍區的那個···」

「沒錯···劉鐵是他親爹···你可能還不知道···他爺爺更牛···在北京是可以隨便進出中xx級別的人物···」嘎子喝了一口,接着説「劉愛軍還有個弟弟叫劉愛民,這哥倆仗着家裏的勢力···」嘎子滔滔不竭的介紹了半天才想起問道「你打聽他幹嘛?」

「我姐···嫁給他了···」侯勇。

「什麼?不可能!」嘎子乾脆放下筷子不吃了「知道我為什麼對他了解那麼多嗎?前些子有好幾個大案子牽扯到他···我們調查了他3個月,這小子有老婆在北京,也是高幹子女。不過他很少呆在北京,全國各地跑。他家在武漢就有好幾處房子,養的小三不知道有多少,你姐不會也是···」嘎子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合適,頓了頓,接着説「你彆着急···我可以幫你查查···不過···兄弟一場,我知道你的脾氣,所以必須提醒你!無論結果怎樣,你都不要招惹那家人···剛才我不是跟你説調查了他3月嗎?你知道後來我們市局實施抓捕時,是個什麼情況嗎?被一個排荷槍實彈的兵給擋在外面了···最後省廳下命令,行動取消···」侯勇一仰脖乾了杯子裏的白酒···已經是第5天了,侯勇喝了口礦泉水···5天前按照嘎子提供的信息,他來到了「幸福苑」別墅區。這片別墅是當地鄉政府自行開發建設的,總共30多座連體別墅,由於是小產權,胚房,價格又偏高,所以沒賣出幾座。物業保安形同虛設。侯勇現在就是坐在一棟沒賣出去的別墅二樓陽台的落地窗前,對於當了8年偵察兵的他來説,想進入這所空房來説簡直太容易了。透過落地窗,相隔20米隔着一條甬道就是劉愛軍的別墅。據嘎子提供,姐姐侯芳目前就住在裏面,而劉愛軍窩點有好幾處卻不是總回來。嘎子還説他查到這裏的時候,劉愛軍好像是帶姐姐去哪玩去了,已經走了十來天了。侯勇點上顆煙盤算着,自己在這蹲了5天了,算上之前的十來天,姐姐他們應該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了,會是去哪了呢,自己賣的麪包礦泉水也沒了,明天還得再去買點···糊糊的聽到一陣汽車聲,侯勇一個翻身,趴在地上向樓下窺探。兩輛小卧車停在對面別墅的門口。第一輛車裏從司機和副駕駛的位置分別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小跑幾步去開院門,另一個打開後車門,從裏面下來一個帶眼鏡的年輕男子,徑直向屋裏走去。從後面車裏下來一男一女,從第一輛車裏扶出一個披着軍大衣的女人走進屋裏。披軍大衣的女人從身高看上去好像是姐姐,但似乎胖了很多,而且步履蹣跚好像很虛弱···侯勇一眼就能看出,除了那個帶眼鏡的男子略現瘦弱,其他3個男子從身形步伐一看就是軍人,而且都經過特殊訓練。別墅從一樓到二樓的窗户逐個亮起。二樓帶大涼台的落地窗亮了,看上去是一個客廳,傢俱簡單,靠東牆一套組合沙發,沙發前一個大茶几,西牆上掛着一個大晶電視。戴眼鏡的男人已經了外衣,只穿着襯衣坐在沙發上,頭靠着沙發靠背,一雙穿着皮鞋的腳翹放在茶几上。按着嘎子的形容,這個人應該就是劉愛軍。一個身穿短皮裙羊衫的女人,扶着那個披大衣的女人進入客廳,女人已經換上了睡袍。明亮的燈光下侯勇認出,沒錯是姐姐。兩年多沒見,姐姐胖了好多尤其是肚子就像···不,應該就是···姐姐懷孕了···肚子很大很大···穿羊衫的女人扶姐姐在沙發上坐好,扭頭就面對面的騎坐在劉愛軍的腿上,雙臂圈着他的脖子對他説着什麼,兩人本無視姐姐的存在。劉愛軍伸出雙手到女子前,應該是隔着衣服捏住了頭,往懷裏一拉。女人明顯沒有準備,彷彿是尖叫了一聲,一下撲倒在劉愛軍身上。

跟着馬上直起身,曖昧的打了他一下,起身來到窗前拉上了窗簾。只留下窗簾下邊離地的縫隙還透出一線亮光···侯勇潛到姐姐所在別墅的北面,一層兩個窗户亮着。一個應該是卧室,掛着對開的老式竹子圖案的窗簾,有好大一個縫隙沒拉嚴。另一個小窗户掛的是百葉窗簾,顯然是個衞生間。侯勇先從百葉窗的縫隙往裏瞄了瞄,一個光頭男子一邊哼着歌一邊沖澡。又來到卧室窗下,小心翼翼的從縫隙向裏看去,15平米左右的屋裏一個長沙發,地上鋪着紅化纖地毯,胡亂扔着兩大一小三個牀墊。兩個男子坐在沙發上看筆記本電腦,一個長的一副驢臉,另一個臉上一道傷疤,兩人不時發出「呵呵」的笑。卧室門被猛地推開,帶的窗簾「呼」的飄了一下,侯勇急忙低下頭,蹲在窗下豎起耳朵聽着屋裏的動靜。

「紅姐」

「紅姐」···倆男子的聲音。

「哦··虎子呢?衞生間是他嗎···」女人。

「還能是誰···我們哥倆不是在這嗎···」一個男子。

「姐,你剛才在車上是不是給虎子了,要不這小子怎麼回來就跑去洗澡,準是換褲衩去了。」另一個男子。

「呸···狗嘴···以為都像你倆似的,一年到頭,掉河裏才算洗回澡。

人家虎子就是愛乾淨,我剛才在車上給他嘬,一點騷味都沒有···」女子。

「看···我説什麼來着···這一道紅姐能閒的住?···」男子。

「呵呵···我以為虎子急着換褲衩去了···」另一個男子。

「換什麼褲衩啊,一點都沒漏外面,我全嚥了···」女子説着好像也坐沙發上了「還看這個呢?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個大肚子嗎?玩都玩了無數次了···」侯勇又慢慢直起身向屋裏看去。被稱作「紅姐」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長得很漂亮只是顯得有些狐媚。此時已經去了羊衫和皮裙,只穿着一套黑蕾絲內衣,緊挨着驢臉坐着,眼睛也盯着筆記本屏幕,一隻手已經伸進驢臉的褲子裏。窗簾又是一動,「虎子」推門進來,上圍着一條浴巾,進門瞟了眼紅姐伸在驢臉褲子裏動的手「呦···沒褲子就擼上了···」紅姐尷尬的笑了笑,出手在鼻子前聞了聞「死驢···臭死了···」説着把手在驢臉的褲子上抹了抹,又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不行,還有味,我得去洗洗···」説完向門外走去。路過虎子身邊時,伸手拉住虎子上的浴巾「走···幫我去···」。驢臉看着兩人的背影叨嘮一句「我看是幫你去吧···快點啊,我和刀疤還等着和你二過一呢···」。侯勇蹲下身思考着,三男一女都在一樓,那麼現在樓上應該只有姐姐和劉愛軍兩個人。上去看看。

侯勇繞到別墅北面,抬頭看了看二樓客廳還亮着。三四下,侯勇攀上了二樓的陽台,緊接着趴下身子。

侯勇沒有注意到,在對面,也就是他蹲守了5天的那棟別墅,就在他剛剛離開的那個房間,一個男子看着他攀上二樓,輕輕嘀咕了一聲「哼,還是那麼捷···」彎拾起侯勇剩下的半盒煙,拿出一,點上,不慌不忙的了兩口,輕輕把窗户拉開一條小縫,然後從背上摘下一杆氣步槍,將槍口伸出窗縫瞄準了侯勇所在的陽台···侯勇趴在陽台上,落地的推拉門沒有關緊還有大概1釐米的縫隙。厚厚的絨制窗簾下面垂着大約20釐米穗子。侯勇慢慢把臉貼過去,從下往上往屋裏看去···姐姐一絲不掛的面向沙發跪在茶几上,雙手抱着自已的後腦勺,不太大的房上頂着黑棗般的頭,圓鼓鼓的大肚子向前着,雙膝微微分開。劉愛軍依然腿翹在茶几上靠坐在沙發上,襯衣已經了光着膀子,腿上多了一台筆記本,侯勇可以聽見電腦裏傳出「咿咿呀呀」的叫聲。劉愛軍邊看屏幕邊自己用大拇指撥着自己頭。

「能聽出這是哪段嗎?」劉愛軍。

「好···好像是···雙···雙我···那段···」姐姐。

「呵呵···出去半個月,還給我整出文言來了···還雙···呵呵」劉愛軍。

「不不···就是···一個眼···一個···同時···一起···」姐姐。

「能聽出是哪天?和誰?」劉愛軍。

「是···是和倆男的···不知道叫什麼···孫老爺子···在邊上看···看着···」姐姐。

「錯!又錯了!你個笨···真雞巴假雞巴都分不清···這段明明是孫老爺子拿倆假雞巴你···自己打十下···」劉愛軍。

姐姐左右開弓一下一下狠狠着自己耳光,一下説一句「死你個賤,偷人養漢的賤,老公完公公,公公完大伯,大伯完二伯,二伯完三伯,懷個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騷貨賤貨貨,二十人三天都沒咋地的大母眼能拳頭的母狗···」

「把我腳坐裏···然後自己擰頭二十下···下一段再聽不出來,我把驢臉叫上來。」劉愛軍。

「別···別···」姐姐説着艱難的改成蹲姿,扶着劉愛軍翹在茶几上的一隻穿着皮鞋的大腳,「噗」的坐了下去,「啊···啊···」的叫了兩聲,穩住身子,雙手揪住自己的頭使勁的擰了起來···侯勇覺自己要瘋了,腦子裏「嗡嗡」響,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死這孫子!」

「呼」的站起身,猛的拉開推拉門,一把開窗簾···忽然股一疼,伸手一摸股上紮了個東西,拔下來一看,是一個微型注器。心裏一緊「壞了」。他知道這是什麼,跟着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咕咚」一聲栽倒在屋裏,意識開始糊,在即將失去意識前聽到姐姐撕心裂肺的喊了聲「小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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