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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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嘴邊的時候毫無徵兆的就哭了。

張景瀾趕緊放下碗把他抱進懷裏安,“周啓維這打的什麼破點滴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好,你哪裏難受啊若若?”他伸手去摸張若的額頭,卻並沒有覺到很熱。

張若只是拽着被子搖頭,一個人多苦都沒關係,但是隻要有一個人關心你,問你過得還好嗎,所有的委屈便會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壓得你不上氣,壓得你非把委屈宣出來不可。

“從來都沒有人在我病的時候照顧我……”張景瀾第一次有了心疼的覺,這樣的覺於他而言太過陌生,以至於他本沒發現自己在心疼張若,只是下意識抱緊懷裏的小火爐,拍着後背給他順氣,“以後我照顧你,可別再哭了。”脆弱的心只是一句話就被輕易安撫了,張若還不知道在愛情裏可以迂迴和撒嬌。

哭了一場又睡了一覺,到下午張若的燒就退下去了。

睡醒了坐在牀上,頗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覺,這是張景瀾的房間,他們昨天在這裏做了很羞人的事情,他還發燒了,打了人生中第一次點滴,他還被張景瀾餵了飯……

退了燒的臉又重新燒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好幸福。

幸福可以但墮落不可以,想到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有完成,他決定去找自己的平板電腦。

回屋的時候張若站在樓梯口又猶豫起來,不知道到底是回自己房間還是回張景瀾房間,最後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想的很簡單,生病要和張景瀾保持距離,不能傳染給他。

那邊張景瀾工作完,從書房出來以為張若還在睡着,輕手輕腳打開門結果發現牀上空空蕩蕩,走在樓道里聽見客卧傳來兒童念古詩的聲音,再次輕手輕腳打開門,牀上趴着的人正腳丫一晃一晃的跟着軟件裏的人聲念,“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他饒有興致的倚在門外,聽張若唸了一首又一首才敲了敲門走進去,“怎麼跑這兒來了?”張若在他探過來試温度的手上輕輕蹭了蹭,“那是你的房間。”

“跟我還分得那麼清?”接着直接把人抱起來往自己卧室去,“生病了還瞎跑,以後跟我睡一屋,你是嫌棄我嗎?”張若抱着平板小聲反駁,上了牀打了個滾趕緊離張景瀾遠遠的,張景瀾挑了挑眉,拽着張若的腳踝又把他拖回來,上嘴要親結果又被躲開,“喲,小貓生了一場病恃寵而驕會撓人了?”張若只是怕把病傳染給張景瀾,“恃寵而驕是什麼意思?”張景瀾又被他逗笑了,忘了眼前這是個小文盲,“就是仗着我喜歡你,然後你就驕傲不聽話了。”張若又立刻把頭轉過來,本來推拒張景瀾膛的手瘋狂搖擺,“我沒有,我怕傳染給你。”他越是認真張景瀾就越是想要逗他,“小文盲還知道什麼是傳染嗎?”剛剛還慌張的人眼角眉梢不帶上了點罕見的洋洋得意,“當然啦,我可活過非典呢。”解釋也沒用,張景瀾依然吻住了他,接吻的時候他在想小孩成年了,他沒犯法。

把人吻得氣吁吁乖乖躺在自己懷裏,張景瀾又壞心眼的調侃他,“今天光念詩不寫我的名字了?學會了?”説到這個張若臉上又是一紅,趕緊縮在張景瀾懷裏裝鵪鶉,前幾天他自己在家裏無聊又很想張景瀾,於是拿了張紙認認真真寫起他的名字來,一個一個的張景瀾工工整整的排滿了整張紙,結果被張景瀾發現了還取笑了他。

晚上張若還是去了張景瀾的卧室睡覺,他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牀畔,看着張景瀾大剌剌躺在大牀正中間,側躺着拿胳膊撐着頭,被子滑落在他側,出鼓漲的肌和一拳就能把他打倒的壯的胳膊。張若莫名想到了“勾引”兩個字,但很快又有些羞赧,自己是不是太主動了一些。

張景瀾這人實在是太惡趣味了些,故意躺在牀中間一句話也不説,就想看張若主動投懷送抱的樣子,但見他抱了被子來又覺得這樣也好,想看他鬧些笑話。

張若見他什麼話都不説也有些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猶猶豫豫把被子放在牀腳,把張景瀾鋪滿整個大牀的被子往中間推了推,又拉了拉被子把他故意出來的肌蓋起來,這才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被子貼着牀邊沿鋪成窄窄一條,然後筆直地躺下去。做好這一切又扭過頭面對張景瀾,對他甜甜的説一句晚安就閉上了眼。

下一秒張景瀾就壓了過來,牙齒咬住圓潤的耳垂在上面細細啃咬,末了叼在嘴裏恨恨地説,“小沒良心還跟我分被窩?”張若就像被餓狼叼住咽喉的兔子,委委屈屈一動不敢動,甚至從喉嚨裏發出來的聲音都微微帶着顫,“你鬆開……”張景瀾很聽話的鬆開嘴,又擺回原來的姿勢老神在在看着張若,如同一個等待愛妃鑽被窩的皇帝。

第十章張若果真慢的開始往他被窩裏挪,但始終都沒貼上張景瀾一絲一毫。看着面前這個茸茸的後腦勺,張景瀾對這個後背位很是不滿意。

他怎麼可能讓一個小情兒爬到自己頭上來,對待情人他有種近乎變態的控制慾,我説往東你絕不能往西。

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轉過來。”但張若遲鈍的很,他本聽不出張景瀾話裏的冰碴,只是遵循本能的聽他話轉過身來,接着就被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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