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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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死了的人站在自己眼前,都可以找出其它原因。

更別説是看到一個相似,卻又不是一模一樣的人了。

從前雲青岑悉人裏,只有周旭堯真正認出了他,那也是因為周旭堯本來乾的就是這一行。

像傅明睿和趙鶴軒,都是雲青岑主動挑明身份,他當時剛重生不久,需要更好的住所,也需要有人為他做事,不然不挑明身份會更有趣。

雲青岑看着秦毅離開,任韞還安他:“秦毅的脾氣有些古怪。”雲青岑笑道:“像他那樣的人不古怪才奇怪,不是嗎?”任韞微笑道:“也對。”任韞帶着雲青岑走進別墅,説是別墅,但因為是專門用來舉辦宴會的,所以裝潢跟家居的別墅是兩碼事,裝修風格很有藝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進了藝術展,雲青岑還認出了不少拍出高價的雕塑和油畫,但都很現代,不會讓人覺得有時空錯亂

在人羣之中,任博和秦毅都是被眾星拱月的對象。

相較之下,任韞身邊的人就少得多,不過任韞看起來很自然,好像並不因為“冷待”而生氣。

雲青岑站在任韞身邊,也有人旁敲側擊問他的身份。

在雲青岑表明自己是“無業遊民”之後,倒是有不少人默認他是富二代,態度也沒有變,這些人都是人,就算看不起也不會當面表現出來。

他們是來找人脈的,不是來樹敵的。

“沒見過,也沒聽説過。”

“看起來跟任韞關係好的,可能是家裏背景大,我們什麼時候看過任韞對人這麼和顏悦,簡直像是沒有脾氣。”

“説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任韞以前脾氣好像差的?聽説是把趙沐打了一頓,牙打掉了三顆,還斷了趙沐兩肋骨,就赤手空拳打的。”

“是有這回事,後來不是被任家和趙家聯手壓下去了嗎?趙家只能吃這個啞巴虧唄,他們家的渠道都被任家把控着。”

“剛剛我過去跟他喝酒的時候,都差點沒認出來,嘖,也不知道他這兩年發生了什麼,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他以前神不穩定?”

“好像是,之前就聽人説他有神病,現在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雲青岑偏頭問任韞:“你以前打過人?”任韞不知道雲青岑有什麼樣的聽力,只以為是雲青岑來之前打聽的,他也沒有否定,反而微笑着説:“幾年前的事了,只是為了點小事,現在提起來也沒什麼意思。”雲青岑笑容幅度很大:“你還記得你那時候的覺嗎?”任韞低下頭,壓低嗓音,在雲青岑耳邊輕聲説:“很舒服。”雲青岑興奮地攀住任韞的肩膀,也湊到任韞耳邊説:“什麼時候讓我看看?”任韞輕聲説:“等有機會吧,想吃東西嗎?那邊有甜點。”聚會提供的酒是任家的藏酒,紅葡萄酒居多,拿出來供人品嚐的雖然都是名酒,但是並不算珍貴。

雲青岑對紅酒沒什麼偏好,他倒不是品嚐不了紅酒的好壞,而是他喝白酒都不容易醉,但是度數比白酒更低的紅酒,反而容易讓他醉。

他討厭失控,無論是別人還是自己。

他喝醉了,就是世紀災難。

連趙鶴軒這個對他想來予取予求的人,都會阻止他喝紅酒。

吃西餐,雲青岑都會讓服務生把紅酒換成香檳。

明明都是葡萄釀的,但紅的就是讓雲青岑招架不了。

但如果淺嘗即止,倒也沒關係。

“試一試?”任韞給雲青岑倒了一杯紅酒,“這酒是一家小酒莊釀的,當年只釀造了一千四百瓶,後來炒出了天價。”任韞笑道:“酒大多是炒出來的,之前不是有個騙子嗎?自己用低價酒兑出了名酒的味道,然後自己印刷標籤造假,如果不是因為標籤,不是因為正好有人還保存了同標籤的酒,他還能繼續騙下去,可見多數的紅酒愛好者,愛好的只是那個標籤。”雲青岑嚐了一口,皺眉説:“烘焙味太重了,我不喜歡。”任韞:“那試試這瓶?”雲青岑又試了一口:“有點酸,不好喝。”任韞忍不住笑:“酸味是獨特的風味,都説他們這個品牌的紅酒,酸味正好,才會讓酒更有層次。”雲青岑問:“你最喜歡哪種?”任韞:“我不喜歡喝酒。”任韞把酒杯放下:“你喜歡紅酒的話可以多嚐嚐,喜歡的我送給你。”雲青岑:“不用了,我也算不上喜歡。”他能聽見有人對着一瓶剛剛被他批過不如何的紅酒大吹彩虹,對方連杯子都沒晃,連是否渾濁都沒看,香味也沒聞,顏也沒品鑑,就已經把酒吹得天上才有,地上全無了。

任韞也聽見了,他的表情很平靜:“這種人總是很多。”他們這個晚宴請的雖然很多都是各大公司集團的高層或總裁,但是真正瞭解這些,會品嚐這些東西的是少數。

不是從小接觸,不是有人帶,他們只能站在門口,窺探這個只對他們打開門縫的世界。

雲青岑竟然還在這裏看到了人——李展鵬。

還有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他沒有帶張茹來,對李展鵬這種男人來説,女人有時候就跟他的手錶一樣,只是彰顯他品味,給他增光添彩的裝飾品。

那個女人穿着一身葡萄紫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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