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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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分鐘,苟寶菩堆着笑容走進來。
他沒有盤問這些東西的來歷,練地開始估價,因為數量太多,隨手拿一支筆在白紙上做記錄。
蘇爾:“我要買關於隊友必死局的消息,他叫紀珩。”苟寶菩筆尖一頓,又開始暢地寫字,頭也不抬道:“怎麼不先去和玩家
易?”如果能把必死局的秘密賣出去,成為遊戲第一富豪都有可能。
蘇爾:“不想挑戰遊戲底線。”自從知道遊戲能修改玩家的記憶後,學乖點很有必要。
苟寶菩:“全部換成必死局的線索?”蘇爾點頭。
“兩種方案,一種是可以兑換成三個瑣碎的信息;另一種則是選擇一個主要線索。”前者涵蓋範圍廣,卻不好串聯;後者固然重要,但或許可以靠自身努力探索出來。
再三權衡下,蘇爾沒有討價還價直接做出決定:“主要線索。”苟寶菩似乎並不驚訝他的選擇,開口説:“眼睛是心靈的窗户。”簡短有力的八個字,不帶任何解釋。
蘇爾輕蹙了一下眉頭,來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預測到必死局的消息可能價值連城,沒想到會這麼模糊。
想了想,拿出一枚蝴蝶髮卡放在桌子上。
苟寶菩的眼睛微微一亮,比看到那桶稀奇古怪的東西要興趣很多。
“一個小女孩給的道具,使用後提高10%的中間商效益。”蘇爾動過自用的念頭,顧及到是一次消耗品,擔心只針對和其中一個怪物的
易,便沒有使用。
不過這玩意到了苟寶菩手裏,帶來的收益提升絕對是個不小的數字。
“張小花的寶貝髮卡,”苟寶菩竟然瞭解道具的來歷,手説:“我打她那雙鞋和這個髮卡的主意好久了。”蘇爾怔了下:“鞋子也是道具?”苟寶菩:“要觸及到支線任務才有機會獲得。”蘇爾目中閃過幾絲惋惜,很明顯他當時沒有觸發到特殊劇情:“再加上這個髮卡,能換什麼?”苟寶菩眼珠一轉,聳拉着眼皮遮擋
詐的視線:“關於一個針對你的陷阱,如何?”蘇爾面無表情:“如果是那具骷髏試圖轉移我的財產,就不用了,我已經提前把道具
給隊友保管。”
“……”苟寶菩乾巴巴地讚揚了一句有先見之明。
蘇爾看了下手錶,還有八分鐘,他毫不懷疑一旦超時騰蛇主會直接拋下自己。
“麻煩快點開價。”苟寶菩:“必死局的消息不能再賣,否則我會被遊戲制裁。”習慣地摩擦着手腕上的紅
珠子,突然問:“這次
虛的主持人是誰?”蘇爾:“青蓮智者。”苟寶菩岔開話題:“文科成績怎麼樣?”
“還行。”話題跳躍度實在太大,接下來他又問:“準備在虛待幾天?”蘇爾:“這個要問主持人。”總共問了七八個問題,甚至還有聊人生價值觀的,在談論完
虛的天氣後,苟寶菩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暗示蘇爾可以離開。
他走到窗邊,從花瓶中取出一桃枝:“多看看。”誠信是商人立世的原則,苟寶菩會盡最大可能賺取差價,但不會拿無用的東西敷衍顧客。蘇爾什麼都沒説,帶着桃枝離開。
騰蛇主很喜歡盤着,現下正盤在水晶燈上,可惜上面的温度不是讓它很歡喜。
底下的男人拿杯子的手有些顫抖。
驚弓之鳥。他從前笑話過故事裏形成條件反的鳥,真正輪到自己身上,才能切實體會到其中的驚恐。
蘇爾走出來的瞬間,許多玩家不約而同鬆了口氣,就差沒明擺着説趕緊帶着這條蛇離開。
‘坐騎’的稱呼給騰蛇主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這次它直接用尾巴捲住蘇爾的身體,飛向無邊的黑夜。因為重量都壓在後方,騰蛇
主飛得比平常吃力,蘇爾
也被夾得很不舒服,嘆了口氣:“現在沒外人,別互相折磨。”最終他還是騎在了蛇身上,試探着把桃枝靠近蛇腦袋:“這是我剛換來的寶貝,十分厲害。”
“不用套我的話。”騰蛇主冷冷道:“這就是一截再普通不過的桃花枝。”蘇爾沒完全相信它的説辭,但內心也傾向於這個答案。適才苟寶菩折桃枝時,花瓶裏的桃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經開始蔫了,就是正常花被水培後逐漸死亡的常態。
虛入口,巨蟒正在打瞌睡,聽到聲音警惕地抬起頭。
騰蛇主落地前沒有減速,蘇爾跳下地面時,腳下一個趔趄,快速把桃枝
進袖子裏,自言自語:“希望怪物知道打人不打臉。”全程沒有回頭,一路腳步不停,直至重新進入
虛。
·紅怪物盤踞在軌道上方,
翼內側佈滿密集的小疙瘩。
預想中的毒打沒有到來,蘇爾詫異地朝上方望去。
負責在這裏看守的紅怪物呸了聲:“青蓮的狗腿子。”想到被捋去了去年十分之一的收穫,就十分不
。
蘇爾掩飾住驚訝,心中暗自琢磨莫非青蓮智者沒讓自己‘現出原形’?
每隔幾百米,就能碰見一隻怪物,好在暫時沒有主動進行攻擊的行為。蘇爾爬上站台,穿過火車站,終於進入城市內部。
站在十幾層的台階上,他冷冷眺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