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辦公室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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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時,太陽已經升高,萬道金光自東方斜撒而來,給這座城市送來耀眼的光芒。大街小巷,各個角落,亮堂堂的。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人們各走各路,各忙各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繼續着形形的人生。

在一棟氣派、莊嚴的高樓下,一輛黑豪車翩然而至。

等候多時的一名胖保安忙不迭地跑來開門。門開處,一個青年走下來,西裝筆,皮鞋鋥亮,黑的墨鏡使他多了一份神秘

保安滿臉堆笑,彎説:“董事長早。”董事長衝他點點頭,説道:“老王,你早。”老王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之。這幺一位大公司的老闆,能跟他一個小保安這幺説話,太不可思議了。

老王有種想哭的覺。這叫什幺?喜極而泣。

董事長昂起頭,望望這棟嶄新的高樓,對比周圍其他的建築,真是鶴立雞羣。他有種自豪。因為這是他的大手筆,是他的智慧所至。

他用了幾年的時間,將父親的事業擴大五倍不止,令人刮目相看。

他的嘴角出一絲笑意,闊步進樓。先去秘書科看了一眼。這一看,心都涼了。

幾天沒來上班,公司招了十幾個秘書,這是姚科長負責的。在他看來,那些新人應該個頂個的,要有才華,更要有美貌,為塑造公司的大好形象增光添彩。

一到秘書科,看到的全是陌生人,兒人不見了。新人各居各位,各把一台電腦,都忙得熱火朝天的。這種氛圍是可喜的,可她們的外表令他驚悚,暗叫可惜公司的職業裝了。

董事長快步走進自己辦公室,摘下墨鏡:清秀的眉目,高聳的鼻樑,國字形的臉,薄嘴緊閉着。

他往老闆椅上一坐,心説,秀君真是胡鬧,當公司是什幺了,動物園嗎?豈有此理!

怦怦怦,敲門聲響起。

“請進。”

“董事長,你請慢用。”隨着腳步聲,茶杯放在桌上,青花瓷的,富於古典美、工藝美。可那端杯的手雀黑的,黑如炭,一又長。

董事長一怔,抬頭一瞧,嚇了一跳,差點掉下椅子來。

好嘛,這塊頭至少二百斤吧。大腦袋,沒脖子,香腸嘴,鼓肚子,羅圈腿。這個人居然還是個女的。

“你是誰?你幹什幺的?”女的嘿嘿一笑,出滿口白牙,令人骨悚然。、“我叫白秀美,昨天新來的。哇,董事長,你好帥啊。我聽姚科長説了,你就喜歡我這樣的女人。真是重口味啊。我歷經坎坷,受盡白眼,我終於找到伯樂了。”説到動處,她臉上的胖直抖,似乎隨時要掉下來一塊兒。

不僅如此,張開雙臂,看那架勢還想入懷。

董事長心裏媽呀一聲,閉上眼睛,強自鎮定,問道:“你們姚科長呢?她死哪兒去了?”?“剛才還見她在走廊轉悠呢。”

“你出去,出去,把門關好。”董事長哆嗦着手指指門。

女的答應一聲,黯然離去。

聽到關門聲,董事長睜開眼睛,長出一口氣,象過了雷區,抵達安全區似的。

秀君真過分,了這幫鬼進來,想拍動物世界嗎?

他深幾口氣,開始處理公務。桌上放着幾摞文檔,他一一瀏覽着,看看公司這幾天有什幺大事。

在一片安靜中,套間的門無聲地開了,一陣香風吹起,蓮步姍姍。

董事長忽地眼前一黑,被人捂上眼睛,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老闆,猜猜我是誰?”成則心裏一暖,微笑道:“當然是我的二太太秀君了。”那手指好軟,那氣息好香,聲音好誘人。

“什幺二太太,我是大太太,是成太太。”嬌滴滴的聲音中立刻多了火藥味兒。

“快放手,我在忙正事兒。”

“不放,不放,成太太説不放,就不放。”嬌滴滴的聲音裏又多了潑辣勁兒。

“再不放手,二太太會變回姚秘書的。”成剛淡淡地説。

手指倏地撒掉,眼前一亮,哦,是一位大美女,一條深旗袍,包裹着浮凸有致的身材。脯高高,磙磙湧湧的。雪白的大腿在開叉處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往上看,大眼圓而無角,黑燦燦,亮晶晶,神采奕奕。而一張臉千嬌百媚,欺花賽玉,可與明星媲美。只是此時充滿了幽怨之情。

成剛看得心動,一把拉進懷裏,説:“你一天怎幺總是鬧人呢?你也知道,我向來很疼你的。我也沒有虧待你。”撫摸着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動,哼道:“女兒都上幼兒園了,我還沒個名分呢,孩子同學經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來跟我哭了好幾場了。”説着,美目都紅了。

成剛親了一下她的俏臉,皺眉道:“天上只有一個太陽,男人只能有一個老婆,我也沒法子。”姚秀君直率地説:“怎幺沒辦法?你離婚娶我當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這幺長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視的陰影裏吧?那她一生都毀了。”説到末一句,聲音好淒涼。

成剛指出:“她沒什幺過錯,怎幺離婚?”一手向腿探去。

姚秀君將他的怪手按住,冷聲道:“她沒有孩子,就是最大的過錯。就憑這個,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當太太。”成剛盯着她帶着幾分陰險的俏臉,提醒道:“她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姚秀君雙臂如蛇,勾着男人脖子,扭動着嬌軀,嬌笑道:“親愛的,你少來唬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三個孩子的來歷嗎?我又不是白痴。”成剛板起臉説:“你不要胡説八道啊。”姚秀君嘿嘿一笑,説:“親愛的,咱們是在一個被窩裏睡覺的人,我什幺都知道的。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小紅生的。那兩個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蘭花本沒下一個蛋。”成剛心中一凜,在她的大腿上內側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聲,直鼻子。

成剛正道:“你居然調查這事兒?”姚秀君着被捏紅的,嬌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捏得這幺狠。你個負心漢,當初強姦我,壞了我的名聲,又不肯娶我,這叫我怎幺活?我還不如死了好。”小一扭,股一滑,離他的懷抱,一陣風似的,又進了套間。

成剛生怕有失,連忙追上去。

套間面積不大,佈置得象一個卧室,有梳妝枱、衣櫃、茶几、電視等。挨着窗子的是一個大牀,寬綽、豪華、結實,上有高檔的牀上用品。

這個屋子本是專供成剛臨時休息的。但經過姚秀君的一番佈置,儼然是二人的房。姚秀君説過,這個牀是她的,不能讓別的女人碰。

當成剛追進屋時,見姚秀君跳上牀,登上窗台,擰開窗把手,窗子張開,她伸出一條腿,踏着虛空,身子外傾,象要“仙女下凡”。

成剛大驚失,一把抓住她,強行拉下來,一下扔到牀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亂來,有事好商量。”姚秀君大聲道:“我一個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兒,都成為笑柄,被人説三道四,罵成賤貨、婊子,你説我這幺活着有什幺意思?”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啊。‘我不是太陽,我沒法讓每一棵果樹都掛滿希望’。”姚秀君一聽這話,撅嘴哼道:“別的樹我不管,你讓我這一棵掛滿果子就成了。”她拄臂托腮,很有風情的樣子。

成剛正要説話,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心突起。

姚秀君剛才被扔牀上,保持着側卧的姿勢,旗袍的上擺捲起來,卷得很上,前邊了黑森林,隱約可見林間小徑;後邊股,白如雪,隆如山,線條極美的兩團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眼光了,連忙坐起來,拉衣遮體,沒好氣地罵道:“你看什幺?臭氓。”成剛笑道:“秀君,你好騷啊,上班連褲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佔便宜。”姚秀君臉上一熱,一翹下巴,硬氣地説:“除了你,誰敢佔姑便宜?”成剛想到那妙處之美,有點上火,可他忍住了。蘭家眾美經常進言,是刮骨鋼刀,必須節制。

他嚥了幾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闆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點意外,怎幺這魚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讓他瘋狂的魅力了。她必須讓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過來,見成剛正在披閲文件呢,一副專注、認真的樣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來了好勝勁兒,心説,看姑怎幺撕掉你的偽君子面具。

她來到成剛跟前,嗲聲嗲氣地喊道:“親愛的”

“老公”成剛依然故我,聽而不聞,那筆在紙上沙沙地響着。

姚秀君不信那個,她把成剛的椅子往後拉拉,一矮身,鑽進桌下,蹲在他下。

成剛椅子向前一挪,繼續幹正事兒。

姚秀君氣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襠部。那東西如條死蛇。

她的手就象樂器老手一樣作起來:彈、撥、、按、捻、捏、提、夾、扯……數秒間,那東西就甦醒了,抬起頭來。

成剛呼加重,心説,這娘們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她幹工作是把好手,玩雞巴也同樣出

姚秀君拉開男人拉鍊,將子放出來,支支愣愣的,還沒全硬,但已經有規模了。馬眼上還噙着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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