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善後怎幺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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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效野外,一個沒有人家的地方,一座陳舊的小樓前,一個雜草瘋長的院子裏,卻有四個人。

一個躺倒的男人,鬍子與頭髮連一起,大張着嘴,着黃牙,並且睜大眼睛,帶着憤恨之意。可臉上帶着滿足而猥瑣的笑容,他的四肢有着彈孔,血跡凝固。而他的雙腿張開着,褲襠處一大片濕跡,還沒有乾透。他的褲子裏邊,淋漓,臭氣熏天。應該是他平生得最多的一次。

細看,他躺在那裏,連呼都沒了。可是其他的三人並不理他,都有事做。

一個大美女微微側卧,屈着腿,下知蓋着一件衣服,着雪白的腳丫。上邊卻是黑的警服,沒係扣,上邊衣襟自然下垂,沒有。但是這警服已經多了褶皺,不復平的筆而整潔了。

她的俏臉紅如晚霞,嬌豔無比。帶着歡愛後的愜意。

一雙美目合着,睫偶爾動一動,紅若塗朱的嘴微開,吐着芬芳。玉管般的鼻子咻咻着,時不時發出幾聲哼哼,似乎還沉浸在那令人飄飄仙的好事兒裏。

剩下的兩個人正做着令人羨慕的事兒。尤其是那個男人,在享着“口福。”這是成剛和蘭雪兩個。

成剛進雨荷的裏後,讓蘭雪接着給自己服務。

成剛是站着,蘭雪是蹲着。看着自己的雞巴在蘭雪裏的嘴裏發出撲撲的響聲,男人心裏一陣驕傲,嘴裏還呼呼大着,象正在幹什幺累活兒似的。

長如大茄子的子,本是沾滿了濕黏的體的,可在粉舌的翻飛、掃蕩之下,在紅吐之下,沒過幾分鐘,就變得跟洗澡後一樣乾乾淨淨。

大龜頭呈現暗紅,稜溝是粉白的一圈淺溝,身的每青筋清清楚楚的,連兩隻蛋蛋都象被水衝過似的。

蘭雪雙手套着,着,美目還盯着男人的表情變化,見他時而眯眼,時而嘉許,時而沉醉的,自己的心裏也很大成就,俏臉現出欣喜的笑容。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本來好看,更何況蘭家基因強大,在蘭雪身上得到充分體現。

蘭雪本是萬里挑一的美女。這五六年的時間,使她的如花美貌之中,更多了成、豔麗。當然了,比起一般的同齡女孩子,蘭雪多了幾分少婦的特徵。

蘭雪雙手抓着,推着,不忘蛋蛋,她前的兩隻圓錐形的妙物顫顫巍巍的,可説是波濤洶湧。尤其是粉的小頭及稍深的暈更令人口乾舌燥。

蘭雪帶着撒嬌的聲音説:“姐夫,我跟你商量個事兒。”成剛眯着眼睛,深深受着女孩子所給的好處。

“要是想嫁人的話,就免談。”蘭雪格格格地笑,説:“嫁人是以後的事兒,我説的是眼前的要緊的事兒。”美目眯成一線,臉上帶着狡黠的笑意。

“你又要買什幺?”成剛不用動腦,都知道她想幹什幺。

“姐夫,我和玲玲住的房子太小了,都伸不開手腳,跳個舞還撞牆吶。”成剛睜大眼睛,説:“什幺?八十平方兩個人住,還伸不開手腳?哦,你是長臂猿,還是姚明啊?”蘭雪衝他媚笑,眼神帶鈎,説:“我們是兩個人住,而且每天還需要練舞,跳健身。地方就不夠用了。”

“這肯定不是玲玲的意思,又是你的鬼主意。”蘭雪殷勤地套動着雞巴,説:“是我們倆商量的結果。”成剛嘿嘿笑,説:“你們倆又演出,又出唱片的,買個房子綽綽有餘,還用姐夫掏錢嗎?”蘭雪紅一翹,嬌聲説:“姐夫啊,我們掙的那幾個錢跟你的比,那是九牛一,不值一提。你打個噴嚏的功夫,你就可以掙一套房子了。再説了,我的錢也要攢起來,以後嫁人的時候當嫁妝。”聽了這話,成剛忍不住笑起來。

“你説你還會攢錢?你真長出息了。”蘭雪睜大美目,加大音量,説:“姐夫,你別這幺説嘛。自從跟玲玲在一起之後,我也學着會過了。以前穿幾千塊錢的衣服,現在都降到千元以下了。以前什幺都買名牌,現在不出名的也要了。”成剛點評道:“玲玲可比你懂事得多。”

“人家正在學她的優點。喂,姐夫,你答應不答應嗎?”蘭雪的聲音越來越嗲。

成剛沉着説:“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蘭雪美目一低,盯在雞巴上,説:“你看吶,姐夫,我不但把它清理了,還把它得硬硬的,比剛才你我們時還大吶。”一放手,那東西象按倒的不倒翁一樣,往起一彈,打在成剛的肚皮,兀自彈跳不已。

成剛轉頭望一眼卓不羣及風雨荷,心説,同樣是躺着,可命運完全不一樣。卓不羣,下輩子你要當個好人,不要跟我鬥啊。

蘭雪回頭一瞧,説:“那個醜八怪怎幺躺下不看了?”成剛回答道:“他睡着了。”

“睡着了怎幺還不閉眼睛?”

“張飛睡覺也是睜眼睛的。”

“我倒是頭一回看見,怪嚇人的。喂,姐夫,房子的事兒你看怎幺辦?”蘭雪的美目又回到姐夫英俊而發紅的臉上。

“你先讓它出來,咱們再商量。”蘭雪哼道:“不就一個房子嘛,你這大老闆可真小氣。”張開小嘴,又要吃。

成剛哎了一聲,説:“這回不用嘴了,用下邊的嘴。”蘭雪一聽笑了,快地説:“好,躺下。”成剛平躺於地,蘭雪上馬之後,便象一個女騎士一樣,縱橫馳騁,殺聲震天,兩隻大白子跳得好瘋狂,只差沒墜落了。

當風雨荷從狂呼吶喊的聲響中醒來,坐起身,尋聲望去,只聽啵地一聲,成剛正從蘭雪的身上起身。

只見蘭雪屈起的雙腿之間,被撐成圓的粉紅的美白的體堵滿,在一片寂靜中,體黏黏地蔓延出,把菊花都淹沒了,最終落到青草地上,成為閃亮的一攤水。

風雨荷直皺眉,心道,這傢伙真是個賊,慾無度。白瞎蘭雪這個青美少女了,只能跟一羣婦女人分享男人。真不幸。又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吶。

在風雨荷穿衣時,成剛又把雞巴進了蘭雪的嘴裏,象一樣又是一陣衝刺,在一陣嘶吼中,對着蘭雪一頓發得蘭雪臉上、頭髮上都是。

一張俏臉成了花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樣子又髒又好笑。

“姐夫,你答應我的條件了嗎?”蘭雪不動,憑淌。

“回家開個家庭會議吧。”

“哼,你逗我玩,好討厭啊。”蘭雪翹起的紅上掛着體,水光直閃。

“好了,小丫頭,真拿沒法子。我同意就是。這是最後一次。”

“太好了。”蘭雪樂得跳起多高,白子發生大幅度的振盪;振盪數次才慢下來。

風雨荷還看到一縷滑到她雙之間,被蘭雪舌頭掉了,還合着美目品味着,一臉的醉,跟嚐到美酒似的。

風雨荷哼了一聲,心道,這丫頭這幺虛榮,只怕不是好事兒。

該乾的事兒完畢,三人穿好衣服,又恢復了帥哥、美女的大好形象。

成剛見蘭雪一身牛仔裝,靚麗、活潑,風雨荷一身警服,莊嚴、沉穩、俏麗,心中大樂,在二女的嘴上各親了一口,親得好響亮。

蘭雪嘻嘻直笑,一臉甜美,而風雨荷則金剛嗔目,對他幾揮老拳。

收十停當,打算撤離時,風雨荷很快發現卓不羣不對勁兒。

她從幾個角度觀察,又蹲下來試鼻孔,看眼神,確定人已經死去一會兒了。

“他死了。”風雨荷驚呼。

蘭雪過來一看,見這個綁架自己的傢伙大睜着眼睛,大嘴黃牙的,嚇得媽呀一聲尖叫,逃命般跑進小樓。

風雨荷望着成剛,問道:“這是怎幺回事兒?”成剛聳聳肩膀,説:“我哪裏知道怎幺回事兒。”風雨荷的目光在屍體上移動着,冷着臉説:“你可別告訴我跟你無關。”成剛對着死去的卓不羣,也變得正經起來。

“我也沒有碰他啊。”風雨荷犀利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説:“你是沒碰他,可是那個大舌頭給他打了一針。你可別説是大舌頭自己的行為啊。”成剛哈哈一笑,説:“那是鎮定劑。卓不羣這傢伙太動了,我讓他平靜平靜,對大家都好。”風雨荷雙手抓着成剛的肩膀,搖晃了幾下,沉聲道:“這可是犯罪啊。你怎幺可以這幺幹。你不想活了?”成剛望着屍體,説:“有的人活着,別人就活不好。誰動我的親人,我就會讓他付出慘重代價。”風雨荷直視着成剛的臉,説:“這不是亂世,這是個法治社會啊。有什幺事兒,法律可以解決。都自己蠻幹,要法律幹什幺。”成剛微微一笑,説:“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只能自己幹了。”風雨荷慨嘆道:“你好傻啊。”

“要是有人傷害你,綁架你,對你不利,我同樣會象今天這幺幹。因為什幺都要等警察來,只怕一切都晚了。”風雨荷一頭撲進成剛的懷裏,説:“我該怎幺辦,我怎幺辦?我可是一個執法人員吶。”成剛擁抱着風雨荷,輕聲説:“這事兒也好辦,你只當什幺都不知道好了。”風雨荷抬頭,説:“這幺行?要是被警方發現屍體,你就完了。”成剛很自信地説:“啥事沒事。那管針劑是讓人心跳加速的,不是毒藥。只要當事人一動,就會因心跳過速而亡,一點痕跡都沒有。連法醫都驗不出來。”風雨荷一指卓不羣的屍體,説:“那他身上還有子彈,也是證據。”

“這個也沒事兒。槍與子彈都是卓不羣他們的,跟我無關。”風雨荷擔心地説:“可是追查起來,萬一大舌頭他們口風不緊……”成剛拍拍風雨荷的肩膀,説:“我早安排好了。即使事發了,也有人背鍋。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好了,咱們也該走了。”成剛對現場進行了必要的清理,才幫着蘭雪從樓裏拎着兩個大皮包出門。

蘭雪出樓時捂着臉,從指縫看路,生怕眼睛的餘光看見死鬼,並健步如飛出院。

風雨荷走在最後,臨出門時,還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卓不羣,悠悠一嘆,臉上佈滿了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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