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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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一手帶起來的。

儘管燭茗的確不喜藺遙,可九年間愈演愈烈的所謂競爭和較量,星晨娛樂的推波助瀾可謂是功不可沒。

蔣星盼認為,燭茗之所以對藺遙沒什麼好臉,和他們團隊立“對家”人設有很大關係。

但這位老闆一貫驕傲,不屑在意,放手給工作室去處理。

某種意義上來説,這種做法和捆綁炒作有異曲同工的效果。雙倍的話題,雙倍的熱度,甚至是雙倍利益。

這是1+1大於2的好事,所以工作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又恰到好處地利用着對方的行為。

只要不損害燭茗的名譽和利益,他們能恰當利用,將雙倍的糟心變成雙倍的快樂。

可是論起吵架和內涵,蔣星盼還是敵不過女人,兩人咬牙切齒爭了一會兒,他疲憊地舉手投降:“……新年第一天咱們就別得這麼火.藥味了吧。話説他們説什麼呢,説這麼久!”

“我也想知道,你去偷聽看看?”

“我不敢,你去。”

“我穿高跟鞋了,不方便。”

“……”最後兩人誰也沒膽偷窺,自暴自棄地放任自家藝人在屋裏進行着秘密商談。

燭茗在9%生命值的支配下,穿着他千挑萬選的充滿氣神的衞衣,端坐在牀上。藺遙披着風霜進屋,一臉冷淡,坐下後一言不發,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開始説了。

藺遙眼裏泛着淡淡的紅血絲,緊繃的臉上帶着一股戾氣,看得燭茗心裏莫名緊張。他正了正神,伸出右臂,將長袖擼至手肘上端:“能看見嗎,我這裏有四個血字:剩餘生命。”藺遙順着看去,那白皙的手臂上除了血化驗後留下的紅點,什麼都沒看見。

“我的話聽上去可能有點不正常,但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給你證明。”燭茗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手指指在手腕上,“這裏有個類似於電量的圖標,上面還有數值,就是我剩餘的生命值,你來見我的那天是1%,瀕死狀態。”説完,他抬眼打量着藺遙。藺遙蹙着眉,目光落在他手腕,似乎在分辨他話中的真假,表情卻沒什麼起伏。

他心裏忐忑,不自覺口水。

在藺遙來之前,他想了一整晚,要怎麼跟他説。

他這個人子直,不擅長説謊,想了一宿還是決定實話實説,大不了被當成傻,反正他們在對方心中的形象都不怎麼樣,也不介意再差一點。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檢查完全查不出來,但生命值越低,症狀就越嚴重,隨時在去死的邊緣試探。”藺遙看向他,不苟言笑地問:“都有什麼症狀?”燭茗抬頭,眼裏劃過一絲怔愣。

“你不描述清楚,我怎麼判斷你説的是真是假?”藺遙好像真沒把他當傻,反而比他這個當事人還冷靜,微微垂頭,探究的目光聚焦在他的手臂上。

燭茗,邊想邊説:“各種症狀都有吧,有時候會變,持續時間也不一樣。悶,不上氣,心悸,骨裂,整個身體像是散架一樣一動就疼,昨天是頻繁頭疼,前天是暫時失明……”他正説着,藺遙猛然抬起頭,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了鬆動。他看不太懂,那一閃而過的神情裏好像有震驚,還有憐憫。

藺遙問:“那為什麼找我?”他看向藺遙的耳畔處閃着的紅光:“因為你是唯一……嚴謹點,至少你是我目前為止遇見的唯一能救我的人。”藺遙眯起眼,問他:“我怎麼做到的?”燭茗抬手指向他的耳側,他和藺遙之間差不多有一臂距離,稍稍傾身就要碰到那個刻着usb的耳釘。

可沒想到他手指尖剛碰上,整個手臂就被藺遙反手打下來!

“卧槽!藺老師!”他驚呼,吃痛地托住手臂,“我又不是要行兇,您這反應是不是太了?!”説完他一愣,好像那天他不小心抓住藺遙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反應,差點就把他的手腕廢了。

藺遙立刻回手,下意識蹭了蹭鼻尖,兩手握:“條件反,抱歉。”燭茗抬頭:“這是什麼角人設嗎?不會是蔣導這次的男主設定吧?男主是什麼身份?”藺遙:“……”這一臉求劇透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別緊張,我沒想聽劇透。”燭茗看着藺遙攥緊的拳頭,和不經意出罕見的無措,揚起嘴角,把藺遙耳釘的變化告訴了他。

“為什麼是你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把耳釘拿下來研究研究?”那十字形耳釘是藺遙出道時就帶着的,九年來從沒見他換過,已經成了他的獨特標誌。

這種物件自帶柔美和緻屬,常常會畫蛇添足,添上些女化的彩。可放在藺遙身上,卻覺鋒利又叛逆,還隱約含了些進攻

藺遙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取下,攤開掌心,放在燭茗面前。

一取下,那耳釘上的紅光就立刻熄滅,一切痕跡都不復存在。燭茗眉心跳了跳,眼神黯淡了幾分,推了推藺遙的手掌:“戴上吧,取下來沒用,全都消失了。”藺遙不知不覺已經接受了燭茗身上奇奇怪怪的設定,他戴回去,手指摩挲着鼻尖:“只有我戴着才有?那説明不是靠外物。”

“確實,是靠你。”燭茗回憶着那天藺遙觸到他手腕後瘋狂上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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