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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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給他添堵,那就不叫藺遙了。氣過後,他反而冷靜下來,仔細反思了一下自己。

他似乎被生死命題折磨得過於自私了。藺遙不是聖人,當然不會無條件贊同他的提議。

那個男人的風評一向穩如老狗,這麼多年都沒有狗仔抓到他私生活上的把柄。就連當初他所在的男團一成員被爆戀情,如中天的偶像團體熱度驟跌,也沒有絲毫影響到藺遙的風評。

粉絲眼裏完美的愛豆,路人眼裏從無緋聞炒作的明星,憑什麼同意為自己打破原則,選擇營業這種降低自己身價的手段?

他讓自己“清醒一點”,説得真是一點不錯。

向自己最不喜歡的手段妥協,向藺遙提出這種道德綁架的建議,他也真他媽是被求生衝昏了頭腦。

被扣釦子收拾打扮好,從車上下來步入紅毯,冷風呼地一吹,吹散了他這些天的不滿和抱怨。

等他不生藺遙的氣後再重新聯繫他吧。他可沒那麼大度,在被人當頭喝,拒絕了這麼多次後,還能沒心沒肺地嘻嘻哈哈起來。

這麼想着,他已經走到紅毯中段的合影處。拿起筆在背景板上落下簽名,轉身對着鏡頭揚起嘴角。

他時常眼角含笑,可那笑意從來都是很淡的,似漫不經心,又似成竹在,是他從小到大的習慣,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很多姑娘喜歡。

瞧,角落裏那個舉着相機的站姐,臉上的表情彷彿快要昏過去了。燭茗覺得怪可愛的,心裏偷笑,剛要移開目光,就被他視線範圍內的一家媒體攔住了去路。

記者話筒遞得很近,身後的攝像瘋狂按着快門,他被夜晚的風吹得快凍成傻了,正想拒絕,就看到話筒上的媒體標誌。

是一個靠編造傳播他黑料起家的媒體,他見一次就想懟一次的辣雞。

來吧,讓爸爸聽聽你想問點啥。

記者:“請問燭茗你的傷已經痊癒了嗎?”燭茗:“我就算説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照樣不會這麼寫,有必要問我嗎?”記者:“……如果沒好,為什麼不多養兩天,這麼急着出院來參加頒獎?”燭茗:“多躺兩天就多幾篇營銷號造我謠,説我時不多的,説我和金主決裂後被拋棄的,我這身體吧,聽説大家這麼擔心我,恢復得可自覺了。”他語氣中帶着不屑,眼裏寫着“看老子不手撕了你們給你們慣的”,實際上脊樑骨在隱隱作痛,生命值過低時的小病不斷反覆。

別看他負手而立,風姿綽約,其實是在用手背抵着自己搖搖墜的身軀。

兩個回合,他懟得開心了,看到下一位紅毯選手即將抵達,場務人員正揮手讓他進會場,點了點頭就要走。

沒想到,不甘心就此罷休的記者口而出,擅自加了一輪battle。

“你知道是藺遙送你去的醫院嗎?有什麼想説的嗎?聽説藺遙去探過病了,是真的嗎?”燭茗離開的腳步一頓,轉向鏡頭微微笑道:“對不起,無可奉告。”果斷結束對話往會場走去。

如果藺遙答應他的“營業邀請”,那麼剛才他絕對能對着數家媒體,口吐蓮花,滔滔不絕講些撓人心窩又意義不明的話。

但是……算了,沒必要。

就在他略顯病態的面容和暗紋黑西裝出現在熱搜詞條的時候,燭茗已經在頒獎會場落座了。

晚會還沒正式開始,圈內的人都在互相走動着噓寒問暖,熱情寒暄,他一個人找到標有自己姓名的座位,默默坐下來。

為了病後初次在媒體前面不出洋相,他和扣扣子吵了許久,才定下了那套要風度不要温度的西裝,以至於在外面吹了會兒冷風后,加上脊樑骨發疼,整個人都沒力氣參與到虛情假意的社中去。

估計有得有人説他耍大牌,但面子總是沒身體重要,他只好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突然温柔的男聲在耳畔響起:“風吹着了吧,來,喝點熱水,病人就不碰酒了哦。”燭茗渾身靈,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端着兩杯飲品在他旁邊坐下,把杯子遞到他面前。

“程老師。”他連忙起身鞠躬,恭敬地接過茶水,瞟了一眼男人椅子背後的名牌。

程頤舟,華語歌壇的不老天王,二十多歲火遍全國,現在已年近五十,兒女雙全,仍然在歌壇活躍着。燭茗也算是聽着他的歌長大的,就連熱愛上音樂這件事,也有那麼一點點對歌手程頤舟的崇敬之情。

“咱們好久沒見了吧?上一次在這裏,還是我給你頒發的最佳新人獎呢。”程頤舟笑着看他,“看你這幾年都去海外市場打拼了,不容易啊。”燭茗謙虛搖頭:“不敢跟程老師您比,您可是二十多歲就開全球巡演的人。”

“我巡演那也是唱中文歌,哪像你,連英文和文專輯都敢出,在我面前沒必要藏拙。”程頤舟欣賞地看他,“年輕人學習能力就是好,什麼語言都能學會。”燭茗平時被工作室和粉絲吹着彩虹的時候還能淡然自持,一臉不在意,這下被偶像級別的人認可,一向厚實的臉皮突然燥熱起來。

但好在程頤舟的出現,讓他不至於一個人乾巴巴坐着等頒獎開始,他一邊喝着茶,一邊同程頤舟起來。

程老師大概是小酌過後話多了起來,拉着他講自己那一雙龍鳳胎兒女的成長故事,本停不下來,講着講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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