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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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回應他。誰説自己要訓她了?

…這麼安靜真有點不習慣。

他輕輕抿了一口熱茶,若有所思地看着被窩裏鼓起的背影。

“茗哥,你關心我們之前能先關心一下自己嗎?”殷檸看着燭茗濕漉漉的頭髮,指了指吹風機,“吹乾再回去吧。”

“我們就唱跳一首歌就回來了,你可是整場演唱會啊……”葉新桃喃喃地説,“懷懷都快被你帶壞了,馬上都要生理期了還這麼拼命。”

“嘴上説着愛死藺遙了,到頭來還是為了自己和燭總的榮譽奮不顧身,都不知道説什麼好了。”石玥邊説邊把吹風機遞給他。

“不用,我就要回了。”燭茗擺手拒絕,他環視了一圈,認真説,“明天在飛機上注意保暖,小心吹空調。回去什麼都不要想,在宿舍好好睡一覺,最後的競演和之前的每一場都沒什麼區別,平常心就好。練習時間你們自己安排,牀上那位少女等她病好徹底了再讓她練習。你們也都預防着,我可不希望節目結束聽到你們都病倒的消息。明白了?”

“明白了——”女孩子們拖着長長的聲音應着他。

“那你呢?”俞可愛問。

燭茗:“我還有蘇州和南京兩場巡演,演完就回,爭取終演彩排前趕回去。”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要是時間緊張就別趕了。”

“知道了,先心你們自己吧,乖,都早點休息。”説完,燭茗笑着往外走,手剛搭上門把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轉身,看着牀上圓圓一坨被子,勾起嘴角。

他揚聲喊:“秦懷。”被窩裏慢鑽出一顆腦袋,嬰兒肥的臉頰添了一抹病態的白,鼻尖紅紅的,大眼睛茫然望着他。

“快點好起來吧。”他眼中含笑,歪着頭看她,“安靜的團欺不太適合你,你還是打起神來當團霸吧。”秦懷動了動嘴,想要説什麼。

接着就聽見燭茗恣意張狂地説:“別縮在那裏哭唧唧了。你是我燭茗的驕傲,懂?”他臨走前撂下這麼一話就揚長而去。

殊不知關起的門後,那雙茫然的眼睛升騰起氤氲。

*第二天一早,nl還在睡夢中回味舞台,燭茗已經輾轉到了蘇州下榻的酒店。

彩排,核對舞台程,十年來的演唱會經驗讓他輕車路。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忙裏偷閒裏要回復某位先生的消息,晚上睡前要滿足他的視頻要求,以至於視頻中沉沉睡去,忘記給手機充電,被蔣星盼的砸門聲叫醒。

“十週年”是個鄭重的詞。

尤其是看到台下燦爛的笑容和動的神情,讓他覺得這十年旅程是無比有意義的。

可每一次上台,似乎都不覺得有十年之久,每一場演唱會的都如第一次一樣動,每一個舞台都是嶄新的,嶄新得讓他熱血沸騰。

藺遙嘆説,他是天生的星光,為舞台而生,也將為舞台奉獻終身。

話是不錯,可就是莫名覺得有股醋意。

離開蘇州前,他聯繫上了紀成鏡。

應了對方的邀請,他第一次到了紀家祖宅。

江南紀氏,子孫綿延,以往只是聽盧叔説起,來了才懂老爺子拋棄了什麼。

從外面看上去低調莊重的宅院,進去後竟有心佈置的小園林,曲折幽深,別有天。燭茗細細打量着腳下,園中的各石子竟拼出一隻鶴,昂首展翅,栩栩如生。

穿過園路,跟着一位先生來到了書房,推門進去見到了紀家現如今的主人。

書桌前的男人儀表堂堂,聽見屋外的響動,起身了上來,對着燭茗淡淡一笑,伸出手。他的眉眼似乎和老爺子有着相似之處,儘管淡漠,但讓燭茗看着到莫名親切。

他伸手握上去,垂眸,便看見男人那塊報價六百萬的腕錶。

總算知道紀成釗為什麼會和眼前這個人不對付了。

這位和紀成釗同字輩,或許還要被紀成釗喊一聲堂弟的先生,年輕極了,看上去大約只有30多歲的模樣。讓年過半百的紀總對這樣年輕的同輩低頭,紀總必然心有怨氣。

可他畢竟是燭茗,眉一挑,嘴一揚,表面上極其尊敬地喊了聲:“堂叔好。”

“……”紀成鏡眼皮跳了跳,頗有修養的忍着表情。

他來是替盧叔和紀成釗商討之後老爺子的身後事。

説是商討,不過是紀成鏡單方面的決策和告知,燭茗知道自己也就是個傳聲筒的角,一邊點頭記在心裏,一邊捧着紀成鏡端上來的茶具出神。

老爺子家裏那套他小時候用過的茶具,和這裏的一模一樣。

他心裏嘆着這些大家族的紐帶和聯繫,不知不覺紀成鏡就結束了對話。

“那堂……呃,我先走了?”他問紀成鏡。

只見紀成鏡嘆了一口氣,對他説:“其實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他疑惑不解,心想盧叔也沒代其他的,還能有什麼事。

紀成鏡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向他:“你有沒有考慮過,接受紀然這個名字,公開身份?”燭茗神一凜:“我是我,紀家是紀家。”紀成鏡:“這是什麼自尊心嗎?”

“不想被人説是靠背景走到今天。”燭茗聳肩,“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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