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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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參加的。”

“啊?你想通了?!”

“沒,就是聽説燭茗也要去……得空你打聽打聽節目組還請了誰吧。”説着,自顧自地戴上了耳機,偏頭看向窗外。

陳青泉愣在原地,心驚膽戰地打了很多腹稿完全沒有,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瞬間崩塌。

藺遙你他媽再説一遍!

老孃陪你走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比不上一個燭茗嗎?!

作者有話要説:藺遙:是的,沒錯,比不上。

泉姐:我不聽!給老孃滾!!!

==========眾所周知,flag的作用並不是用來立的,而是用來打臉的。

希望遙哥的臉不會太腫。

第17章近郊的一座獨棟別墅,窗簾緊閉,屋裏卻燈火通明。

客廳的燈光大開着,燭茗斜斜靠在沙發上,目光穿過額前的碎髮,落在那被他扔在沙發角落的手機上。

被蔣星盼從工作室送回家後,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藺遙試探口風。按照慣例,兩人能好好説話的時間加起來絕不超過五分鐘,而這次也是同樣的戛然而止。

仔細看看這大半個月的聊天記錄,他倆這哪裏叫聊天,分明是帶着私仇懟人的回合制戰鬥。

他就這麼坐着,在沙發上坐了許久,眼神放空,似是陷入沉思。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想,腦袋空空的,只有中一股悶氣在燃燒。

悶氣是沒由來從心底竄起來的,燎得人心裏不舒服。

這麼多年,他氣藺遙的明哲保身,也氣他的圓滑世故,氣他從共事多年的組合裏身後,就再沒想過要重返音樂舞台的乾脆決絕。

説他懦弱,完全不是那回事,説他逃避,可他也不知道藺遙遠離舞台是在逃避什麼。眼看着好不容易面前擺了個大好機會,不把他罵回這個舞台,他一點都不甘心。

夜深人靜,鐘錶滴答作響。

明明病還沒好,燭茗的生物鐘卻漸漸回到了病前的狀態,毫無睏意。他抬頭掃了眼表,才凌晨一點,按照往常的經驗,再過三個小時他都未必睡得着,索撈起手邊的抱枕,悠悠踱進自己的專屬音樂室。

這棟由他自己設計裝修的別墅來過的人極少,只有圈內個別他視為好友的人才有幸踏足。很少有人知道,在燭茗擁有的一棟雙層小樓裏,取代原先書房位置的,有一間寬敞且極其專業的音樂室。

進門左手邊的空間裏,堆放着各式各樣的樂器。從牆上到地下,從沙發到茶几,看得人眼花繚亂;一些電子設備的電線在地板上盤亙蜿蜒,不留神腳下很有可能就會被絆倒。右手邊則是工作台,放置着調音台和編曲設備。

而桌上攤開的線條筆記本里,還記錄着他半個多月前失眠時想到的旋律。

工作台對面是錄音室,以一面帶着玻璃的牆壁隔斷。在那裏面,電容話筒孤高地懸在空中,配套設備靜靜立在角落。

這裏是他的地盤,無論是隔音的真空玻璃,還是打過一層龍骨後懸空鋪上的地板,這裏的每一方每一寸都帶着他悉的味道。

失眠的夜晚,這裏的徹夜明亮給予了他全部的安全

燭茗繞過地上那尊兩年前帶回來的西非金貝鼓,從牆上取下一把吉他,輕輕撥絃,在餘音未盡時抬手叩在弦上,聲音戛然而止,像極了他和藺遙的對話方式。

一個人撥絃,另一個人就勢必要打斷。

他抱着吉他隨意坐在工作台前,掃了一眼筆記本上的殘譜,隨目光移動抬手掃弦。

也就兩週多的時間,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出來,他居然已經記不得當時的心情了。好像連年的壓力和整的忙碌找到了一個宣口,心境輕鬆了不少,那段旋律現在聽起來也就顯得無比沉重。

於是拋棄殘譜,決定換了首輕鬆快樂的,滌盪一下自己被藺遙頻頻攪擾的內心。

走進音樂中的燭茗很容易變得自嗨,彈得上頭後,一口氣編了十首歌的串燒,連演唱會他都沒這麼幹過。

可到底是痛快淋漓地治癒了,他心滿意足地把琴掛回牆,回到工作台前的靠椅上,拿起手邊的筆想要把那段沉重的旋律修改了。

還沒動筆,不小心翻到了本子的第一頁。

那一瞬,他眸光閃動,一些以往依舊的回憶洶湧地衝進了腦海。

“短暫和永恆的概念怎麼樣?我想把這首歌做成那種風格,雄壯中帶着悲憫。”

“mv的畫面要是能多一些外景就好了,空曠的停車場,或者黃昏下的天台?”

“我很珍惜這首歌,它是最好的。”十年前的稚筆記,一條一條列着編曲方案,而最上方端正筆跡,寫下的歌名是《六十六號樓》。

這首歌不屬於他任何一張專輯和單曲,那是藺遙的組合bm,當年紅極一時的出道曲。

作者有話要説:藺遙:哦,原來你暗戀我?

燭茗:????你想多了,給老子滾==========這是來自蘇某人短小的存稿箱。

為昨天的斷更道歉quq真是抱歉!因為週三晚上通宵忙私事,整整30多個小時沒睡覺,週四也沒空碼字,好不容易歇下來,補覺起來後又發現冒了。

最近更新的篇幅可能會短一些,等我身體調整好再恢復~愛你們mua!

謝在2020-01-0804:39:4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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