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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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藺遙幾乎立刻想到,這是來自他對家的騷作,瞬間想要以頭搶地。
總不能當着小耳朵的面説“就是你家燭茗哥哥刪的”吧?
他連忙哄道:“是哥哥的錯,昨天不小心刪掉了,等回去我就再備份一下,不哭哦。”藺邇蹙眉:“不可能,絕對不是你乾的。”藺遙眉心跳了跳。
藺如江雲裏霧裏:“閨女,你怎麼知道的?”
“我哥雖然不是很喜歡燭茗哥哥,但他從來沒幹涉過我的興趣。”大偵探藺邇咬着嘴,託着下巴,“這麼多年他都沒動過我的專輯,怎麼可能刪我音頻?再説了,他自己的車,想刪早刪了,怎麼可能留到昨天才刪?爸,他是我親哥,他能不知道刪了後我會是什麼反應?”藺邇説得頭頭是道,藺如江被女兒有條理的分析説服了,他看向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啊?”藺遙不想説謊,但也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和小耳朵糾纏下去,穩穩把車停在地壇附近的停車場:“到了,先去逛吧,晚點再説。”藺邇轉過頭對父親説:“他絕對在轉移話題。我都跟你説了,我哥一定是談戀愛了,這必然是別人的舉動!”藺如江看着兒子面不改
地表情,收回八卦的視線,寵溺地哄着女兒:“那怎麼辦,你要讓你哥把犯人供出來嗎?”藺邇打開車門就要往下跳:“攪人姻緣太不厚道了,我認了。”姻緣是什麼玩意兒?!明明是孽緣!
藺遙看着小耳朵一臉大度的自以為是,心口血吐了三升:“慢點下車,讓爸扶着你!”等父女倆廟會逛完,一家人回家開始包餃子。藺邇抱着琥珀和給它梳,旁敲側擊地想知道刪視頻的神秘女士是誰。而藺遙往麪皮裏
着餡兒,努力無視小姑娘的聒噪,和縮在自己腳邊的烏龍一起沉默不語。
就這樣頂着小耳朵堅持不懈的追問,終於熬過了整整一天。
藺遙覺得自己像極了三四十年代被刑訊問的地下黨烈士,咬緊牙關打死不招的那種,甚至有一瞬間想問問陳青泉最近有沒有質量比較高的抗
劇本能接。
英勇的藺戰士在自己家為保護始作俑者拋灑熱血,帶着多餘的餃子回到家,他的保護對象正悠哉悠哉地寫歌。
彷彿看到了巨大的階級鴻溝,滿腔忠心在滴血。
“回來了!”燭茗放下電腦走出來,“問你個事……”
“我也有事要問你。”兩人同時愣了愣,又異口同聲道。
“你怎麼哪輛車上都有我黑歷史音頻啊?”
“為什麼要刪我車載音頻?”
“……”
“……”藺遙深呼,悠長地呼完一口氣:“你又刪了?”
“我……不能刪嗎?”燭茗奇怪道,“你討厭我就討厭我,合着要聽我黑歷史心裏才舒服嗎?”藺遙忍住朝他翻白眼的衝動,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對你來説那是黑歷史,可那是小耳朵珍藏了十一年的音頻。”説完拂袖回屋,留下燭茗一個人在原地,一動不動。
被帶回家的烏龍又黏在燭茗的腳邊,輕蹭,似是安撫一般,而後識趣地跟上了藺遙。
燭茗踟躇片刻,朝樓上看了一眼,抱起設備回到客卧。
這一場冷戰起得莫名其妙,他本來就枯竭的靈瞬間乾涸到一滴不剩。燭茗煩躁地把電腦往牀上一扔,整個人直接坐在地下。
他能理解藺遙的不悦,自己喜歡的人的東西被刪了,憤怒到出離都是應該的。
可他呢,雖説他招呼也沒打就擅自處理了那些音頻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太對,但那是他自己的東西,他連處理的權利都沒有嗎?
等下,藺遙喜歡的人珍藏他的音頻,也就是説那個小耳朵的偶像應該是自己?
燭茗恍然大悟,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藺遙也總是對他沒好臉的原因了。
燭茗反思了很久,認為自己確實理虧。真是新鮮……自己刪了自己的東西還理虧,恐怕這世上僅此一例。
然而他想通了,卻拉不下臉去向藺遙道歉。開玩笑,他十年都沒向藺遙低過頭,就因為要給他的女人道歉,他才不要呢。
不僅如此,藺遙生氣的方式也讓他覺得新鮮——不説話,不見面,同住一個屋檐下,兩人彷彿一夜之間變成了合租室友。
整整一週,他就沒再見過藺遙。
兩人作息習慣不一樣,他永遠不知道藺遙什麼時候起牀,只知道對方每天在家呆的時間都越來越少,只能靠烏龍在不在來判斷他人在不在。
但神奇的是,每天兩餐卻照做不誤,中午醒來他就能看到桌上或冰箱裏做好的菜,晚上到了固定時間,烏龍就回來撞客房的門,咬着他的褲腿帶他去吃飯。
車鑰匙照樣留一把,可他再也沒敢打開音樂播放系統。
白偲的消息是他絞盡腦汁憋了一段動機後發來的。
白偲不是白菜:兄弟,年都快過完了也沒見你找我約飯,説好的殺青後請我吃飯呢!
為自己點蠟:忙專輯,沒空。
白偲不是白菜:啊……忘了你今年要出專輯了。我就問一句,咱倆之前的合作曲有望被收錄進去嗎?
為自己點蠟:正式專就別想了,電子專輯可以有。
白偲不是白菜:還差幾首?打算什麼時候發?
為自己點蠟:差一首了,要命,寫了十個動機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