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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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忘了差點被自己折斷的痛了嗎?

説着他發現,燭茗的手腕立刻翻起了紅紅一道印痕。

“抱歉抱歉沒忍住,我下次一定……”燭茗的聲音卡在嗓子眼,他瞪圓了眼睛,看着藺遙將自己的手腕託在掌心,低頭用輕輕碰了碰。

或者是,吹了吹。

“藺遙?”温軟的觸傳來,驚得燭茗大腦一片空白,他慌忙叫他,就見藺遙神如常地鬆開了他的手。

“下次再亂來,我可不保證你這雙保過險的手了。”藺遙警告地説。

“……沒事,你毀我手咱們就可以法庭見了。”燭茗恢復神,勾,掃了眼手腕,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藺老師,你剛才應該多停幾秒,萬一這種接觸能漲生命值呢?”藺遙在他面前包袱盡失,索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説萬一負距離也能漲生命值呢?”

“……”燭茗第一次見識到藺遙這樣騷話信手拈來的一面,整個人三觀炸裂。

草啊,這他媽可是藺遙,道德標杆,業界楷模的藺遙!!!他要是狗仔,他今晚就能一戰成名了!!!

不會是被我帶壞了吧?燭茗心底小小的懷疑了一下。

他神情複雜地看了看藺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如果真得這麼做,那就委屈你了啊,藺老師。”

“……?”你在逗我?誰委屈誰?

嘴裏彪着虎狼之詞,燭茗覺有點熱,連忙離藺遙遠了點,在書桌前當着主人的面大剌剌地坐下。他餘光微掃,看見書桌上擺的幾個相框,相框裏是他的全家照,bm的獲獎合影。

全家福很陳舊,像是小耳朵還在小學的時候照的。

那個時候這姑娘還擁有着一雙清澈透亮的明眸。

“説起來,這個耳釘有什麼意義嗎?”他指着那張青澀的bm四人照,言笑晏晏的藺邇從出道起就彆着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十字耳釘,“看上去怪離經叛道的,和你整個人的風格都不太一樣。”藺遙靠在牆上,抱臂看他。

半晌,收回視線,仰頭。

“是為了小耳朵戴的。”藺遙説,“她剛看不見的時候,整個人神經都很神狀態不好,對聲音的分辨能力也很差。”

“戴着這個耳釘,只要我蹲下來,她抬手就能摸到。”

“她一摸到就知道是我了。”所以才會十年不換,從不離身。

燭茗抬手,指肚劃過相框上那張英俊的臉,心底慨萬千。

不是愛好,不是興趣,只是單純的,因愛而生的習慣。

“不早了,我得把小耳朵送回家。”藺遙看了一眼表,“我晚上有應酬回來得晚,你晚飯準備怎麼解決?”燭茗從照片上收回目光,起身:“沒事兒,我和白偲約了晚飯,在四季人間,等下就過去。”藺遙頓住:“我晚上也在四季人間……一起走?”

“好。”藺邇人生二十年,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幸福。

哥哥開着車,副駕上坐着愛豆,車載音樂裏放着愛豆新傳來的音頻,她緊緊抱着琥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在後座開始動地打滾。

她雖然和燭茗單獨相處了一段時間,但回過神只有羞憤,想把自己掐死。

藺邇!你一大姑娘的矜持呢!

“到了,自己回還是我送你進去?”藺遙把車停穩,轉頭問她。

藺邇拍了拍琥珀:“放心哥,我不小了,有琥珀在足夠,你少臉就少些風險。”

“等一下,小耳朵。”

“誒!”她聽見愛豆在叫她,準備下車的身型立馬收回來,坐得筆直,“燭茗哥哥,怎麼啦!”

“幫我個忙好不好?”燭茗柔聲問。

她瘋狂點頭,點完頭猶豫地問:“我……能幫你什麼?”藺遙側目,瞥見燭茗不知道從哪裏撕了一堆紙片,捧在手裏。

“你憑覺隨機挑幾片給我,就算幫到我了。”燭茗轉過去,牽起小耳朵的手放在紙片堆裏。

小耳朵斟酌着,拿了六片,燭茗接過來,將剩下的紙片收起,抬手拍了拍藺邇的腦袋:“謝啦,回去路上小心。”藺邇雲裏霧裏地下了車,被琥珀牽着一路走回家,心裏直納悶。

她到底幫了愛豆啥啊?

“這是什麼?”藺遙一邊倒車,一邊向那堆紙片遞去一個眼神。

“這個嗎?”燭茗正看着小耳朵挑選的紙片,聞言抬頭,拿了一片轉給他看,“1234567,代表音符,還有升降符號。”

“在寫歌?”藺遙立刻明白過來。

“嗯,找不到好的動機,想碰碰運氣。”燭茗調整了姿勢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輕輕哼着小耳朵挑出來的音符,試着排列組合出一段旋法,又往上套了幾種節奏,定下來了一個意外好聽的動機,連忙在手機上記了下來。

“你寫歌都這麼草率的嗎?”

“靈的最初形態,都是草率。”燭茗毫不客氣地説。他靈正濃,確定旋律後,又立刻敲定主題,在備忘錄上瘋狂打字,邊打邊説,“專輯最後一首歌,就當是我送給小耳朵的吧。”藺遙有些意外,嚴肅認真地説:“心意領了。但你別拿她當噱頭,也別説是寫給粉絲的歌。”燭茗看藺遙一臉謹慎,啞然失笑,只好點頭答應。

這個人對小耳朵這麼無微不至,以後找對象可怎麼辦才好?

“我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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