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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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地低下頭,除了歌曲的主旋律,幾乎只是換着和絃的彈唱,沒有任何編曲在其中。

“編曲簡單啊,想試的話現在就可以編。”燭茗起身,“工作室有設備,要來嗎?”女孩們齊齊亮着眼睛看着他,跟着燭茗進了工作室裏他的專屬工作間。

俞可愛走在最後,無奈地笑着:“就這點勁頭,真的是十年都沒變過。”五顆腦袋圍在燭茗電腦前,看着燭茗幾乎聽了一遍就把主旋律的譜扒了下來,音高音長和石玥的demo一模一樣。

隨後,人生第一次見證一個編曲人的鬼斧神工。

“我就按我悉的風格來了哦。”這是燭茗説的第一句話。

“速度快一點會比較燃。”

“寫鼓節奏。”

“加上吉他。”

“來貝斯,讓整個曲子更飽滿一些。”

“intro用鋼琴,中間加點裝飾的音。”

“擴展一下和絃小調。”

“加點電子音。”

“……”大概半個小時,簡單的從前奏到第一段副歌的編曲就已經成型。

除了見識過燭茗能力的俞可愛見怪不怪,其他人無一不是瞠目結舌。燭茗的編曲完全把這首歌變成了他的風格,從節奏,到重拍,甚至前奏剛一響起,就讓人覺得這是燭茗自己的歌。

這樣強烈的個人風格,在整個樂壇一枝獨秀了十年。

“我怎麼覺得……這麼簡單?”秦懷用胳膊搗了搗石玥。

葉新桃和殷檸雙雙吐槽她:“你行你上。”石玥哭無淚:“我看我爸在家寫歌也是這麼簡單。然而,要是能做到燭老師這樣,你會鋼琴會吉他會貝斯會鼓……就行了。”問題是她摸魚十九年,除了吉他彈得好,別的也不會啊!

“???就、就行了?姐妹你不覺得這個‘就’字,用得過於草率了嗎!”十年的花式彩虹燭茗早都聽膩了,他轉了轉脖子,把姑娘們都打發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自己想做什麼樣的出道曲,走出去找到悶悶不樂了一天的蔣星盼。

這位先生自從他受傷之後就開始覺得自己地位不保,今天一來工作室就衝他嚷嚷着自己好像失寵了。燭茗擠了擠眉心,斟酌着措辭。

蔣星盼看着燭茗站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唉聲嘆氣後寬宏大量地説:“燭總,哄人的話憋不出來可以不用硬想。”話音剛落,就看見燭茗笑逐顏開:“太好了,反正我也説不出口,走,開車去星晨。”

“???你還真就順着台階下去了?完了你真的不愛你親愛的助理了!”蔣星盼哭喪着臉,還沒哀嘆完,突然回味過來,“去星晨幹嘛?”

“找找楊總,聊聊過去。”燭茗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出道曲的事情他本不想再計較,可現在星晨自己把這件事捅出去,藺遙又不敢撕破臉只能悄悄查,敢站在楊方面前質問的,好像只有自己這個當年的受害者了。

*星晨娛樂的大廈裏,男人帶着墨鏡,一襲風衣,踩着馬丁靴,快步穿過大堂消失在電梯裏,周遭的員工都愣在原地。

“卧槽那是那是那是燭茗吧?!”

“他怎麼來星晨了???從他解約後多久沒來過了?”

“媽的這人也太帥了,拍照了嗎?”

“沒啊,我手機都差點摔掉了!!!”他無視了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後的秘書,徑直叩開楊方的門。

“都説了我和你提前約了,這姐姐就是不信。”燭茗邊抱怨邊走進去,把滿臉通紅的秘書關在門外,“楊總,我不喜歡繞彎,就來找您了。您倒是説説,你在搞什麼名堂啊?”楊方一臉憨厚寬和相,起身着燭茗進來,不自覺地抬手擦擦汗。

這孩子是他看着長大的,雖驕縱恣意,妄為得像個孩子,可某些方面顯得頗為成,從十六歲就看得出不是好拿捏的主。

他賠笑着道歉,真真假假得説這些冠冕堂皇的辯解之詞。

燭茗不耐煩聽,打斷他,直截了當地説:“當年我都可以和星晨和平分手,和平解約,我不相信藺遙這十年任勞任怨卻只能落得個被您落井下石的下場。您就直接告訴我,是誰蠱惑您這麼做的,或者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在替誰考慮。”楊方被燭茗犀利的眼神得退後了一步,他垂下眼簾,嘴微微開合。

燭茗見他有些動搖,雙手兜走近楊方,站在他對面,平靜的聲音裏帶着冷意:“我沒記錯的話,藺遙當年可是十年分成合約眼睛一眨不眨就簽了的。”十年,相當於賣身給了星晨,他的身價水漲船高後星晨和他分成的比例卻十年沒變過。説白了,星晨了藺遙十年血,靠他養活了星晨這一大家子。

他不知道藺遙為什麼會這麼籤,但算算時間,應該就是小耳朵受傷後……大概是治療要花錢吧?十八歲的男孩上哪裏拿那麼多錢呢?

他的眼神變得悲憫:“如果這十年情説沒就沒,連東家都不考慮他的名聲的話,我不介意替他考慮一下的。”楊方錯愕,他被燭茗的想法嚇了一跳。

微博上發聲為藺遙表態還不夠嗎?他還想做什麼?知道這件事後他不應該討厭藺遙的嗎?

燭茗淡淡地笑了一下,向前傾身,將楊方到桌角。

“我勸你不要仗着他脾氣好,在最後這幾個月還要利用他。”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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