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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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狼狽的落水我還是第一次,頓時慌了伸,雙手胡亂拍打着,連了幾口池水後被妃子拽出水面。

“曉文你沒事吧?”妃子拍着我的後背,急切地問道。

雖然被嗆得直咳嗽,我也是擺了擺手説沒事,我這叫“自作孽不可活”等緩過了勁,我笑着抱緊了妃子,手不規矩地伸到妃子後面解開了妃子的罩,然後在妃子的默許下,我得償所願地和她來了個“鴛鴦戲水”

早上醒來,妃子已不再身邊,大概是去做早餐了。

答應過蕭雨晴的事我得做到,我伸手拿過手機,給蕭雨晴撥了電話,眼眯着傾訴自己思念之情,並説自己晚上做夢夢見她了。

蕭雨晴饒有興致地追問:“夢到我在幹嗎呀?”我乾笑了聲,説忘了…夢是做了,也的確有蕭雨晴,但也有妃子,我夢見她們兩個女人各自躺在天平的兩端,面帶期盼地看着我,而我則左右搖晃,控制這平衡之勢。

老天庇佑,從窗子裏望去外面居然下着雨,我不慶幸:今天不用下池練什麼憋氣了,於是下牀走到陽台,直身子遠眺太湖。嚯,真是天水一,整個湖面像是被霧氣所籠罩,煙波浩淼,我伸着懶,然後神經質地大聲喊道:“太湖,早上好…”我收住了聲,因為目光一掃之下,我看到妃子撐着傘,靜靜地站在樓下游泳池邊的臨湖欄杆那,正抬頭看着我。

“早上好。”妃子笑着對我招手示意,可臉上卻掩不住一絲憂愁,我詫異地問:“妃子,你在那幹嗎?”

“聽雨。”妃子一説我想起來了,她喜歡聽雨,喜歡看雨景,但願她此時在雨中能回憶的是我們在魚棚裏的那一晚,可那一絲憂愁該怎麼解釋?可別不是又想到劉民郝了吧…想到這,我忙轉身下樓,我這會得在她身邊陪着。

雨還不小,我衝到游泳池邊的太陽傘下時,妃子打着傘也走了過來。

我指了指太湖,對妃子説:“走,我陪你到湖邊聽雨,這景可比我們那年在老家魚塘美多了。”妃子歉意地一笑,説:“曉文,我們就坐在這裏吧,我站着有些累了。”看來妃子早就起了牀,在湖邊已經出神半天了,或許真是一時想到了劉民郝也説不定。

哎,女孩子就是,睹物思人,這我可以理解,於是也不深究,只是若無其事地一笑,點頭應道:“哦,那我們就坐這吧,要不我把早餐也拿到這兒來?”妃子點頭致歉:“對不起,早餐我還沒做,我現在去做。”説這話她就要往裏走,我伸手攔着她,笑着説:“你累了,坐下休息。早餐我去做,熬皮蛋瘦皺給你喝,養顏的,好嗎?”

“曉文…”妃子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這是被我動的,我心裏頗有成就,親吻了下她有些冰涼的額頭,説:“好了,我們之間還用得着客氣嗎?乖,你坐着。”我哼着小曲在廚房裏忙開了,淘米、剝皮蛋、切絲…每一個動作都寄託着我對妃子的歉意、愛與憐惜,聽人説這樣心情做出來的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愛心早餐。

趁着熬粥的空,我又煎了兩個荷包蛋,切了一盤醬鴨絲,裝了碟烏江榨菜,然後把這些都擺在拖盤裏,怎麼看都像是一級大廚的細手藝。當然,如果只是這樣,是不足以突出我宋曉文對這份早餐所傾注的情,於是我對着眼前的三道菜發愣了半天,決定在荷包蛋上做寫文章:我用筷子將兩隻荷包蛋夾成並排,又用刀把合併處中間兩邊各切掉一些,這樣就出個心型。

等粥熬好後,我一併盛好放入拖盤,然後看着自己的傑作,我滿意地一拍手道:“ok,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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