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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們幹什麼,怎麼打人啊」一見情況不妙,幾個陪同人員急了,試圖上來救人。

「不關你們的事,不想死就一邊安靜去。」我的聲音不大,但其間冰冷的殺氣讓幾個人很快安靜了下來。

鋼子把趙楠坪拖到一個巷子口,剛一進巷子,我一腳就踹在他肚子上,順手撿起巷口一張小四方凳狠狠得砸在已摔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在男人一聲慘叫聲中,四方凳被砸的四分五裂。我沒有停手,又狠狠的在男人身上踹了幾腳,男人已疼得縮在了地上,連慘叫聲已發不出來了。

我蹲下來,面對着他:「知道為什麼打你?」他痛苦的搖搖頭。

「我是温靜芳的老公。」他忽然吃驚得抬起頭鼻子淌着鼻血看向我。我「啪」的又一耳光扇過去,他的臉頓時紅腫起來。

「很吃驚我竟然敢打你?」

「你就不怕我找人報復你?」他有些恨恨的卻又含煳不清的説。

「你怎麼報復我?」我笑了:「也找人揍我?那你就試試?找人給我穿小鞋?你不知道我不屬於你們地方政府管?你奈何不了我。我不會用這個那個門那樣低級沒能量的事來對付你,太沒技術含量。今天我來找你只做兩件事,第一是揍你,第二跟你説一句話: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只要聽説你還敢跟我老婆説一句話、見一次面,有一次我就打斷你一骨頭。你有本事就把事情鬧大。」説完我站起身來,對在我説「我是温靜芳的老公。」時就自覺的站得老遠的鋼子招招手,鋼子趕緊過來。

「打斷他的腿。」我冷冷的説。

「哪條?」

「隨便。」説完我轉身離開,遠遠聽見巷子裡傳來陣陣慘絕人寰的慘叫。

我長吁了一口氣,一直的氣悶順暢了許多。跟鋼子帶來的幾個小弟兄説聲先走了,我一個人獨自的離開。走出老遠,給子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兒?」子的鼻子甕甕的,顯然剛哭過。

「我剛打斷趙楠坪一條腿。」電話裡忽然一片寂靜。

半個小時後,連外衣都沒穿的子匆匆趕到了我站立的公園門口。

「怎麼外衣也不穿一件。」我上去,邊將身上的外衣下給她披上。

子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哭啥,我早發現早解決應該是件好事,有什麼哭的。」

「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説什麼傻話。」我擁住她:「一個女人有了外遇,其中肯定有男人自己的原因。遇到這種事先找老婆的麻煩,還是男人嗎?」子聽了我的話,哭的更厲害了。

「別哭,別哭。」我努力的笑着:「其實這樣做,我也是知道你心靈上還是沒有背叛我。記得我説過嗎,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不是心靈的背叛,一切都還能挽回,也值得挽回。」這一晚,在公園裡我們夫倆走了很久,也談了很多,子也毫無隱瞞的將事情的前後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其實,事情過程我也大致知道了,只不過沒子説得那麼細。原來,我下縣不久,萍就和趙和好了,也不知怎麼的,有次萍説漏了口,讓趙知道了跟我們夫的事,趙大發雷霆,將萍狠揍了一頓,差點又鬧分手,萍嚇壞了,為了不分手,於是死纏硬磨的找來老婆幫忙,實際出賣了老婆,也就有了後來一系列的事。

對老婆,不痛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件事的還在我們自已,我們夫本身也有問題,所以自從打斷了趙楠坪的腿後,我也就沒再找他的麻煩。而奇怪的是,我留了幾手準備應付他報復的卻始終沒用上,因為就如同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趙腿斷住進醫院後異常的平靜。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正在辦公室裡辦公,門外傳來敲門聲。「請進。」我抬頭看去,詫異的發現走進門的竟然是還駐着枴杖的趙楠坪。我冷冷看他一眼,他有些畏懼的退了一步,但還是繼續走了過來。

「坐。」我對他一示意,還是起身燒水為他倒了杯茶。然後坐回位子,冷冷看着他。

「我是來道歉的。」在我的凝視下,他明顯有些忐忑,「我知道這種事不能用道歉就能解決,可要知道我的腿也斷了,也沒報警,也沒報復。」我沒有説話,繼續看着他。

「都是男人,我也不説那麼多廢話、假話。來道歉就求個心安,看起來有個一官半職,我其實也就一閒職,可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那個啥。你原諒也好,不原諒也好,我把話説這兒了。」

「你是怕我繼續訛詐你吧?」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有什麼值得我訛詐的?權力?你剛也説了就tm一閒職,我要繼續上,還輪不到你説話。錢?我還看不上你那點臭錢。」趙有些難堪的低着頭。

「知不知道為什麼沒再找你麻煩?總歸我先走在前面。打斷你的腿是因為你強迫她,而我沒有。」趙沒有説話,只點了點頭,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大號牛皮信封口袋:「我知道你不差錢,這只是一個表示,從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説完,扔到我桌上,逃似得走了。

「tm的,這算不算辦公室裡行賄?」我有好氣有好笑的看着他的背景,打開牛皮袋,裡面是10萬塊。

「cao。」我罵了句,想不到揍了人捱揍的還想到送錢,我拿起了電話:「監察室嗎?

有人在我辦公室裡送了10萬塊現金,來取一下。」平裡跟別人吃頓飯,收個小紅包,那是正常,但這樣一筆錢,哪怕不是找我幫忙的我也不會收,更何況誰知道他那錢來路正不正,別有天把我也扯進去。

晚上回到單位安排的卧室,我給老婆打了電話,叫她上了qq。最近這兩個月,幾乎只要沒有應酬,晚上我都會跟她聊會qq。我把白天的事跟她説了,看得出,儘管事情已過去2個多月,她還是很不自然。

老婆,我想你了。

看出老婆的不自然,我在qq裡打出一段話。

你才走幾天啊。——老婆回到。

誰讓走那天你不方便啊。——我挑逗着她。

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子明顯放鬆了很多,打出的字也調皮了起來——你那邊機會多多啊,隨便找個人請你就可以放鬆一下。

肥水不外人田——我哈哈一笑。

那現在糞坑裡肥水滿了怎麼辦?——老婆又回到。

自行解決。——我堅定的打出幾個字。

五姑娘?——我能覺到此時老婆臉上戲的笑容。

我有些尷尬——開視頻吧。

幹嘛?——老婆明顯警惕的。

讓我看看你。(我)老夫老了,有什麼好看的。(子)誰規定老夫老就不能視頻了。(我)視頻了又怎麼樣,就能解決了?(子)也讓你看看我是很老實的待在房間裡啊。(我)切,不老實切了你。(一把剪刀)看她終於放鬆了,我心頭一動——我們來玩視頻吧。

視頻還不一樣,你家的黃臉婆還不是黃臉婆。(子)不是一般的視頻,我們來視頻愛愛呀。(我壞笑的)子許久沒回應。

怎麼不回答了,來嘛,咱們老夫老也來嘗試下80、90的新事物。(我接着鼓動她。

你好變態。(隔了很久老婆才回了一句話)來嘛,偶爾的放縱是調劑。(我堅持着)不好,耀也在線上,纏死人了,萬一……(老婆有些遲疑)原來耀也在,這個經歷了我們第一次的男人。

那讓他一起來啊。(我覺得這應該是讓老婆走出陰霾的一次好機會)你胡説什麼呀。(子)怎麼胡説了?下面灌都被別人灌了,你還怕看呀。(我有意的肆無忌憚)一碼事是一碼事。(子)怎麼一碼是一碼了?這麼久沒來,估計他也饞得慌呢,正好讓他望梅止渴,懲罰懲罰他,誰讓他吃過一回就抹嘴走人。(我)老公,我不想再參合這種事了。(又隔了幾分鐘,子忽然異常正兒八經的給我回了這一句話)我沉默了一分多鐘:對不起,老婆,為了我的私慾,讓你受苦了。

我真的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壞女人。(子)行,不想參合就不參合,咱們迴歸良家。(我想了想,又打出一段話)咱們就當這次是告別演出吧。

你!你混蛋!(估計子苦笑不得,怎麼攤上這麼個極品老公)那一刻我倒是真有這種想法了。也不管她答不答應,我換了常與耀聯絡的qq,跟耀打了招呼,然後用qq告訴老婆,我換了qq,並打開了多人視頻,很快,只穿着睡衣的耀的畫面出現了,可子的視頻怎麼也點不開,申請後一直也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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