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蓄意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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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無憂剛才的懷疑一下子就釋然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女子在姚氏面前低眉順眼的,而且十分的小心翼翼,而姚氏則是可以説處處提防她,原來是妾之間的吃醋。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哎!”

“我的家事讓你笑話了。”沈鎮望着無憂問。

“沒有!侯爺誤會了。”無憂趕緊否認。

“那你為何嘆氣?”沈鎮追問。

無憂只好回答:“我只是覺這個世界讓女人好難,丈夫本來是最親密的人,可是還要跟別人爭來爭去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丈夫就被別人搶走了!”聽到這話,沈鎮的眼神望着窗子外面的樹木道:“男尊女卑,一夫多都是自古以來潛移默化而成的,在這個世界是不可改變的!”

“可是這對女人來説不公平!”無憂衝口而出。

聽到如此驚世駭俗的話,沈鎮不多注視了無憂一刻,無憂這時候也自知失言,畢竟在這個社會説出這樣的話可以被人當怪物的,她只得低頭不語。屋子裏寂靜了一刻,幸好隨後去傳點心和酸梅湯的花回來了,才打破了寧靜和尷尬。

“大爺,點心和酸梅湯來了!”花轉身從丫頭手裏端過酸梅湯雙手遞到沈鎮的手裏。隨後,又給無憂端上了一碗,這酸梅湯果然清甜冰,可是比在莊子上用井水鎮過的要涼多了。要知道在古代這冰可是奢侈品,只有貴族和商賈才可以用得起的。

隨後,無憂又囑咐了花幾句應該注意的事項又修改了藥方,才告辭從沈鎮的房間裏出來。無憂都可以覺得到好像出來的時候沈鎮看她的眼光都不同了些。心裏不有些打鼓,是不是自己今説得話太過於讓人驚異了?

剛走出安定侯的院落,連翹便提着食盒跟了上來。笑道:“侯爺開口就是不一樣,今的點心啊是廚房裏花最好的,奴婢都從來沒有見過糕點還能做出這麼多花樣來!”聽到這話,無憂不笑道:“你呀,就知道吃!”

“奴婢想得可不是自己能嘗上一塊,這要是拿回去給老太太和大您不是也有面子嗎?”無憂的嘴角一抿,腳步剛剛跨出二門,不想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黑的身影,那人正好走進大門,後面跟着沈言,他一邊走一邊在和後面的人吩咐着什麼。突然看到沈鈞,無憂的腳下的步子一頓!

“您説沈將軍是不是個怪人?不苟言笑也就罷了,怎麼不管夏秋冬都是穿一身黑啊?這大熱天的也不嫌熱?”連翹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沈鈞,不由得在無憂的耳朵邊上道。

“在人家家裏議論人家,小心讓人聽到!”無憂提醒了連翹一句。

聽到這話,連翹趕緊左右望望,沒有看到有下人經過她才放心的撫了一下口。埋怨道:“您要嚇死我啊!”連翹的模樣讓無憂忍不住撲哧一笑。正在此時,沈鈞大概也已經看到了無憂,竟然改變了自己的方向,徑直的朝她們這邊走來。見沈鈞走過來,無憂心裏竟然有些莫名的緊張!

“參見沈將軍!”等沈鈞來到了她的跟前,無憂作揖行禮道。

“小王大夫不用多禮!”沈鈞單手放在背後,單手虛讓了無憂一下。

“謝將軍!”無憂低首稱謝。心裏此刻突然在想:他哥哥沈鎮幾次就認出自己是個女兒身,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自己來?所以微微低着頭,竟然有些不敢抬頭了。

沈鈞望了半垂着頭的無憂一眼,然後道:“兄長的病已經大有起,他整個人都神了不少,多少年了他一直活在癱瘓的陰影中不能自拔!這可多虧了你。”沈鈞自小和哥哥沈鎮情甚好,這些年來安定侯的病也成了他的一塊心病,這次能有如此的轉機,沈鈞心裏異常的高興。

聽到沈鈞謝的話,無憂趕緊道:“小王是個大夫,讓病人消除病患是小王分內之事,所以沈將軍不用掛懷!”隨後,沈鈞便從身後沈言的手裏接過了一張銀票,遞給無憂道:“我明就要出征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回來,這是我兄長下半年的診金,請收下!”聽到這話,無憂一抬頭,只見沈鈞的臉上仍舊是沒有多少表情,一雙幽深的眼眸如同潭水一樣深不見底,不知道怎麼的這雙眼睛總是讓她到一抹莫名的心慌!隨後,無憂趕緊接過沈鈞手中的銀票,低頭一看,不道:“一千兩?不行!這太多了,上次我已經收過你那麼多了,這次絕對不能再收了!”可見這個沈鈞真是個敗家子,就算是大夫醫術高,也沒有這麼給錢的,可見單身男人過子就是不行,沒有管家婆的話一輩子都存不下錢的!

“只要兄長的病能治好,讓我傾家蕩產也是在所不惜的,你收下吧,希望我不在的子你能好好照料兄長的病,我還有事,失陪了!”只説了兩句,沈鈞便扭頭走去,本就不管身後的無憂的推辭。

望着遠去的那道黑的身影,無憂低頭望望手裏的銀票,不覺手裏的那張紙真的重的,收了人家這麼多銀子,安定侯的腿要是不能恢復如常那壓力還是蠻大的!

走出安定侯府的大門後,一直上了馬車,連翹在無憂的耳朵邊上道:“二小姐,奴婢剛才隨着那安定侯夫人的貼身丫頭花去廚房裏聽到那些廚娘和下人們都在議論威武大將軍和秦家玉郡主的事呢!”

“她們議論什麼?”無憂問。

隨後,連翹便又嘮叨了起來把聽來的都講給了無憂聽。

“據説秦顯秦大人成親之後,秦家和沈家都有意辦沈將軍和玉郡主的婚事,可是誰知道沈將軍就是不同意娶玉郡主,玉郡主聽説了之後就來找過沈將軍呢,不知道沈將軍和玉郡主説了些什麼,玉郡主便哭着走了!”聽到這話,無憂低頭不語。心想:玉郡主喜歡沈鈞的事大概全城皆知,要不然也不會到了二十歲還沒有出嫁。一直都認為沈鈞無意於玉郡主,那今看來是果不其然了。只是不知道沈鈞到底是不喜歡玉郡主,還是心中已經另有他人了?沈鈞今年大概也有二十四五歲了,在大齊這個年紀大概都當爹了吧?就是要為父親守孝三年,現在這三年的期限也已經到了。

見無憂沒説話,連翹又説:“對了,據説呢沈將軍有一個紅顏知己,那個紅顏知己在京城裏開了一家酒坊,説是玉郡主以為沈將軍對那個開酒坊的女子有情所以才不肯娶她的,所以玉郡主就跑去那個酒坊大鬧了一場!”

“有這種事?”聽到這話,無憂不眉頭一皺。心想:這玉郡主也太不理智了,這樣做豈不是落人口實,以後她可怎麼做人啊?不過想想玉郡主苦戀沈鈞這麼多年,等到都成了老姑娘了,而且格天真爛漫,從小父母雙亡,極受秦丞相夫婦和秦顯的寵愛,所以格有點任,一時衝動做出這種事也是在情理之中。

“據説秦老夫人為了這事很是惱怒,秦沈兩家本事世,而沈將軍和秦顯秦大人也是好友,為了這事兩家鬧得很不愉快。正巧邊疆地界的彝族部落滋事,所以沈將軍自請去邊疆平定呢,説其實是為了避開玉郡主!”連翹繼續道。

“那玉郡主還真是可憐見的!”無憂心想:有什麼比自己苦戀痴等多年的人原來對自己本來無意更為讓人痛苦的呢?這讓無憂也有些揣摩起沈鈞的心事來,難道真如外界所傳,沈鈞心中的那個人是那個開酒坊的女子?是因為對方的身份低賤所以才難以入沈家的門?如若是這樣,那沈鈞倒也算是個長情之人,想玉郡主的家世是何等的顯耀,如果娶了她,沈鈞的仕途肯定會平步青雲,這應該是許多世族公子夢寐以求的一樁婚事,可是沈鈞卻毫不猶豫的放棄了,不知那個開酒坊的女子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讓冷漠如冰的沈鈞如此對待,無憂倒是真想見見那位女子是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而無形之中,無憂對沈鈞也有了些許的好。畢竟在這個把婚姻當做墊腳石的貴族圈子裏能夠真正的追求自己的愛情的人真是少之又少。當然,秦顯也算一個,怪不得他們兩個會是好友,不是説人以羣分,物以類聚嗎?看來還真是有些道理的。想起秦顯,不會想起蘭馨,不知道她在秦家過得怎麼樣?和秦顯是否相處融洽?這些她幫不上忙,只能是在一旁暗自祝福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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