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逆襲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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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營地輕機槍和重機槍併成一道扇形火鐮，從下往上覆蓋幾道戰壕令他們挑不起頭，擲彈筒和輕型迫擊炮有條不紊的將那些藏在石頭窩子裏地軍一一準確點名全部炸翻在地，火箭筒將躲在巖中居高臨下打黑槍放黑炮的窩子一把端平，把鬼子封死在裏面，衝鋒槍手排着散兵線不停扣動扳機急速推進！

三十米！後面步槍兵突然一聲呼喝，百十顆手雷嘩啦啦飛起來，準確落到第一道戰壕內，將剩餘殘敵炸得鬼哭狼嚎，衝鋒槍散彈槍趁勢一擁而上“嘭嘭”

“噠噠噠”全然聽不出鼓點地連發擊打得火光四起血氣沖天！

機槍壓制、迫擊炮前推、步槍封堵、手榴彈覆蓋、衝鋒槍掃、散彈槍噴殺，最後再加上火焰噴器的焚燒，那些曾經令兩師士兵傷亡數十人都不見得能摸到邊地戰壕就這麼輕易給拿下！

一個小時！八五零高地完全攻克到手，軍甚至連一次像樣的反擊都沒有組織起來，就被傾盆大雨般的轟炸和掃給徹底打成篩子醬！

石覺旅長看的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他手臂顫抖的指着那些按部就班打掃戰場給軍步槍的士兵，結結巴巴的説:“就、就這麼簡單？！你們就這麼個打仗法？！”高大偉面帶矜持的微笑，淡然説道:“是啊！我們就是這麼打得！不這麼幹，去拿士兵的生命拼小鬼子的子彈大炮，那樣的仗不打也罷！”

“可是、但是，你這是一個營啊！這都什麼武器裝備啊，換到我們旅加起來也就這些了，配合打成這個樣，還讓不讓人活！”石旅長只覺得牙癢癢，這才叫人比人氣死人！裏面好多的武器自己見都沒見過，後頭還有那麼多內動用的重火力，他們光輕裝就搞成這樣子，那要是全上，又該如何？！

高大偉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呵呵笑道:“在我們方面軍，這些都算不了什麼！我們師都算一般般了，碰上叢林山地師，那幫傢伙…。

”他不往下説了，不過石覺已經聽出來了，這都不是最強的部隊，這都是最基本的配備，可就是這基本配備，他才到位一個營的裝備加起來都比自己一個旅地強大，一旦碰上塊，都不用別的，就那遠的重迫擊炮、近的輕迫擊炮、擲彈筒加重機槍，再近了有輕機槍衝鋒槍散彈槍這麼密集火力的一頓噴，再強的軍隊他也受不了啊！更何況等他仔細端詳，發現這羣士兵幾乎都穿着防彈衣的時候，簡直有點出離憤怒了！

碰上這樣的部隊，那簡直是所有人地噩夢！以他們的裝備數量和重火力密度，只要彈藥不虞匱乏，足夠讓正面的敵人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曾經讓邊兩個師損兵折將死傷枕藉的軍在他們手裏竟然捏，這純粹是拿武器裝備欺負人嘛！

石覺乾脆不去看了，他覺得再看下去自己的膛都會爆開，如果自己有這樣地裝備力量，那麼多的弟兄也就不會死！這些分明是用子彈喂出來的步槍兵一個個準的可怕，在二三百米的距離上本都不在乎跟軍的對，這等素質的兵員，自己旅絕對挑不出這麼一個營，便是全師也不見得能湊出這麼一支水平如此高的部隊，而這還居然是山東軍最常規的部隊？！開什麼玩笑！

思忖之間，他忽然看到已經越過山頭良久地1營士兵突然迅速的退回來，就在陰面陣地上迅速構建防禦工事，幾乎對陽面完全出於不設防狀態，這不是白打了麼？！

他轉頭去看高大偉，高大偉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似的，當即説道:“軍的報復炮火很快就要過來了，我們不必要把部隊擺在那裏被他轟，反正轟完了他還得派人往上衝，到時候再殺過去就是！”石覺旅張到非常不可思議！按照他一貫的戰法，甚至整個**體系的戰鬥方法，一旦攻下這有利的地形就一定要嚴防死守決不放鬆，不管軍砸過來多少的炮彈都得忍着！堅持到他們攻不動，或者自己這邊守不住為止，一條條的戰線，可不都是被軍狂攻之下潰退讓出的麼？那都是血淋淋地代價啊！

淒厲的炮彈飛行聲和爆炸聲打斷了石覺地思考，他怔怔的望着已經頃刻間變成一片火海地獄地山頭陣地，利用短暫時間躲在了陰面戰壕中靜待炮擊結束的士兵，一切彷彿都是大夢一般，仗，怎麼可以這麼打？！

高大偉淡淡地説:“雖然我軍跟軍作戰經驗並不多，但瞭解他們風格習慣的人還是有不少的！軍慣用的套路就這麼幾個，僵化不變，很容易猜！他既然知道我們佔領了這裏，就一定要猛轟之後再搶回來，付出傷亡也在所不惜，這樣的陣地他們就算重新增援上來也需要時間，我們有足夠的空隙去填補陣地。”

“那豈不是要來回拉鋸？時間長了弟兄們不都成了疲兵了麼？”石覺太清楚這麼做的後果了，他們兩個師不就是這麼給折騰慘了的麼？

高大偉傲然一笑:“如果戰鬥都是跟着敵軍的步子打，那我們也就離着失敗不遠了！軍想要來回不斷的轟炸我們的陣地？也要看我們的炮兵答答應！”

“炮兵？！這黑燈瞎火的，怎麼可能…。

”他話音未落，猛聽得腦袋後面一陣“昂昂”的吼叫聲，眼見得上空有十幾條白光帶一掠而過，那聲音他聽的非常怪異，但本能的覺得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分鐘後，這種怪叫再次響起，同時遠處的爆炸聲也隱隱傳來，紅火光映照亮了山那邊的天空，看的他目瞪口呆！

又過一分鐘，天空中響起大口徑炮彈急速飛過的嘶叫，這次氣勢更大震撼力更強，遠處的火光頓時擴大數倍猛烈的翻騰起來，巨大的爆炸聲即使隔着五六公里都聽得那般真切，更有大量人喊馬嘶的慘叫夾雜着傳來，匯成暗夜中一片匪夷所思的怪異場景！

“這是！轟炸了軍地炮兵陣地？！”石覺一下子猜出來這一幕代表着什麼！高大偉沒有吹牛！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軍剛剛瘋狂的轟炸過八五零高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找到了軍炮陣地所在，並以連續兩重火力給與打擊，這怎麼做到的啊！

高大偉無聲的望着天空，他知道在幾千米高空，有渾身漆黑的夜間偵查機在幽靈一般的活動着，他們通過先進地紅外設備可以確找到暴出來的軍野炮陣地，然後以無線電台報告給後方的指揮中心，指揮中心即刻傳達給各部炮兵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對這些傢伙形成有效打擊，只要他們暴了，就不要想跑！跑到哪裏，都能追到那裏，無處可躲！

一營戰士再次翻過山頭，輕鬆堵在茫然不知後頭已經出了大問題的軍增援部隊，陰面山腳下地重型迫擊炮陣地和位於後方的1火箭炮陣地再次開火，補充前沿火力對沖鋒軍形成彈幕遮蔽式地打擊，令他們不得不冒着隨時被炸成碎片的危險一步步的往前蹭，每一步都付出血淋淋的代價，而當他們走到陣前時候，面而來的卻是暴風雨般的機槍掃！

8月25凌晨，軍第五師團負責攻擊該片區陣地的一個聯隊付出一箇中隊多的傷亡都沒有前進一步，反被八五零高地守軍節節近，朝着鎮邊城節節敗退！

同時，高大偉團的其餘人馬也早已經整頓完畢，於拂曉五點鐘突然發動攻擊，朝右翼陣線全面撲擊，在八五零高地重型迫擊炮和運上去地山炮、火箭炮聯合攻擊之下，以摧枯拉朽之勢強行突破軍防線，至中午12時已經奪下當面陣地。

下午，對騾子圈的攻擊再次發起，得到後續一個團兵力增援的高大偉團再次猛烈出擊，師直屬炮兵團的全力打擊之下，軍佈置的堅固防禦堡壘紙片一般被撕成碎片毫米穿甲榴彈輕鬆切開那些石頭壘砌起來的碉堡，抵近直火箭炮和無後坐力炮加上曲火力相輔相成，對暫時失去後面重炮支援和空中支援的軍包頭裹腦的亂炸，潰不成軍！

至夜間7時，橫嶺城當面部隊得到來自懷來另一個旅兩個團的兵力增援後，大局出擊，第七旅和第四師、72師餘部勇氣，在陳長捷師長無畏靈活地指揮下，打了一場漂翻身戰！有了鍾文學師支援地火箭筒、迫擊炮、擲彈筒等等武器的加強火力，軍地堅固堡壘和戰車頓時不再構成威脅，以兩個師一個**旅的集中火力在水頭村陣線到橫嶺城之間不足五公里地平面上，實則僅有幾條山谷的陣地上，對節節防禦的軍陣地層層突破，摧枯拉朽勢如破繡！

懷來東南這片陣地，全都是一片的高山和山谷組成，軍從北平方向攻來時，全開重炮火力加上裝甲車衝擊，一寸寸的奪過來，然後沿着山勢層層佈置大量縱深防禦陣地，展開的寬度非常有限！

在這樣的陣地上，訓練裝備兵員素質火力等等全面落後的**將士乾瞪眼沒辦法！只需要兩重機槍替開火就能徹底封死的陣地，多少人也不可能填滿這個無底，而堅固的山石結構工事，一般的迫擊炮本沒辦法，直戰防炮既沒有也推不上來，更不用説面對軍的坦克戰車！

這一次的進攻他們終於不必擔心了！第五師團的前出重炮火力被打爛，後續重炮要增援需要至少三天時間，當面的戰車和牢固堡壘在火箭筒面前就是一盤菜，加上大量擲彈筒抵近攻擊和迫擊炮覆蓋，軍優勢再不復存在，論人馬數量他們就更差的遠，要從對方重炮轟擊中爬起來抵抗何其的艱難！

鍾文學師配合當面之兩師一旅，外加沒地方跑的第211師少數殘兵合力，一鼓作氣攻下鎮邊城，重新將軍的攻擊陣線壓縮回長城以南！其後，該師炮兵再次移動，憑藉其遠程火力同時對居庸關戰線和鎮邊城戰線展開不斷的支持，從張家口運出的囤積炮彈和各類補給源源不斷的輸送過來，失去了空中和重炮兩面勢力的軍第五師團混成旅的攻勢整體受阻！

僅僅一個師地兵力增援，導致戰況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第一個高興的跳起來的，便是第七集團軍前敵總指揮湯恩伯！在鍾文學到來之前，他幾乎都要捲鋪蓋卷從懷來撤退了！

湯恩伯在懷來不停的給中央蔣委員長髮電報彙報這裏的反攻得手情況，之後策劃那一次差點萬劫不復的垃圾反攻帶來的鬱悶終於一掃而光！他不能不高興！在他這個位子上混地可太難了！

從開戰以來，湯恩伯就一直在不斷的跟大量的軍頭政客們鬥！7月3到達察哈爾，劉汝明不准他進來，沒奈何請出元老鹿鍾麟説合，才能將軍陣佈置開來，否則察哈爾早丟了，是為一斗！

開戰之後，原本手握重兵的閻錫山腦子裏全都是他的山西老窩，在戰況最為緊急地1819兩，軍險些攻破居庸關殺破鎮邊城的時候，湯恩伯多次呼籲派兵增援，結果晉軍方面來地李服膺部在懷來周圍轉了兩天就是不前進，生生的貽誤戰機！一直到23他們拼死犧牲第四、72師擋住軍前進的步伐，**第七旅才來撿便宜，結果鬧了個灰頭土臉，同屬第二戰區都這麼個搞法，鬥！

蔣委員長一直呼籲衞立煌前來增援，衞立煌卻以運動困難唯有拖延不休，直到最近才姍姍來遲，十幾個軍的重病居然就出來一個軍兩個師，在永定河跟軍第六師團一個旅團碰撞幾天居然過不來！這樣的話誰信那！如果永定河發大水那是沒法子，但是上頭官廳水庫搞得嚴嚴實實，永定河温順的跟貓似的，雙方本都擋不住，順風順水都過不來，不是裝是什麼，同屬黨國體系校長底細委員長的鐵桿心腹，相煎何急！

而就在前，當酒井鎬次支隊攻破獨石口搶佔赤城的時候，第1師劉汝明再次打起算盤，對張垣地軍情報機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居然開戰了都不管！而東條英機派來的特使，仍是他的座上賓，堂堂二十九軍昔的抗英雄，竟學起了宋哲元，妄圖在中之間搞什麼中立！昏聵！

夾在這麼多居心叵測怎麼都擺不平的人當中，湯恩伯過的是什麼子啊！每一次調動部隊改變作戰計劃，他都事無鉅細的情勢委員長，而委員長大人也發揮其一貫的名將風采，恨不得直接把手伸到每一個營連！替他和各師的軍官直接指揮作戰“決勝數千裏之外”何其美哉！

如果有地方訴苦，湯恩伯真想趴着某條膀子哭上三聲再説，現在好了，反攻回去了！這意義極其重大，鍾文學，利害！山東軍，鳥氣！誰打贏的先不管，長城不失，軍進不來，剩下一個酒井鎬次支隊，好辦了很多！因為最新地報告過來，獨石口已經攻下來了，酒井鎬次和本多政材回不去了，他們要麼向西去搞劉汝明尋求魚死網破的機會，要麼傾力南下撞斷第七集團軍地桿，要麼豁出去了夾攻長城戰線，除此之外再無選擇，南下山西？這一萬多人面對閻錫山十幾萬大軍，後果如何，可料！

就算酒井鎬次再能打，我湯恩伯也不怕了！包頭方面軍另一個師的部隊已經增援到位，一部在張北填補空白，另一部主力前出沙城宣化懷來，與鍾文學部前後呼應，形成一條線地佈局，這樣的一支部隊在此，比兩個中央軍地師都管事，湯恩伯放心啊蔣委員長得到報告大喜！他狠狠的誇獎一番陳曉奇治軍有方，關鍵時刻起到了一定的輔助作用，幫着中央軍穩固長城防線，力保平綏線不失，如此功績，堪當旌表楷模，待戰事結束之後，再行封賞！

這樣的好話陳曉奇聽過就算了，大家都明什麼貓膩，一天沒有徹底把軍趕出去結束戰鬥，少都沒用，自己志不在此，自己麾下的那些將官們也不稀罕委員長的空頭支票，那不能代表什麼，也不能改變什麼！

現在，上海戰局依然不夠明朗，軍第三次動員的部隊已經在路上，三天之內就將發起更大規模的登陸作戰，擺在防守**面前的將是前所未有的考驗！為了加強登陸成功概率，第11師團餘部並沒有立刻填入戰場，長江口的水雷被沖走之後，軍巡洋艦和驅逐艦再次進入，與近衞師團地重炮部隊合起夥來在陣地上空互相砸！

這時候，崇明島上捉藏的何家振旅不敢出來瞎叨叨了，他們一直在分散成幾個團的不停運動當中，憑藉走走停停的戰術拖延軍攻擊，而軍戰艦在其空軍和不時出現的水雷威脅下也不能趕盡殺絕，雙方就這麼耗上了！

全面佔據空優勢力的中國空軍疲憊不堪！中央空軍已經基本完蛋，就連最強的三十架陳曉奇獻禮戰機都損傷殆盡，沒被打爛的也在大修當中－－-委員長連備用發動機都沒捨得買！維修本做不了，幸虧是國產地，否則只能看着乾瞪眼！

恭郎帶領的空一師已經出動的兩百架各類戰機，和近衞師團的**航空團的七十架戰機都不知道多少次升空作戰了，仗着飛行員兩班倒才沒有垮掉，而軍此時已經有了地三千架戰機足足調撥了一千架過來，連續不斷一波又一波沒完沒了的攻擊纏鬥，犧牲多少也在所不惜！為了防止航母被偷襲，他們時時刻刻保護得當，偵察機滿天飛，一點機會都沒有，陳曉奇又不想傾力把他打沉，這戰鬥就這麼稀裏糊塗地拖下來！

華北地區普降暴雨！正在發生戰的長城沿線河水暴漲，官廳水庫建成以來第一次達到高程水位，看起來隨時有崩盤氾濫的可能，正面攻擊的軍第五師團板。徵四郎對於這片地區的情況是耳能詳的！他心裏很清楚，若是沒有這座水庫的存在，則此時的永定河必定跟往年一樣的四處奔騰，汪洋瀉，處在當前不利地位地他們不要説進攻，連保住自身安全都成問題。

8月24的突然失敗和前出各聯隊的巨大損失讓他猛然驚醒，自己對面的敵軍換人了！整個**序列裏沒有那一支部隊擁有這麼強大的重火力，可以在兩天之內把自己的陣地全部摧毀，只能是曾經給與本多政材以重創的那一支包頭方面機械化兵團，他們終於運動到了自己的正面！

突如其來的打擊令他謀劃多付出不少犧牲的辛勞付諸水，一直不曾停止地重炮轟擊和戰機轟炸，令居庸關和鎮邊城陣地全部陷入暫時膠着狀態，前進不能，要想硬頂着打開缺口損失太大極為不利，不如繞過洋河（永定河）之南，從凹門子方向殺過去，但這樣一來，不可避免的就要跟部署在當面地更多中國部隊發生戰，對於迅速突破當面與酒井支隊會和，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此時地酒井支隊已經孤軍深入，隨時面臨被圍剿的危險！

“為什麼會這樣啊！這一支從來沒有表過真實面目地部隊，真的就這麼強嗎？這麼強的部隊隱藏在這個時候才出真面目，他們的防禦已經大大加強，想要速勝顯然不太可能，若是他們趁着暴雨放開官廳水庫，那將是一場災難！方面軍的征服計劃將大大受到影響啊！”板垣徵四郎有些發愁的想着，他手裏的底牌差不多用完了，即便是不斷調上來的重炮部隊和空軍支援，也將是一場苦戰，只怕到那個時候，酒井支隊已經完了。鎮邊城這一方面無法突破，那麼，居庸關呢？據情報，這支部隊一直在懷來一線防禦酒井支隊的，若是與他們夾擊居庸關，應該會取得重大突破的吧？！

暴雨，影響了所有人的計劃，處在下游的第1團軍和軍的第六、第20師團都不約而同停止進攻，各自後撤部分區域，讓出永定河，然後提心吊膽的看着這條往年水紋資料中都非常嚇人的禍國殃民河，這樣的暴雨，天知道會不會造成大洪水衝下來，在這樣的環境裏戰，隨時可能完蛋啊！

長城沿線各防守軍的戰場上，暫時偃旗息鼓限於停頓，因為這樣的時候每一條溝裏都灌滿了水，山上滾石泥沙隨時可能造成洪，多少人命都不夠填的，就連居庸關上的師都不免有些鬆懈，連續奮戰十幾天，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得到消息的蔣委員長很是擔心的問陳曉奇，官廳水庫能否保險，萬一崩潰，可造成多大災難，陳曉奇答:“官廳水庫容納超過22方的水，若趁着這次大暴雨一舉放出，則北平天津一帶盡成澤國！不過工程質量絕對可靠，此等暴雨可保無憂。除非有人想主動炸了它！”蔣委員長連聲乾笑:“何人敢冒如此之天下大不韙？若軍敢於炸燬水庫以至京津受損，則中兩國不死不休矣！彼所不也！”陳曉奇但微笑不已，心裏卻想得另外一個狀況－－-黃河。

就在8月26的大雨中，就在所有人以為可以口氣的時候，攻入長城獨石口後一直在伺機而動的酒井支隊突然行動！他們拋棄重炮，純以步兵儘可能攜帶的輕裝火力，悄悄繞過17軍防線突然攻擊永寧城，剋而下，兵鋒直延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