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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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間的距離縮短的是那麼自然,自然到我甚至都沒有發現,直到他在我耳兒説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但是,我沒有選擇躲閃。坦白的説,我不反,甚至有一絲略帶羞澀的期待。

“在看什麼?”我笑着,看着他問。

“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的笑了。”他微笑着回答我,沒有一絲掩飾。

“要注意啊!學生這麼看着老師,按照俄羅斯的校規,可以被視為不良舉動啊!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嚇唬他。

其實,鬼才信俄羅斯有這樣的校規呢,可是,我怕真嚇着他,又想滿足我的好奇心,就加了後半句。

“我不怕。很美的眼睛,一笑起來就會眯起來,很好看,看着很舒服。”他還是淡淡的笑着説。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還是照例夾雜着中國式俄語的語法錯誤,可是,我卻完全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只是描述眼睛應該用“красивый”這個單詞。

而不是他所説的形容詞“прекрастный”做了這麼多年教學工作,語法錯誤司空見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愛上了這個帶着語法錯誤的語句。中國人就是這樣表達好的嗎?

我極力嘗試着按照這個錯誤的語法句子所表達的方式去理解,從來沒有學過東方語,可是,我已分明從這種思維中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情

“還有呢?”不知道該説什麼,我選擇了繼續問。

“在這邊,見到好多大胖子,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的身材,真好!”説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依然有着淡淡的微笑。

“好幾次我都偷偷的站在你身後看着你,上個月15號,你給42班代課的時候,好頑皮啊!一條腿還搭在椅子上,別提多可愛了。”我驚異的看着他“還有,上個月底,三樓電教室,你坐桌子上啦,指手畫腳的,特別有意思!”

“幹嘛偷看我上課?你不用上課嗎?”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奇怪的中國人啊!

“那兩天我們老師病了,沒上課,我就在你們班門口看你上課了。”他還是淡淡的笑着,説着,看着我。我無語了。

有一種動,一種衝動,還有一種,躁動…那天我們聊了很多,聊得很開心。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人了,聖彼得堡很美,但是很冷。人們的面孔也許是受了這氣候的影響,變得冷冰冰的,就像粉紅教堂步行街中間那個煙斗的船長雕像,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冷。

可是,驕宇臉上的笑容,像彼得堡的天,讓人從心裏,温暖到全身…會議閉幕後,組委會特別安排了休假,一週,會派專車接送來賓到聖彼得堡各個風光景區和旅遊景點觀光旅遊,在這期間,食宿依然被統一安排在波羅的海酒店。

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還是少女時候,我就幾乎走遍了聖彼得堡的每一條大街:普希金上學時候的一線,普京小時候住着的六線…

所以,觀光旅遊和休息,我選擇了後者。這次研討會翻譯工作真的很累,我需要休息一下。我不是唯一這樣選擇的人,驕宇也跟我一樣,選擇留在酒店裏休息,沒有出去。

他時常來我房間坐坐,聊聊天。前天,我坐在窗台上出神兒的時候,他在沒有徵得我同意的情況下拉住了我的手。昨天,懶懶的倚在沙發上的時候,他在沒有徵得我允許的情況下吻了我的頭髮。

今天,他在沒有徵得我允許的情況下擁抱了我。我曾經想拒絕,可是最終卻堅決的選擇了默許。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可是打內心裏,我從來不覺得我傳統。我追求我的愛情,追逐我的夢想。

我把自己的貞潔毫無保留的送給了那個讓我終身難忘的初戀男孩兒。我把青動的身體義無反顧的給了我現在的丈夫,因為那時我愛着他。

我把情埋葬在逝去的歲月裏,儘管我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着有一天,我僅存的那一苗情火焰,被一個男人發成熊熊烈火,燃燒掉死寂,燃燒掉壓抑!全部燃燒掉,一絲一毫都不留下!

只是在他擁抱我的時候,稍稍的遲疑了一下,輕輕的一躲,蒼白的顯示一下那自欺欺人的保守。我只是個,健康的正常的甚至是柔弱的女人。可驕宇不是。

他用他瘦小的外表欺騙了我,擁抱我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那輕輕的一躲非但沒有讓我離開,反倒被他霸道的充分利用,因勢利導的把我送入了他並不寬大的懷抱。

我恨他的手,在我身上到處摸的手,輕柔,在我的縱容和姑息下,遊弋於我身體的每個部位。曾經試圖攔截和阻擋那讓我既恨又期待的手,可是,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默默的支持和鼓勵它。

在我沉醉於這個意外的擁抱和纏綿的撫摸的時候,驕宇突然離開了,瞬間的失落一剎那佔據了我的意識,惱怒,不可遏制的惱怒。

但是,惱怒馬上消失了:驕宇沒有選擇離開,正相反,我明白,今天晚上,他會留在我這裏過夜,因為他把門鎖得很嚴實。就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他卻表現出了無法描述的不捨。鎖好門,他馬上回到了我的身邊。

不是狂野的擁抱我,是讓我稍意外卻又滿心歡喜温情的擁抱。我並沒有阻止他去鎖門,也沒有説任何只要説出來就會讓我們興趣蕩然全無的所謂忠貞的話。

我知道此時此刻驕宇想要索取和我想給予的是什麼,那是一種東西,再次體現了我們之間的共鳴和默契。

他用手慢慢的捧起我的臉,特別仔細的看着我的眼睛,很自然的吻着我的額頭、眼睛、鼻子、嘴,這是個人的吻,我想説,我喜歡他那條淘氣的舌頭,平裏的苦練,那條小傢伙已經很靈活了。

我想告訴他,他的顫音發得很標準,他的吻,很人。温柔和織着,他的嘴輕閉,微微突起的線,輕柔的碰觸、接合着我的雙,時而靈巧地將嘴的一角壓在我的上,時而左右輕移着雙,似乎是在用這樣簡單原始的吻竊竊私語。

而這私語,無聲,我卻清晰的知到了,我也像他一樣吻他,我喜歡這個吻,或許可以這樣説,我,貪戀這個吻。我輕輕的用雙臂環抱着他,企圖以此來掩飾我的情,表達本就不存在的矜持。驕宇的肩膀不寬,人很瘦,是典型的亞洲人身體特徵。

那種瘦削突然讓我有種憐惜的覺,承受着他的吻的同時,我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肩膀,他的頭,他的脖子。

原本一個很普通很平常的撫摸動作,卻意外的引起了驕宇的驚奇。他呆呆的看着我,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愛,我不覺得笑了。

驕宇伸手摟住了我的,我把手搭在他瘦瘦的肩上,我們互相對視着,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突然覺得,眼睛真的會咬人,就像驕宇那兩個烏黑的瞳孔,咬着的不只是我的眼睛,更是我的人。

“娜塔莉亞,我喜歡你。”驕宇伏在我耳邊低低的説。

我該怎麼理解這句話呢?

“我要你。”驕宇又説了一句讓我內心悸動的話。

已經拒絕過多少男人上牀的要求,我已經記不清了,現在,驕宇,要拒絕你嗎?要拒絕嗎?不要,我不要拒絕。我又一次的把驕宇摟在懷裏,輕輕的吻着他的脖子。驕宇是個很聰明的男人,當然明白我的默許,抱着我的手輕輕的向下移動。

那是多麼輕柔的手啊!輕輕的拂過我老公最喜歡的我的部,時而舒緩,時而緊湊,時快時慢,好像有千萬種覺,隨着他的手,在我的部上散步。這個舉動很引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

曾經在涅瓦街上被一個酒鬼狠狠的掐了股,本想狠狠的揍他一頓,也打起來了,結果臉腫了好幾天…被陌生人觸摸覺很不舒服,就是我那個老公現在摸起來。

我都沒有多少愉悦的覺,可是驕宇的撫摸,讓我覺得很安然,很舒服,不由自主的就緊緊的貼住了他,本來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被驕宇的捕捉到了,他用一隻手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裏,另一隻手沒有隻停留在我的部上。

而是像他第一次見我時候所説的,像魔鬼魚,自由的在我身上游弋。他的手好像是在我身上尋找什麼,到處摸,摸得我心裏直髮慌。驕宇的手指纖細修長,曾經問他是不是彈過鋼琴,他説他們那個年代生的人家庭條件都不好,沒條件學鋼琴。

那手指似乎帶着魔力,時而是單個手指在我身上掠過,時而是手在我身上婆娑,這種撫摸讓我變得很衝動,於是,我忘情的去吻驕宇的脖子。

這個男人啊,怎麼會讓我如此忘情,如此動?又沒有刮乾淨鬍子,偶爾的小胡茬兒時常會扎到我,這個可愛的笨男人啊!

從前要是我丈夫刮不乾淨鬍子扎到我,我會發脾氣,會讓他不要碰我,可是今天,喜歡上了被小胡茬兒扎到的覺,癢癢的,不疼,任由那些小胡茬扎着我,親近我。

驕宇的手摸到了我的內褲,雖然隔着睡衣,他依然很準確的摸到了我的內褲邊緣,他用手指輕輕的撥着它,偶爾會試探的試圖掉它。

但是每次都會因為鬆緊帶緊沒有成功,這樣的試探讓驕宇多少有些失落,可是,卻讓我闊別已久的慾望慢慢甦醒了,就在驕宇解開我睡袍繫帶的時候,我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但是,我依然尊重着自己“做愛前一定要沐浴”的原則“驕宇,去洗澡。”是建議,還是命令我沒有辦法説的清,但是驕宇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一笑,鬆開了我,轉身進了洗浴間,水聲。我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馬上,就要跟這個中國男人做愛了,好像是在做夢。

好奇妙啊!他是我的學生,我比他年長12歲,一箇中國男人,就要進入我的身體,會是什麼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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