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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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剛才洗澡的時候你沒有看過嗎，要這樣盯着看?」她説:「那玻璃牆透得太少啦，還是這樣近在眼前看得真切。哎等下!我洗的時候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笑道:「你不也承認偷看我了嗎?」於是我們又咯咯咯的笑，她掙出手來，輕輕撫到我前，就像一股微風，慢慢掃過我口的皮膚。她嘆了口氣，説:「不愧是籃球隊員啊……本姑娘眼饞你這身體兩年了，終於……摸到了……」我見她進入狀態，就伸手去掀她的浴巾。她下意識的扯了一下，葱白的手指跟觸了電似的，又閃電般的彈開，任我將浴巾扯下。

太美了!柔軟的雙肩好像温香暖玉，手臂搭在一邊，另一隻手背覆在額頭，出眼睛來，温柔的望着我。不住起伏的口，潔白平坦的小腹，收攏的線與半掩在浴巾下的恥丘和稀疏的黑草叢……再往回看，口兩隻房，白白，，彈彈的，粉紅頭點綴在上面，特別像白油蛋糕上安的一隻小櫻桃。我猜想它們應該是極甜的，就低頭輕輕啜起來，將頭含到嘴裡。她兩隻手不安分的合攏起來，抱住我，輕輕撫摸我的頭髮。

我啜起來，將頭輕輕咬住，用舌頭來回尖。蕊兒扭動身體，雙手還合抱着摸我頭髮，雙腿卻不安分的想要抬起來，又被我們下體之間的浴巾擋住。

我出手來將兩人身上最後一點布料全部除去，扔到一邊，來不及低頭看她私處，因為後腦被她抱着，唯有安心享用滿口的柔香，只用手往下摸索，劃過腹部柔軟的肌膚，指尖碰到草叢，就趕緊鑽了過去，在兩片輕輕夾合的陰阜之間，探到了濕熱的入口。

我的手指在那裡輕柔的來回探索，沾到越來越多的熱汁，就連手指捏私處的動作，都能帶來漬漬的水聲。她聽到，臉蛋羞得更紅，卻裝作毫不知情，閉上眼睛，默默承受。

我卻再也忍受不了，匆沖沖的捏着早就脹到不行的，找尋口。龜頭在她私處左右刺了幾下，不得其法，她又無聲的張開雙腿，方便我行動。幾次失敗之後，我心裡既緊張，又着急，便喊她幫忙。她睜開眼，與我對視了幾秒。

我只覺當時就有萬般柔媚美豔，一齊包圍而來，讓我差一點就噴到她門户之外。

她輕輕牽起，低下眼去，似乎還瞟了下手中脹得通紅的龜頭。發現我在看她，就又立即回過眼去，裝作觀察天花板。手上將我慢慢引導到私處口，然後輕輕往裡按了按，沒有進入。她驚訝的咦了一聲，再又按了按龜頭，還是沒能按進去。

我笑話她説:「原來你也不懂哦。我想，是不是要靠我自已擠進去的?」她輕輕了兩下，説:「那你……快點擠呀!」於是她再用手將我引到私處門口，我配合着她的動作，慢慢往前頂，只一下子，整個便滑了進去。

她身體突然僵硬，用手抵着我的口，示意我不要再深入。我只覺頭部被軟糯濕熱的壁緊緊包裹，説不出的暢快利，還想進入更多，卻怕她更加疼痛，便僵在那裡。

過了一小會，她身體慢慢緩和下來，抵着我膛的雙手，也劃到我邊，輕輕抱着，好像做足了心理準備，深口氣，説:「好了，進來!」我再往裡入，她又僵起身體，呆了一會。這次很快就緩和下來，扶着我的雙手用力抱住。我得到暗示，開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在愛人體內的送。慢慢提起來，再又深深的頂進去，清晰的受到她私處裡面的壁，好像無數小小的芽，隨着送，來回裹緊和掃我的。那種帶着愛意和情慾，兩人相互融的覺，真的難以形容。

這樣的覺，來得既快又勐。我本來就一直擔心初次體驗不能很好表現，給女友留下不愉快的回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越想着一定要勇勐的馳騁一番，就越不能持久。不過幾下的送，就覺一陣強烈的快襲來，我雖然當時是初體驗，至少以前還打過飛機，知道關就要失守。

我盡力忍着，想要放慢速度，她卻加快手上力道，催我加速。我只有低聲待，説:「不好，我要了。」蕊兒睜開眼來，柔柔的看着我:「不要緊，不要緊……我要做你的女人……」我就在這温柔的勸聲中，出了人生中和子之間的第一次。

初嘗之後，我們拋開矜持，也就徹底的放開了身心。我們時常濃厚的舌吻，也經常晚上不回寢室，出去享受歡娛的夜晚。但我們還是擔心碰到人的尷尬，所以仍然每次都選擇那個偏僻的小旅館，更為了紀念我們彼此之間的第一次體驗，每次都儘可能的選擇同一個房間。

當時我們社會經驗太淺，總是這樣，終於出了問題。

那天我們一起外出吃飯，她那天吃得少，先吃完了從挎包裡找錢包結帳。我們當時已經不分彼此，我也只顧低頭繼續清掃剩菜，任她付了餐費。等吃完和她回去，她才把我拉到沒人的角落，低聲跟我説，不好了，出事了。

我看她一臉通紅，皺着眉，眼睛裡急得有淚要出來了。追問之下，她才從包裡掏出一隻我從未見過的信封，説不知何時被人進來的，她到吃飯付帳時才發現。當時好奇打開看了一眼，就趕緊封上了，想問我該怎麼辦。

我説，我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呢，先看看再説。

那時我還跟她開玩笑，説不會是什麼老套的段子吧，有變態跟拍你，寫個紙條説，我注意你很久了?

一邊説一邊笑話她，接過信封出來一看，是一小迭照片，上面一張張拍的，全部是女友赤身體騎在我身上的樣子。

講述者深深了口氣，長時間的坐姿讓他有些不太舒服。他正了正身體，直起來，靠到椅背上。這段講述似乎讓他覺得有些美好，甚至講到信封和照片時，他還微笑了起來。

他接着説:「各位，有時候我們覺得小説裡的東西離自已真實生活太遠，但它真發生到身上的時候，我們就會措手不及。在座的都有過各種各樣的經歷吧?你們的經驗寫成文字分享給別人看，別人也會當作小説虛構，看看就放下了。

而唯獨真正經歷着的我們，才知道這些事情，離現實都不遙遠。」我們當時沒有多少生活經驗，看到這些照片，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還好我們沒有慌亂太久，找了間安靜的咖啡館，坐到角落裡，分析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我們每次一起過夜，都是去同一家旅館，而且這家旅館位置偏僻，規模很小，管理上可能會很混亂。我們為了紀念第一次結合，甚至還每回都儘量用同一間房間，給有心人記下了規律，自然就更容易中陷阱。

對方留了個難以查到真實身份的通訊方式，我們和他進行了些……不太友好的。最終對方答應不公開這些照片，我們也答應不去報警。互相穩定情緒，我們又進行了幾輪涉，最終達成的一致意見是，事情不要鬧大，也不要得雙方都無法解決。我們都同意用不是很高額的一筆錢，換回那些照片的數碼原檔。

幾天之後，在決定易的期當天，蕊兒又收到對方的新要求。要她帶着現金，一個人去。那時我正好就在她身邊，女友擔心有問題，楚楚可憐的望向我時，我是既心疼，又心動。當時好在腦子轉得快，我立即拿出手機曆，無聲的向女友指了指第二天的期。女友會意，聰明的告訴對方，因為他臨時要求現金，需要到銀行取款，所以這一天來不及了，希望能寬限一天。

為了換取對方的同意，女友不斷用可憐的聲線懇求對方。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心頭有些刺痛，好像這原本只屬於我的珍寶，突然有了被他人染指的可能，這本來應當讓我憤怒的……但我心痛和憤怒之餘，卻有些出人意料的興奮。女友用柔弱的聲線乞求對方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她被對方……扒了衣服，按在牀上，暴的入了，她是不是也會用這種聲線乞求對方手下留情，會不會説，輕一點，温柔一點，類似的話?

這畫面一旦在腦子裡形成，就好像釘到了心裡，再也難去除掉。

當然大家都猜到了，對方要求蕊兒一個人去，自然是心懷不軌，而我要女友乞求寬限一天，也是有相應的安排了。到第二天一早，對方又來聯絡，確認女友準備好了現金。或許是蕊兒的乞求讓他覺得我們很軟弱，這次又得寸進尺，要她必須穿着某天和我一起去旅館時穿的黑絲內衣，還特別強調説，和他易之前，他一定會檢查，如果沒有這套內衣，一切免談。

這要求已經十分骨，我們似乎也沒有其它選擇，唯有接受。我將她送到約定易地點，那是我們從沒到過的陌生的住宅區。按照對方要求，她只能獨自上樓，而我按計畫偷偷藏到目標樓房對面的樓道，眼看着蕊兒穿着一身深連衣裙，踩着對方額外要求的黑高跟鞋，在約定樓下不安的四處望瞭望，還看向我事先告訴她會藏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