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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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來的是你醜惡的名字,蛇狗。”黑髮、黑膚的女人語氣中有着肅殺。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幫助人?我和你才是同類啊!”似哭非哭的聲音讓被囚的女人捂緊了耳朵。

“你要放人還是結束你可悲的命?”綠柔問。

“不可能!我要人類付出代價!”狗身蛇頭的醜怪身軀撲向綠柔,你幫助人就是我的敵人!”

“你不是我的對手!”綠柔只唱出一個防禦咒壁,就讓它無法對她發出攻擊。

“只要你收手,不對克斯利的人下手,我可以不管你想做什麼,你殺人、人殺你都與我無關!”對蛇狗的遭遇,綠柔還有些許的同情,她知道蛇狗之所以如此暴戾,也是人咎由自取。

“你不知道魔是不該有情的嗎?”明知自己的實力在對方之下,蛇狗仍做着困獸之鬥“除非你不是魔!要不就是被人所騙了!人是不會對魔有情的,他們對我們只有一個字——殺!愛上人類的魔最笨!你以為他們會真心對你嗎?”

“你走吧!我只想救人,還有,不要對克斯利的人下手,我要取你的命可是非常容易的,走吧!”綠柔走向被囚的波飛公主,打開鐵欄要牽她出來。

“走開!走開!你這害人的怪物!”因為被蛇狗的魔音影響,波飛公主眼裏看到的都是蛇狗可怕的模樣,對好意要救她的綠柔又踢又打。

綠柔一時不注意,被她打了幾拳,口一悶,硬是忍住將衝出喉的熱

她受傷了,蛇狗的魔力界障讓她受了嚴重的內傷,她是硬撐着一口氣走進來的,剛才一個圍困的咒壁已讓她的法力所剩無幾。

幸好蛇狗被她那個咒壁駭住,真以為她可以輕取它的命,不敢直接攻擊她,但波飛公主的拳頭卻打中了她的心口。

“你還不走嗎?”強自再站穩,綠柔對還站在原地的蛇狗冷言喝道。

“我就等你回頭!”一口腥臭的煙霧,是蛇狗的最後攻擊!

真以為自己的實力不如人的蛇狗,不甘心的對綠柔吐出這口毒煙後立刻逃之天天。

幸好它離開了!要不…

“可惡!?綠柔的神志因這毒煙而昏沉,一口一口的吐出草綠的血,混着地上的紅血,染出詭異的彩。

綠柔還念起回覆咒救治被嚇壞的波飛公主“至少…至少…我幫你救回一個人了…”力不從心的綠柔想離開這讓她不舒服的地方,但她的體力和法力都消耗過度,再也無法多走一步…

一隻有力的手臂接下摔跌的黑軟軀“螢?”怎麼會是螢?

亞倫斯驚訝的接過昏不醒的黑女人,他是跟蹤派綠亞過來的,怎麼會是螢在裏?派綠亞呢?

自從派綠亞對他説要他重新考慮婚事,他就再也沒有去找她,就像她説的,他在思考他們的婚事,也是因為要查訪人口失蹤的事,就對她疏遠了。

無意中,他聽到下人們説派綠亞的行跡可疑,有時候身上還帶着一大片血跡,説不定失蹤的人就是派綠亞搞的鬼。

在苦無線索之際,任何可能都是一條線索,而且,他詢問之下發現派綠亞常常一整天都沒有踏出自己的殿房,甚至常常不知道她在哪裏。

可疑!的確可疑!

所以,他偷偷騎着炎跟蹤派綠亞,但是她出乎他意料的難追,幾次都被她甩下,只來得及看見她走進一個隱密的山岩窟,卻沒有辦法駕馬越過眼前的重重屏障和泥沼趕上她。

還是上回那個陌生的綠衣少女出現,幫助他走過這阻隔,才進入這個處處飄散着血腥味的

裏只有一個搖搖墜的悉身影,和一個滿身髒污的女人,他真覺伸手接住的人竟是他在森林中遇見的黑女人!

“為什麼你會在這裏?派綠亞呢?”當時,亞倫斯就帶着兩個女人回到城堡,飽受驚嚇的波飛公主只説得出是螢救了她,真正的兇手已經逃了,其他的都説得不是很清楚。

她也説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不斷重複説兇手是個有蛇頭的女人。

怕螢的外表讓已經人心惶惶的城堡更加混亂,亞倫斯拿自己的衣服包住她!抱回自己的寢殿,親自照顧她。

如果人受傷,可以讓醫生看,可是她的是綠的血,要找誰幫她看?

再怎麼説她也曾經收留過他,現在,他也不想讓她死在自己的城堡裏,可是,要怎麼救她?

被帶回城堡的螢仍昏着,還不停的從嘴邊出綠的血,除此之外沒有外傷,無從得知她到底受了什麼傷。

怕她真的就這麼死了,亞倫斯還是請來了信任的醫生,灌她喝了藥,她卻依然沒有起,嘴角仍無法遏止的出血。

儘管着急,儘管亞倫斯有一肚子的疑問想清楚,牀上的女人就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至於派綠亞。經過查證,原先要來的以莉亞公主,的確因為急病不能參加亞倫斯的選後,而她的國家也沒有第二個公主,她更沒有一個叫做派綠亞的妹妹。

那派綠亞是誰?

亞倫斯守着螢,不知道問了多少次,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反正派綠亞也不見了,這事就不要再問了,近來城堡裏的事實在太多了!”亞倫斯的決定也是克利斯國王的決定。

選後一事也因亞倫斯堅持照顧這神秘的女客而暫緩了。

“我來幫你如何?”一個只有他和螢的夜裏,陌生的綠少女笑盈盈的給了他一顆藥丸。

“我幫了你這麼多次,你不會還信不過我吧?”

“為什麼你一直這麼神奇!總是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出現。”亞倫斯自然對她沒有懷疑。

“這並不重要,你該擔心的是你牀上的人。對了,我的名字叫小草!以後你叫我小草就行了。”亞倫斯拿着藥丸,卻不知道該怎麼喂昏的螢吃下去,藥放進嘴裏了,她卻不會自己下去,血一出來,藥丸也跟着從嘴裏出來。

“我教你,用這裏喂。”小草沒安好心眼的建議。

“對啊!我倒沒想到。”一點也不覺得被人設計的亞倫斯,高高興興的用嘴喂螢下了藥丸。

看來是黑的皮膚,卻帶着草原的味道,止不住的血更沒有血腥味,像是草汁帶着些許的甜澀。

“喂!夠了沒啊?我要你喂她吃藥!不是要你佔她的便宜,順道嚐嚐她的血是什麼味道。”敲醒醉的亞倫斯!小草想做的可不只是救人這麼簡單。

“你不覺得她給你一種很悉的覺嗎?雖然樣子有那麼一點不同,可是你應該認得出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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