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失失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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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説,老丁年輕的時候長得真是醜,年紀大了倒是長開,沒有那麼醜了。

因為醜,老丁才在一次次相親中失敗,老丁也不以為意,對男女之間的事他似乎也一直沒開過竅,他一門心思鑽到各種奇巧技裏去了。

可在二oo七年的天,老丁似乎開了,他的主顧蘇晴,讓他心裏會湧上一股前所未有過慾望,這種慾望當然最後是直指“佔有蘇晴”但老丁並不覺得齷齪。

蘇晴在老丁眼裏不是最美的女人,這點得憑良心説話,但蘇晴身上那種成女人的味道是最讓老丁如痴如醉。

老丁長得醜,但不知道“自卑”是何物,更沒有因此喪失追求幸福的勇氣,老丁只是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很多道理都明白了,這男女之間的事,最是需要水到渠成的,老丁最是鄙視那種瘋狂追求的,他認為所謂的瘋狂只是給其他同看的,就好象山裏的老虎要撒拉屎表示這是它的領地道理一樣。

徐風是什麼男人老丁一眼就看出來了,他能給蘇晴帶來什麼老丁雖然不能準確預測出來,但估計不是什麼好結果。老丁並不打算向他的主顧蘇晴“拼死”進言,老丁沒這麼傻,雖然他沒在這男女之事摸爬滾打過,但他知道,這個時候,女人一般只聽得好話聽不得壞話的,於是,他和小杰一起用另外一種的方式抗議着,以表明他的態度,要是局面到了不可收拾,就該他上場了。

蘇晴的女人味讓老丁痴醉之外,老丁還打心裏尊敬、佩服她,這是他以前沒有過的,對於一個女

這個女子真不簡單,她帶着一個問題兒子,還要經營那麼大的一家公司,還是那麼風采動人,這太不容易了!

老丁自問活得很瀟灑,那是因為他許多事都是事不關己,若要換下位,自己處在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之中,實在是沒辦法做得這般從容的。

而對於蘇晴,她與徐風的往,自然不會想到去找老丁談心,問他意見。雖然這個温和而醜得有些味道的老男人給蘇晴一種老大哥般的親切,但還遠未達到心的地步。

蘇晴只是非常老丁,因為有他,小杰才有了更多發自內心的笑容。老丁的出現,讓蘇晴覺到她是幸運的。

蘇晴和舒夜談過這事,因為在07年的夏天,她倆的遭遇實在是有些相似,她們各自有一個瘋狂的男人,這讓她們有了更多談的內容。

七月中旬的一個週末晚上,舒夜剛搬完新家,兩個女人就坐在客廳裏閒談起來。

蘇晴説道:“林曉一直住這,他去楚大後就一直空着。”舒夜又説道:“蘇姐,我住這不合適吧。”蘇晴笑道“跟你説了多少遍,別人也許不可以,你沒問題,你是林曉的輔導員,他不會有意見的,再説你一個女孩家,住在我這裏安全又清淨,住在這,我也放心不是。”蘇晴的家所在的環境確實安全而且清淨,要不然,舒夜也不會再三衡量後住過來,走出校門,一人在外很多因素要考慮。

舒夜只是覺得這房子林曉住過,心頭多少覺得有些異樣,她見蘇晴這樣説了,也就不再説什麼了,嘴裏順口問道:“林曉他怎麼不在驕海買房子呢?”蘇晴答道:“他這個人,説要一直做城市的漢,説只有沒房子住的人才會體會有房的幸福,按照林曉的説法,就是要保持對房子的適度飢渴。”舒夜想林曉真是怪人,口裏卻説道:“他可真夠虛偽,他住蘇姐的房,當然不用擔心在城市裏租房、找房那樣麻煩,本用不着到處。”蘇晴知道舒夜對林曉隱瞞身份依然肚有怨氣,笑了笑,把話題一轉,説道:“舒夜,你那瘋狂的追求者了,有沒有出現?”舒夜臉上馬上出不勝其煩的神,説道:“真是撞到了鬼,又看到了。他説歡樂谷的房子還沒裝修,準備先搬到這邊租房。”蘇晴掩嘴吃笑不已,説道:“這個人還夠痴心的。”舒夜其實只説了一半,情況之糟還不止於此,羅高竟然上門要求要與舒夜合租一套房!還好這種話是玩笑話,舒夜知道羅高工作的地方到這坐上公車要兩個多小時,他是不可能辭去現在工作的。

舒夜很不客氣地“訓”了他一通,説當時歡樂谷“分”房子時是看中他的創造力,沒想到他這個人只糾結個人情中,實在是她舒夜過去高瞧了他,如此話語才得這個羅高好長時間沒來了。

舒夜也不想這麼去數落人,但這個男人已到了涎皮搭臉的地步,不這樣説一通,他不會走,再説,舒夜對他是實在不來電,愛情之事,怎可勉強?舒夜發覺在社會遇到對她中意的男人實在要比學校中暗戀她的人要生猛直接得多。

舒夜把話題拋了回去,問道:“説説你的徐風吧,你們怎麼樣呢?”蘇晴反問舒夜道:“你覺得徐風這個人怎麼樣?”舒夜想了想,還是決定説自己的真實受,説道:“我覺得,這個人不是太可靠。”蘇晴點了點頭。

舒夜問道:“那蘇姐你還和他來往?”蘇晴笑道:“我也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但他實在是讓女人自覺願意深陷其中的人。很久以來,我沒有在男人身上體驗這種沉覺了。”舒夜無語,以她現在的閲歷並不能完全理解蘇晴三十女人心頭的事。

蘇晴又説道:“人大多時候是被慾望驅使着做事的,只是對於我,長期壓抑了,在徐風面前,我作為女人的許多本,怎麼説可以很輕鬆的表現出來,我覺得我需要這麼一種釋放。”舒夜有些擔憂地説道:“蘇姐,我怕你受傷。”蘇晴笑了一下,讓舒夜看得有些心疼,她説道:“沒什麼,像我這樣的女人,經歷了那麼多,男女之間,我不相信還有什麼傷害能夠讓我倒下。”舒夜知道蘇姐離過婚,想是上一次婚姻給她帶來巨大的傷害。舒夜並不知道,蘇晴正是在那場傷害之後才遇到林曉,在林曉的幫助下才重新振作起來,他們之間,就是打那起,建立起非常鐵的友誼。

蘇晴説道:“所以,我心裏已經預計某種不好結果的到來,現在的快樂和滿足都要付出代價的,我相信我能夠應付的。”舒夜説道:“蘇姐,我覺得於情問題,我們女人都不敢説那麼肯定,平時的理智可能到時候一點都不管用,到時候可能還是會難過得一塌糊塗。”蘇晴眼神憂鬱,點了點頭,説道:“我知道,但是我想嘗試一下,我的情世界需要改變,這麼多年來我太累了,所以,我願意冒這個險,我相信老天會給我一個公道的。”那次談話後舒夜就比較少在工作之外和蘇晴談心了,火熱的夏季似乎讓某些東西燃燒起來,舒夜自己也有些自顧不暇,經常夜半會接到騷擾電話。

舒夜暗暗為蘇姐心,因為徐風實在是個子,對女人很有殺傷力,可是也奇怪,徐風這種男人在舒夜眼裏卻毫無引力。舒夜心中開始初步描繪她心目中男人的形象,這個男人應該有責任心,富有正義,同情心,勇敢而機智,對情執着而堅定…

舒夜這樣想着,發現林曉很是符合這些條件,舒夜這麼一想,臉就有些發燒,很快她就讓自己不想,因為林曉是女人的毒,舒夜可不想像姚雪一般。舒夜想到五月與林曉相別後,自己都不怎麼寫信給他了,不知道林曉怎麼樣呢?

七月底的某一天晚上,徐風的住所。

蘇晴進徐風的浴室先衝個涼。蘇晴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淋下,灑在她如雪肌膚上,蘇晴的雙手輕輕地撫着身子,鏡子裏這具驕人的身軀是自己的嗎?蘇晴許久沒這麼打量自己了,往常淋浴都同打戰一般的迅速,她這個女強人已讓自己生活的一切都變得簡單而快捷。今天,真的要和那個男人尋歡?蘇晴有些害怕但又很是希冀。

蘇晴忽然記起自己帶來的換的內衣忘在自己的手提包裏,她趕緊擦洗乾淨,重新穿上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密出了浴室,在一切都還沒發生之前,她可不想把自己就這樣暴在一個男人面前。

蘇晴輕手輕腳地進了客廳,她的情人不在,蘇晴聽到陽台上傳來他的聲音,好象在打電話。蘇晴走了過去,聽着徐風在那説着:“李總,我馬上就可以幹蘇晴。”語言得意且俗讓蘇晴幾乎以為是另外一個男人説的。

電話那邊是李明遠,他心裏直罵這小子變態,就因為自己曾了他一下,每與蘇晴的新進展就要向他彙報一下,彷彿炫耀什麼似的,李明遠心裏不,嘴裏説道:“恭喜啊,恭喜啊!”蘇晴剎那間明白,所謂最好的情人都是假的,自己成他向別人顯耀的目標。

蘇晴輕手輕腳地走,留下一沓錢,上面一紙條,寫上:“這是你應該得的。”飄然走人。蘇晴走在大街上,迅速攔了一輛車,手機馬上把徐風的電話列為騷擾電話,並馬上關機。

在車上,蘇晴紙巾不斷,她的眼淚稀里嘩啦的,她又一次被男人惡狠狠地傷了。蘇晴擦乾眼淚,慢慢走到自己家門口,從外面透明的玻璃看到大廳里老丁和兒子小杰愉快地玩着遊戲,心裏頭有了一絲温馨。

蘇晴站在門口補了一會妝,大致看不到淚痕了,才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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