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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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三個男人】「哎!」黃先生頹廢坐在牀上，雙手死死捂住臉，發出重重一聲悽苦嘆息。

女生離開了，房間裏瀰漫着靡的味道，殘存着慾求不滿的飢渴呻。

平複心緒後的黃先生覺得剛剛發生的事想是一場美妙的夢，又像一出羞恥的鬧劇。

夢有着夢的美妙，鬧劇有着鬧劇的羞恥。

‘明天老楊問起來怎麼説呢?那個女生應該不會所出去吧?’老楊提褲子時心裏糾結起這個問題。

小欣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黃先生要送她回去，可黃先生就是這麼説的。

「哦!」小欣應了一聲，微微側過頭掩飾心中的驚愕與不解，還有點小尷尬。

本來做好獻身的準備，可……回去的路上黃先生仍不停講公司的事情，也正是那時候，退去的小欣發覺這個黃先生神似乎有些問題，不!不!是焦慮。

她似乎明白黃先生為何總和她講他工作的事，只因那些話，那些焦慮無處傾訴和釋放。

黃先生講得神采奕奕，顯然對今晚的約會很滿意，可他越是講個不停，小欣越是強烈的覺到他的不安和焦慮，心中竟生出些許憐愛或是憐憫。

黃先生很累，很辛苦，他很需要傾聽和關愛，一種莫名其妙的責任又在小欣的心底滋生出來，這種覺或許摻雜有母愛和對不幸之人的憐愛，在這種覺和酒的催動下，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摸到了黃先生的襠部，黃先生的嘴又停住了。

四目相對，一種難以言説的情愫在兩人的周遭瀰漫開來，越來越濃。

那一瞬間，黃先生覺身旁的女生懂我，而小欣覺，他需要我。

是小欣主動掏出黃先生的雞巴的，手中這讓自己到挫敗的雞巴比那些讓自己仙死，暢快淋漓的雞巴更讓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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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那雞巴好似從新煥發出來青，，大，硬，當然，不是特別硬的那種，可比上次硬了好多，小欣腦中浮出個奇怪的念頭，自信這個硬度可以進來。

如果此時兩人是在牀上，小欣想也不用想便會引着那狀態不錯的雞巴進自己的小，一雪前恥，以了心願，可此時車子停在路邊，開着雙閃，不時有車從一側駛過。

小欣想到去車後座，可黃先生此時放鬆的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一臉陶醉的享受自己小手的套。

小欣不知道的是，這雞巴已經好多年沒有像今天這樣硬朗了。

黃先生不説，自己要求去後面做顯然很羞恥，‘算了，就這樣吧!’小欣還有一個擔心，擔心手一離開，那喜怒無常的雞巴就會軟下去，融化掉。

黃先生雙眼完全閉上了，小欣第一次在他臉上見到舒鬆弛的表情‘怎麼回事?黃先生哭了?’黃先生眼角竟閃出點點的淚光。

起初還不確定黃先生哭了，可黃先生真的哭了。

這些年他太累了，一個平庸的人依靠超乎常人的付出和努力，一個人撐起一家公司，他撐得太辛苦了。

老婆移情別戀，帶着女兒離他而去。

黃先生無數次夢到老婆，女兒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前温馨的畫面，離婚至今仍未再娶，他太孤單了。

行業中的競爭對手都想死他的公司，員工背後罵他鐵公雞一不拔，女兒呢，説他是工作狂。

他太累了，想歇歇，可怕一歇就睡過去，死過去，他必須撐着，扛着，直到子回心轉意，一家團圓的一天。

小欣不知道黃先生心裏有多苦，有難，也不想知道，她只只是被那淚水動了。

中年男人，面前算是成功人士的淚水足以震撼，動一顆少女的心靈。

小欣伏下身子，一口含住那第二次想見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