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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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神質已經完全喪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覺在沙發上面扭來扭去。

頭髮已經亂了,我閉起眼睛,急促地着氣。

媽媽,是兒子的聲音。

媽媽你怎麼了,兒子離近了。

我掙開眼,兒子的臉在眼前晃動。然後這個十四歲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

我聽到從他嘴裏因興奮發出的聲音。

他的身子顫抖着。

急促的呼聲就在我的耳邊。媽,他小聲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裏面除了內褲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阻擋。兩個房在燈光下像兩隻小兔子活蹦亂跳地跳了出來,頂端惺紅的頭已經漲大如兩顆成的大棗豎立着。那大棗很快進入兒子嘴裏,這個已經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餓瘋的孩子見到了最渴盼的美味。他嘴裏得嘖嘖有聲。

我半半醒,只覺得有男人在動我,而滾燙的體也終於得到了釋放。

兒子放開了嘴裏含的東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內褲。

我第一次被非禮還是在小學,一個醉熏熏的男人説:「小姑娘長得漂亮的嘛。」我躲瘟疫似跑開了,第二次則是十五歲那年,下了晚自習走在小街上時一個人從後面跑了上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我的部,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跑遠了。

而現在,對我那樣的是我的兒子。

燈光下臉龐暈紅如火的我閉着眼睛,嘴彷佛乾裂起火,我斜靠在沙發上,兩條勻稱光潔的大腿叉開着,彷佛一隻等待兒子享用的羔羊。

兒子將頭飢渴地埋入我兩腿間,笨拙的品嚐着我女人温潤的下體,在藥和兒子的雙重刺下,我的情慾被撥得更是高漲,在我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我模糊的看到,兒子急不可耐的掉自己的褲子,掏出那青筋直冒的,伏到了我的身上,龜頭胡亂的頂着我的陰户,在堅持了一下沒有進去後,兒子支開我的腿,龜頭挑開我陰對準我的陰道口,就進了我的身體裏,我一下子就覺身體被得滿滿的,我也意識模糊了。

第二天我是從自己牀上爬起來的,我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睡到牀上的。

頭痛的象裂開,我躺着,睜開眼,昨晚的一幕幕似夢似幻在眼前浮現。

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能相信自己腦海裏殘留的那一點記憶。我的腦袋一片空白,震驚到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剛才發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麼會發生?也不知道兒子昨天上了我幾次,申手指在陰道里一扣,拿出來一看,殘留的粘濁體和着腥味,這是男人的,我自己身體裏的水漬不是這種氣味,從我12歲剛開始來月經開始,我就悉這種從我身體裏出的東西,我再悉不過了。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兒子發生了那種關係。

是做夢!我安自己,試着想起牀,但整個人像吃了過多安眠藥頭仍然暈沉沉的,本沒有一點力氣。

我終於堅持不住,孩子一樣沒命地哭起來,哭聲震天,像要衝破所有的阻礙。

太陽從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了。

是的,我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像是遭遇了一場劫難,當不幸和悲傷降臨在自己身上,原來我也只是個女人,一個愛哭的女人,一個在需要人安的時候要一個肩膀的女人。堅強的背後總有不為人知的懦弱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一切卻沒有任何預兆的發生了。那麼順其自然,像是命定的,卻又那麼偶然。

兒子還是人嗎?為什麼要把這樣大的恥辱帶給我?男人真的是下半體思考的動物嗎?即使他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痛苦的時候睡覺是最好的辦法,因為能暫時逃避現實而獲得安穩……

暈暈沉沉地,我就那樣暈似的躺了一天,然後又沉沉睡去。

曾經在一本書上看見過這樣一段話:每個人都有一段命定的傷口。就好像你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走,天外飛來一個磚頭。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或許有很多東西都是註定的,註定了我的少女時期和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沉沉地睡去了。夢裏是可怕是畫面。

驚醒後額頭直冒冷汗,兩行清淚順着眼角到嘴裏,澀澀的。

天亮後,我要怎樣面對這紛亂的世界?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簾,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間的各個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牀時間的到來。

又躺了一會兒,再睡不着,渾身疼。

我只好慢地爬起來,覺身子是那麼軟,頭也有點昏沉,我用力捶了兩下頭,下了地,然後習慣地走過去拉開了墜地的窗幔,立刻就有陽光透進來,暖暖地照在身上。

這種暖暖的覺在剎那間竟讓我有了一絲錯覺,覺得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也不曾改變。家還是那個家,兒子還是那個兒子,我還是那個我,子還是那樣的子我沒有死。

而生活,還得繼續。

成長是什麼?

當一個又一個煩惱接踵而至,甚至讓你目不暇接的時候,你就算成長起來了。

我在曠工一天後,仍然不得不去上班。我即使再不怎麼願意,也要仍然回到生活裏。

這是上班高峯期間的城市。早晨上班的人,城市永遠處在擁擠的狀態,各種車輛和行人織在一起,像大峽谷裏的那樣通、動,夾雜着看不見的慾望數不清的秘密,迤邐向前,太陽照在街道上,而常生活的卑微像塵埃一樣懸浮在空氣裏。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飾自己。

無論內心多麼頹唐,外表仍會保持鮮亮可人,這是我從小練就的本領。

我對童年的主要記憶,是母親和親生父親互相的吵罵甚至打架。那時候,我的親生父親還沒有去世,我只能無助的站着,戰爭很可能會波及到我,第二天,左鄰右舍看到我都要小聲問一句:「你爸你媽昨晚又幹仗了?」五歲的我會若無其事地搖搖頭,然後繼續和小夥伴做遊戲。

小學二年級,我在公園義務勞動。在樹陰下拔草的時候,竟發現遠處的長椅上,父親正靠在一個姑娘的肩上。我呆了片刻,便彎下拚命地幹活了,正因為我們都不是他愛的那個人,所以父親對我和母親都不好,直到他和別的女人跑了,媽媽帶着8歲的我改嫁給義父,我都覺得繼父比父親好,最起碼,我在旁邊繼父和母親吵架得再兇,也會立刻停下。

分卷閲讀3我沒告訴任何人,直到今天。

誰也不告訴,誰也不知道。

「噗——」我時常深一口氣,再鼓圓了兩腮緩緩將其呼出,彷佛呼出了我心靈超載的那部分沉重。

現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臨進院門的時候,再次重複着這個習慣動作,我不想把昨晚的哀傷帶進辦公室。

我右手拎着別緻的漆皮手袋,身穿白連衣裙,和平時一樣向每一位人點頭問好。

不時有人走出去遠了,還回過頭真心真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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