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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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好疼,嘶。。”躺在沙發上的大和佑太是被疼醒的,想翻個身繼續睡,結果卻“砰”的一聲一個天旋地轉掉在地上,手好像碰到什麼東西,然後一股體噴到臉上和身上。大和緩緩地睜開眼睛爬起來,正暗想怎麼自己的牀變得這麼小了,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陌生的裝飾,這裏是哪裏?
坐在沙發上,大和佑太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因為昨天晚上網球部聯歡,大家鬧得比較high,作為部長難不免地也被灌了很多酒。然後聚會散場後,自己打不到車就打算走路回家,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自己貌似就趴在地上睡着了。隱約還記得有人對自己説話還扶着自己,那看現在的樣子,可能是被那個人撿回家?
好丟人。。。大和佑太捂着臉,完了,我這一世英名啊,全被毀了。。。
“你沒事吧?頭很疼嗎?”林舒聽到動靜趕緊端着做好的醒酒湯到客廳,看到昨天撿回來的男生捂着臉坐在沙發上,身上濕漉漉的,瞄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杯子,林舒暗暗笑了笑。
大和佑太聽到聲音趕緊站起來,身體稍微恍惚了一下。
“哎,你坐着就好了,看你樣子昨天喝的不少,先喝點醒酒湯吧。”林舒讓對方先坐下,把醒酒湯遞過去。
大和佑太接過醒酒湯,慢慢的喝下去,把碗放在桌子上,對着剛剛收拾完自己造出來的狼藉的林舒説:“先生您好,我是大和佑太。真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哪裏,我是真田宗賢。”林舒收拾好後,又給大和佑太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大和君還是個學生吧,喝那麼多酒還這麼晚獨自回家,很危險呢。不過,一晚未歸,現在不用給家人説一下嗎?”為什麼這種説教的語氣好像老師,自己不會真的這麼悲催的被老師撿到了吧。大和佑太默默地吐槽,暗中捏了一把汗,説:“因為社團活動,大家也都成年了,或多或少的被灌酒了。家中因為長輩都出去旅遊了,所以目前是我一個人在家。”
“就是一個人在家才要更加小心,算了,身體現在覺好點沒?”林舒也沒繼續説下去,畢竟也才是第一次見面,又不是
悉的人。
“好多了,真是麻煩真田先生了。”
“這是新的衣服,我早上剛買的,大小估計可能會有些偏差,你先去沖洗一下換上吧。”林舒從旁邊的購物袋中取出一套乾淨和浴巾的衣服遞給大和佑太。
大和接過衣服浴巾,默默地給林舒加上了“老好人”的標籤,看到居然還有內褲,再一次的糾結了一番,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毀三觀的形象了,又對着林舒了幾句,快速溜到為浴室洗澡。看到自己在鏡子中的形象,徹底哭了,蒼天啊,你到底是有多麼的嫉恨我啊!居然在陌生人面前。。。
好吧,大和佑太你就知足吧,幸好是在老好人前面丟臉,要是部員和損友知道的話,肯定會把這事宣揚的全校都知道的!
在心裏自我暗示,大和佑太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看到林舒整理好像是要出門的樣子,趕緊寒暄了幾句也掂着自己沾滿酒氣的衣服回了家。
林舒站在教育廳前,再一次慨石川伯父的高效率,自己前天晚上答應了對方的邀請,第二天就被叫到教育廳去辦理臨時教師資格證書。
因為其實之前,石川博之就和和教育廳的人打好招呼了,所以今天辦理時顯得效率很高。石川博之帶着林舒見了一些人簽名蓋章,很快地本來會拖上一兩個月甚至更久的臨時證馬上就出爐了。趕在石川博之後面,林舒捧着證書一臉滿足。
“宗賢,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你在週末的時候先到學校開一場公開演講,不僅可以增加你的知名度,也可以讓一些不清楚的孩子更進一步的瞭解後方便他們的選課。”
“週末嘛?可以的,這節公開課有主題限制嗎?”關係到工作,林舒一向是認真對待的。現在是週二,還有五天的時間,夠自己準備了。
“沒有限制,你可以自己選擇。當然如果我建議的話,你是知道的,肯定是京劇了。”石川博之其實也只是説説,畢竟不太現實。
林舒開始的念頭也是這個,只是因為是公開課,所以不可能自己表演完後穿着一身戲服在上面講課,想想都覺得太不正經了。不過到可以調出自己以前的演出錄像,然後分塊講解。因為下午還有課,大致有了思路的林舒和石川博之告別後回到學校,找到了石川佑,兩人商討着之前教授佈置的話題一起去上課。
晚上回到家,林舒和真田老爺子通了電話,問候了對方的身體健康後,林舒表示説這週末不能回家了。
“怎麼了?是在那邊遇上了什麼事情嗎?”真田老爺子聽到兒子説不回家了,滿心裏的不捨,自家兒子都好久沒回來看過自己了,沒兒子心疼了。
坐在對面和祖父下棋的真田玄一郎看到曾經嚴肅讓自己敬仰的祖父在收到小叔來電後所出的怨念,嘴角
了一下,雖然自從小叔回來後,祖父時常顛覆以前的形象,但是自己還是適應不了這麼大的變化。捏住棋子,真田玄一郎心中對自己唾棄到“真是太鬆懈了!”
“是有些事情,之前我和一家學校簽約成為他們的中文選修課老師,今天辦理好臨時教師資格證後校長給我説週末會有一場的我的公開課,因為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