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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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遲疑了一會兒,心裏憋着的慾火在作祟,蠢蠢動,試探着説:「我那邊的牀大,舅媽今晚就和我擠一下。這幾天有點悶,最好不要睡地上,而巧玉姐你就自己睡吧,不然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我看也行!」此時何秀芸沒有察覺到張文眼裏一閃而過的慾,一看張文睡的牀確實大了一些,馬上點着頭朝林巧玉説:「我跟小文擠在一起應付一晚就行了,你還得小心孩子,一個人躺着應該能睡踏實點。」

「那好吧!」林巧玉聞言也不再堅持,甚至被張文兩人的關心得眼眶濕潤,謝了一番後才和衣上牀,輕輕地説了聲:「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何秀芸賢慧地在林巧玉牀頭上放一杯水後,這才鎖上門走到張文的牀邊。

此時何秀芸穿着一條很隨意但又有幾分的絲綢睡裙,顯得輕盈而動人。

而沐浴過後本就白晳的肌膚多了一種清,令張文頓時眼放光,但還是帶着人畜無害的微笑,輕聲地説:「舅媽,關了燈,我們也早點睡吧!」

「嗯!」何秀芸臉微微一紅,看了林巧玉一眼,確定她已經閉上眼睛後,這才有些扭捏地關燈,在張文的期待下慢慢地爬上牀。

單人病房的病牀比較大,雖然比不上家裏的大牀,但躺下兩個人也是綽綽有餘,加上燈一關,使得病房瞬間一片黑暗,視覺徹底失去作用,使何秀芸只能摸索着躺在牀上,拉開被子鑽進去。

當何秀芸那火熱的身體一鑽進被子,張文立刻一把將她摟住。

令張文到驚喜的是,舅媽竟然沒戴罩,於是他馬上不客氣地用手着她那美麗的房,在她耳邊吐着熱氣説:「舅媽,舒服嗎?」

「嗯……」何秀芸軟軟地哼了一聲,但害怕林巧玉聽見,只得趕緊咬住下,聲如蚊蚋地説:「別、別亂來!要是被巧玉看見的話,我還要不要做人?」

「可我真的很難受!」張文一邊説着,一邊引導何秀芸的手摸到他的命子上。趁着關燈的那一會兒工夫,張文把自己扒個光,這會兒何秀芸一摸,頓時如觸電般地顫抖一下,但還是温順地握住那堅硬的大傢伙,開始輕輕套起來。

「好硬呀。」何秀芸臉紅紅地説了一聲,接着在黑暗中轉過身,面對着張文親了上去,一邊親吻着,一邊加快套的速度,她想讓女婿快點把這股慾望發出來。

「還不是因為你!」張文舒服得哼了一聲,而且想到旁邊還有一個和他關係親密的女人,心裏就一陣興奮,雙手也不老實地開始摸着何秀芸的,朝她那部摸上去。

「別、別!」裙子剛被張文起,何秀芸立刻強硬地阻止張文,有幾分羞灘地説:「要是明早被看到,就不好了。」一聽到這句話,張文心中頓時燒起火。這表明舅媽願意和自己偷偷來一次,想想上次酒後那銷魂的滋味,命子立刻動地跳了一下,但腦子突然冷靜下來,想到她現在身體的情況,張文頓時覺有些無奈。

「怎麼了?」何秀芸覺到女婿摸在上的手停下來,立刻疑惑地問了一句,似乎無法理解張文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

「舅媽,你剛產,不能做愛。」張文苦笑了一聲,接着嘆息一聲想想還是讓何秀芸套出來就行了,不然再這樣憋下去,死的只能是自己。

「我知道。」何秀芸帶有幾分羞怯,難為情地看了看在黑暗中隱約能看見的張文,湊在他的耳邊,不好意思地説:「上、上次你不是進我那裏嗎?」

「什麼?」張文的腦子頓時有點轉不過彎,猛然才想起上次的情中還採了她的小菊花。這會兒一看舅媽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這才明白她是想用那粉的小來滿足自己,頓時驚喜得不知道該説什麼。

「就是,我那……」何秀芸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還羞澀得不敢抬起頭。

「好舅媽,我愛你!」張文聞言頓時興奮不已,馬上讓何秀芸停止套的動作,讓她背對着自己側躺,並將她的裙子拉到間,在黑暗中一把摸上她的羞處,頓時就覺到一股濕的氣息散發出來。

此時何秀芸的陰部已經很濕,黏稠的愛滿滿地覆蓋在上面,張文摳幾下後,便開始愛撫着她那緊張得一收一張的小菊花,一手鑽進她的裙裏着一隻房,難掩興奮地説:「舅媽,你很濕了哦!」

「討厭,還不都是因為你!」何秀芸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但還是害怕被林巧玉聽見聲響,趕緊拿來一塊枕巾咬住,呢喃道:「好啦,你快點吧二會兒要是被巧玉聽到就不好了。」張文聽出何秀芸的害怕和不安,明白這種催促是因為偷情而帶來的忐忑不安,知道這個環境確實不適合多加調情,手指馬上藉着愛的潤滑在小菊花外摸了幾下,就慢慢地進去。

雖然在黑暗中,在被子裏看不見彼此的動作,但張文能明顯覺到舅媽的身子顫抖,便馬上湊在她的耳邊,關切地問:「疼嗎?」

「不……」何秀芸咬着枕巾,好一會後才吐出了一個字。

張文一看也不客氣了,將何秀芸的部拉到下後,用腳把她顫抖的雙腿頂開,握着那堅硬的命子在她的縫上磨蹭幾下,將黏稠的愛均勻地抹好後,便對準小菊花,有些動地説:「舅媽,放鬆點,我要來了!」何秀芸點了點頭沒有説話,反而將部湊近張文,稍稍調整角度,似乎是要讓張文能更加方便進入。

張文深了一口氣,雙手不停地刺着舅媽粉的小菊花和羞處。好一會兒後見她氣吁吁,已經放鬆下來,這才調整角度,握着龜頭輕輕地一,立刻就能覺到一種如擠開般的壓迫,隨即藉着濕潤的愛進去。

「嗚……」何秀芸立刻軟軟地哼了一聲,覺後面像被擠起來一樣!雖然不至於疼得很離譜,但那種又脹又酸的覺卻特別地明顯,説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

何秀芸一點一點地受着,甚至能細微而特別清晰地受到侵犯體內的巨物動地跳躍着,充滿興奮和情慾!何秀芸的呼頓時急促起來,臉紅紅地閉上眼睛,受着這一次的結合,温柔、輕緩、充滿憐愛,雖然得不到體上的快,但在心靈上卻有一種説不出的美妙。

「好緊呀!」張文一邊着何秀芸的耳朵,一邊氣,直腸的有力地螺動着,緊窒的程度比起陰道一點都不差。

張文享受着龜頭在菊花內的舒服,雙手不停地遊走在何秀芸的身上,挑逗着舅媽的點,使她能更加的放鬆。

這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儘管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讓舅媽打開心扉,但張文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肯再次與他發生關係。想想她在酒店時依偎在他身上哭泣時的模樣,那哭泣過後略帶甜美的微笑,一切的記憶似乎還很模糊,但又讓人覺得這樣的結合很自然,自然得不需要任何的顧慮。

張文雙手不停地着何秀芸的房、不停地刺着她的頭,使何秀芸被這輕柔的愛撫得意亂情,身子也開始發熱。

張文一邊挑逗着何秀芸,一邊,一寸寸地進入這具美麗的身體,粉的小菊花緊得嚇人,讓張文舒服得找不出任何言語來形容。

「小文……」何秀芸低低地哼了一聲,開始產生進入的脹疼,但伴隨着快卻又覺得很獨特,混雜在一起產生的奇妙覺讓身體不由得顫抖着。

「舅媽。」張文也叫了何秀芸一聲,此時已經進一半了。他開始試着,慢慢地在何秀芸的小菊花內動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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