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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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小曲。

看着他黑塔一樣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動的蛇,張文只覺腦皮都開始發麻了,渾身的雞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樣地劇烈跳動着,趕緊拉起妹妹的手,一邊朝家裏走去一邊問:「小丹,這舅什麼來頭啊,長得和猩猩一樣,也沒聽你們和我説起過。」

「人家忘了嘛!」小丹緊緊的拉着哥哥的手,一邊走一邊訴説起來。原來這個舅是家裏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陳強,小的時候就隨他們村裏的一個手藝人學抓蛇這門活,家裏的環境靠着他這門手藝一直都算不錯。後來外公臨死前也給他娶了個媳婦,並生了個閨女。説到這的時候,張文見妹妹一臉扭捏的樣子,似乎不好意思説接下來的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張文馬上有些着急的追問:「小丹你倒是快説啊,沒事在這吊我的胃口乾什麼。」小丹臉上滿是羞澀的紅,難為情的説:「後來都説舅是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麼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説什麼啊!」張文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丹眼光掃過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湊近張文的耳邊一副神秘的口氣説:「後來我聽小姨那邊的人説,有一次舅晚上喝得糊的時候抓了一條過山峯,喝多了結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個專門治這種毒的草藥剛好沒了,你猜他怎麼做的。」過山峯?張文只是在電視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別毒的一種蛇,如果沒有血清的話,那八成就是一個「死」字,不過民間有治療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過被咬了以後剛好沒有藥的話,那現在怎麼還能活着。張文腦子裏想起那蛇一張大嘴後吐出的血紅信子,覺全身開始發,但還是好奇的繼續問:「沒有藥那後來怎麼辦呢?」

「你知道咬哪了嗎?」小丹神秘的一笑後,眼光有些曖昧的閃過了哥哥的命子。

「不會是這吧?」張文順着妹妹的眼光,馬上猜到了受襲的是關鍵部位。頓時就嚇呆了,腦子裏浮現出一條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場景。這……這太他媽淒涼痛苦了吧!還不如直接挨一發子彈利落一點。

「就是咬到那了,當時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小丹説話的時候眼裏突然有了一種害怕的神,比劃着手做了一個砍下去的動作説:「後來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過血裏肯定沒命,一刀把自己那給切了,疼得暈過去以後,在家發燒了半個月才保住了一條命。後來大家都説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沒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小丹説完,羞紅着臉不自覺的盯着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順着妹妹的手一起比劃了個切的動作後,張文想想揮刀自宮這詞和一條掉下來血淋淋的命子,覺自己都有些發疼了,太陽一陣的發鼓。的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切完了還那麼有男人味,人才啊!張文心裏瞬間就把這個假舅舅上升到了個神仙一樣的高度,不過心裏又好奇那舅舅以後該怎麼撒啊。

「哥,你可不能和別人説是我告訴你的。」小丹見哥哥一副蛋疼、雞雞疼的發愣,偷偷的一笑後拉着張文的手,一臉可愛的撒嬌起來。

「不會,不會!」這時候已經到了家門口,張文把妹妹的手放開後有些無神的走着。腦子裏滿是那自切的場景,無論怎麼去想像都沒辦法想到那該是怎麼樣的決心才能把那東西切了,讓這太平的年頭多了一個復古的太監,太嚇人了。估計上牀的時候一説這話題,馬上就嚇得陽痿了。

「小文,你們回來了。天都快黑了,別老在外邊跑,蚊蟲多知道嗎?」院子裏,陳桂香正蹲在井邊掏米,見兒子進來後一副失神的樣子,馬上關心的問:「小文,你怎麼了?」

「嗯,啊。媽,什麼事?」張文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儘量不讓腦子裏去想那蛋疼的場景。實在是太嚇人了!

「你魂飛哪去了,媽是説天黑了蟲子多,讓你別在外邊走。」小丹竊笑着白了一眼後,挽起袖子,幫媽媽把晾曬的魷魚清掃去上邊的灰塵。

「嗯,知道了。」張文應了一聲,正想往屋裏走的時候,陳桂香在後邊喊了起來:「小文,趁現在天還沒涼,你先去洗了吧!」

「好……」張文糊的應了一聲後走進了屋裏,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兒都睡得特別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樣頑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亂,衣服也因為香甜的美夢變得皺亂得很,領口那出酥的一角,白花花的酥,特別的誘惑人,喜兒大字形的躺着,似乎從那寬敞的短褲口可以看見她裏邊沒穿內褲的幼縫,半隱半現的十分人。

第六章妹妹的要求儘管眼前的香豔場景和大小兩個睡美人絕對能讓男人馬上衝動起來,但張文這時候腦子裏都是舅舅揮刀自宮這事,也就沒辦法衝動起來了。拿起換洗的短褲、內褲和洗髮水就朝草棚子走去,一邊打着冰涼的井水澆在身上,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事,一邊用洗髮水洗着微微有點發鹹的頭髮。張文不由得想夏天可以這樣洗,但一到了冬天那可怎麼辦啊!又沒有熱水器,難道一過冬就不洗了?

張文洗得有些愣神的時候,小丹突然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悄悄的趴在了木門上邊。眼睛盯着哥哥白淨但卻不失男人味的身材,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笑呵呵的説:「哥,還沒洗好呢。人家也要洗了,一身髒難受死了。」

「去,着什麼急啊!等一會兒再洗不行呀。」張文慌忙拿起瓢子擋住了命子後,見妹妹一副若有深意的眼掃在自己身上,嘴角還帶着調戲的壞笑,馬上就揮手説:「你待這幹什麼啊,還不趕緊去幫媽做晚飯去。」

「嘻嘻,不用!晚上吃燉菜,現在東西都下鍋了,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小丹説着,突然壞壞的一笑,小手拿着自己的小內褲揚了幾下,一臉天真的説:「人家和你一起洗好不好?剛才那些魷魚乾現在一身都是臭的!」

「不行,一會兒媽看到了,咱倆都得死。」張文馬上就搖起丫頭。開玩笑!剛把姐姐給開了苞,這會兒再和小妹鴛鴦戲水,被老媽知道的話,自己還有活命的機率嗎?不過一看妹妹的小內褲,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發酸,連那種普通小孩子的內褲都不算,只是大人的舊衣服剪出來的,妹妹現在正是女孩子最愛美的時候,連貼身的內衣都是這樣,可想而知,她心裏應該有過一些委屈和對漂亮衣服的渴望。

「切……」小丹鄙視的白了一眼後,蔑視着説:「難道你就靠婆娘啊,姐姐在的時候你膽那麼大,連人家股都敢亂摸,現在我一個人送上門來,連和我洗個澡都不敢,我看不起你。」

「隨便你,我可不吃這一套。」張文得意的笑了笑後説:「你就乖乖等吧,將法對我可沒用。」

「那這招可有用了吧!」小丹狡猾的一笑,突然把張文披在棚子上換洗的衣服一把搶到了懷裏。一邊往屋裏跑着一邊回頭做着鬼臉,一臉得意的説:「你就在裏邊待着吧,不然就光股出來。」説完,還發出了咯咯的竊笑。

張文沒想到她會來這招,頓時就傻了眼!現在一件衣服都沒得穿自己怎麼出去啊,難不成用瓢子擋着進屋去?這破天氣一到晚上就變得特別涼,待在這的話冒都是小事,要他媽的把命子凍壞了那怎麼辦!想到這,不由得又想起了舅舅揮刀自宮的事,又一陣的蛋疼。

看着妹妹嬌小玲瓏的背影一路跑一路笑的拐過了牆角,手上還拿着自己的褲子,像在炫耀戰利品一樣。張文站在草棚裏一時間愣住了,這沒半點衣服可以穿的自己該怎麼辦啊!左右想了一下,似乎是沒什麼辦法,無奈之下只能隨便了,繼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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