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蜂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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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的事情就是突然天很亮很亮，好像很多個太陽一下出來了一樣，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等我兩個醒過來，發現一切都正常了，就是那幾千隻雞都死了，而且都被乾了血。我倆滿嘴都是雞，雞血。

高個子説:“我倆可能就是被這些雞救活了，我們也變成活死人了，了幾千只雞的血，就活過來了。”我楞了一下，覺得他們説的應該是實話。

我微微點點頭，我接着問:“你們給他們打的什麼針？”高個子説:“就是類似毒品的興奮針。”我説:“你們哪裏來的？”高個子説:“我們本來就有這個，運輸家禽，牲畜，有時候那些豬，牛經過長途販運就蔫了，為了賣個好價格，我們就給他們打一點點興奮劑，就活泛了。”我説:“你們為啥給殭屍打？”矮個子説:“開始我們也是打着玩，發現活死人打着個針後，體温會升高，會近似活人的體温，這樣玩起來像玩活人。”而且這種針打完了以後，活死人藥勁過去後，不愛咬人了，我覺得有意思。想了想接着問:“下面那兩個男的是幹什麼的？”矮個子説:“是我們同鄉，我們一起運輸家禽的。

他們變了後，那層甲板的活雞比較少，他們完了之後，沒有完全變回來，不過他們跟活死人不一樣，他們就是那個樣子。人的覺都有，但也還是想咬人，所以把他們鎖在籠子裏。”我説:“他們打的那個針是幹什麼的？”矮個子説:“那個是藥。”我説:“你們哪裏來的？”高個子説:“香港也有些養殖户，他們的豬牛也要配種，我們運的牲畜裏有種豬，種牛，為了配，我們有這種針。”我説:“那你們幹嘛給他倆打？”高個子説:“我們有女人玩，那兩個沒得玩，我們多不夠意思呀。”矮個子説:“就是，就是，我們是很仗義的人。

你放了我們吧。”我説:“這屋裏那個女人是幹啥的？”矮個子説:“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船在香港擱淺後，我們上了岸，到處找吃的，找活人，一個活人都沒發現，無意中到了這個地方，發現還有電，我們就進來了，就碰到那個女人，躲在地下室裏。”我基本明白了，但又沒有殺他們的勇氣了，沒想到矮個子主動説:“大哥，你饒了我們，現在這個時候，活人不多了。

我們給你當小弟，讓我們幹啥就幹啥。對了，大哥，那個女人你藏起來了，我們不要了，讓她伺候你，我們還發現那邊山上也有活人，我們抓來，一起伺候你。”我一聽，心裏又是一緊張，暗暗下了決心説:“你兩個人好了以後，搞不好要幹掉我，與其那樣，不如我現在幹掉你兩個。”矮個子一聽，拼命求饒，高個子也爬起來使勁磕頭，畢竟是活人，我有些下不了手，正猶豫呢，發現高給子的手一點點的摸向矮個子背後的匕首。

我心想這你可怨不得我了，我抬手一槍，高個子當場斃命，矮個子怪叫的拖着傷腿往後爬，我盯着他，矮個子從屋裏一直爬出陽台去，扒着欄杆，一頭栽進游泳池裏，掙扎着往外撲騰。

一開始，幾個殭屍都沒理他，但他腿上的彈孔裏鮮血冒出來，染紅了一片水後，幾個女殭屍似乎聞到了味道，猛撲過去，瞬間矮個子被咬斷了脖子，身體倒在了水裏，幾個殭屍瘋狂的撕咬着，漸漸的矮個子胳膊上，口上，大腿上就剩下白骨了，慢慢的沉到水裏。

我回到屋裏，地上兩個女學生殭屍還在地上扭動着身體，我發現兩個曾經是‮女處‬的殭屍下身已經是一片狼藉，兩個人的陰道都被帶出了陰道口，在那裏垂掛着，黑血直冒。看的我實在是噁心。

我趕緊繞過兩個傢伙，往家裏跑去。＊＊＊回到基地，也就是芝芝家裏。湯唯一聽到門聲，像蝴蝶一般從樓梯飛了下來，緊張的看着我，我身上有些濺的血跡，但看得出不是我的，我笑着説:“沒事，我沒受傷。”湯看看我，猛地撲上來，緊緊抱着我説:“以後不帶這樣的，幹啥我都跟你一起，等的太難受了！”説着她聲音都有些顫抖，看的出她很擔心我。我把情況簡單跟她介紹了一下，湯聽的眼睛瞪的溜圓，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説:“難道，這些殭屍通過大量飲用血可以恢復麼？”我説:“剛開始有可能，現在做多能恢復些生理機能，智力什麼的，估計來不及了。”湯説:“到底是什麼造成這樣的。”我搖頭説:“我真不知道。

不過我懷疑是什麼宇宙中的輻，穿透了大氣層，那兩個倖存的傢伙説覺到強光。你是在紫外線箱裏，我是在高壓氧倉裏，屏蔽了輻。”湯點點頭説:“這是個合理的解釋。”我兩人用普通話快速的對話着，樓上温碧霞瞪着眼睛看着我們，她聽不太懂。湯招招手説:“倒些咖啡來。”温碧霞這句聽懂了。

立刻端着托盤下來，裏邊是兩杯濃濃的咖啡。滿臉諂笑的放在我面前，湯笑着説:“霞姐，你去休息吧，看着樓上那兩個。”温碧霞點頭，我看着她曲線畢的背影説:“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叫起來方便些。”温碧霞回頭看着我們，我説:“以後叫你friday吧。”湯唯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捂嘴笑着，沒出聲。温碧霞使勁點頭説:“好，好，就叫我friday。”説完她上去了。

湯唯鬆開手説:“沒想到你這麼壞，真把人家當奴隸了。”我説:“，哪是僕人，你説是不是我們救了她。伺候我們比伺候那兩個強吧。”湯唯點點頭，看着温碧霞消失的方向低聲説:“要不要她晚上伺寢啊。”我楞了一下説:“可以的麼？”湯唯立刻起身説:“想什麼啊你，做夢吧。”我笑道:“呀，有人吃醋了，來，給哥抱抱。”湯唯笑着轉身跑了。

我坐在門口，擦着手裏的長槍，心裏想這種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黃昏很快到了，湯唯要開燈，我制止了她，讓她拉好窗簾，點起了蠟燭。

我繞着房子走了一圈，確定沒有光線透出，我回到門廊裏，坐下，靜靜的等待着黑暗籠罩了整個世界。湯唯領着温碧霞做好了晚飯，吃飽了後，我仔細檢查了大門，回到屋子裏。

温碧霞臉在燭光下顯得很蒼白，身子都有些抖。我問她怎麼了，温低聲説:“我怕黑，到了晚上我就害怕。不知道黑暗裏鑽出個啥來。”湯唯嘆口氣，過去撫摸着温的頭髮，安撫着她説:“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温身子平穩了一些，走過來我身邊説:“大哥，晚上我能跟你一起睡麼。我一個人睡不着。”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立刻動起來。

不過我透過她的肩頭，看到湯唯皺着眉，我趕緊説:“別怕，你乖乖睡覺，哥在你們旁邊守夜，不會有危險的。”湯唯臉立刻好了一些，讓温碧霞上了牀，我走到陽台上，湯唯也跟了過來，手裏竟然拎了瓶xo，開了瓶子遞給我説:“喝兩口吧，放鬆放鬆。”我接過瓶子説:“不怕我酒後亂？”湯唯瞟了我一眼説:“怕你不亂！”我笑道:“要是茵茵的大狗還在，我不用守夜，我真…”湯唯笑道:“真什麼？”我喝了一大口酒，湯唯接過瓶子也灌了一大口説:“真的有個看門的就好了，咱們都可以放心睡了。”兩個人抱着瓶子你一口，我一口，喝的開心，湯唯臉紅撲撲的，我也渾身暖洋洋的。

我鼓起勇氣一伸手，湯唯就被我拉進懷裏，我低頭看着她，她抬頭看着我，兩人都沒説話，過了好久，湯唯輕輕的説:“有你真好，有你真的不怕了。”我突然心裏有了一種覺，我問她:“現在你到底怕什麼，怕殭屍還是怕活人？”湯唯想了想説:“更怕活人！”我點點頭説:“那麼好辦了，明天我們也去抓個女學生殭屍，栓門口，殭屍來了以為我們樓上也是殭屍，活人來了，女學生肯定發狂，我們就有警惕了。”湯唯眼前一亮説:“對啊，讓殭屍給我們看門。”我説:“這個主意好吧。”湯唯踮起腳來使勁親我一下説:“沒想到你還這麼聰明！”我嘿嘿笑着，湯唯説:“今兒我們還得辛苦點守夜，明天白天去抓個女學生來，晚上，犒勞犒勞你！”我大喜説:“真的？”湯唯點點頭，低聲説:“讓friday也伺候伺候你，我的皇上！”我渾身都酥了，站都站不住了。

摟着湯唯説:“我的皇后，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的偶像！”湯唯笑着推開我説:“回去吧，明兒事情多着呢，吃的也不夠了。”回到屋裏，温碧霞已經睡的只打呼嚕，湯唯和我對視笑笑，她也上牀睡覺，我靠在沙發上，長短槍放在身邊，看着赤腳轉圈的芝芝和茵茵，我也假寐起來，到了後半夜，湯唯換我守夜，我就在她身邊蜷着身子，睡到了天亮。

吃了點早飯，我和湯唯全副武裝，來到了中學門口，探頭從柵欄門往裏看着，裏邊女學生殭屍還是呆滯的在廣場上踱步。我笑着問:“抓哪個？”湯唯笑着説:“挑個漂亮點的，別太噁心的。”我撿起塊石頭使勁砸鐵門，那些女學生們聞聲湧了過來，擠在門口朝我們呲牙咧嘴。湯唯看着一羣殭屍，跳着腳説:“要那個，那個長髮的。”我順着她指向看，果然是一個秀氣的女學生，雖説也張牙舞爪的，看上去還有幾分人樣。我爬上牆頭，用掏杆套着她脖子，使勁往牆邊拉，湯唯笑着説:“對，對，就這個。”女學生掙扎着被我拖到了牆角，我把杆子放邊上，拉着繩子往上拽。女學生就想上吊一邊被我拉得雙腳離地，拼命掙扎着，她越掙扎我越費力，拖到一半的時候。

突然“砰”的一聲，女學生的脖子完全斷了，身子噗通摔了下去，套在身子裏的腦袋一下被我拉了上來，掉在我們身邊，湯唯嚇的連聲尖叫，我也嚇了一大跳，差點摔下去。

女學生的腦袋滾動着，她的嘴還不停的張着，想咬人。黑血撒了一地。我趕緊上去一腳，把那個腦袋踢了下去。湯唯扶着欄杆想要吐。緩了半天，她才沒事，我們只好重新挑選。又選了一個好看些的。這次我不敢套脖子了。

把繩圈放大，套住了她的，拖到牆邊，很順利的拉了上來。這個女學生一上到牆頭，拼命掙扎着朝我們撲過來，我舉着杆子，把她擋住。

湯唯也過來幫忙，沒想到這麼一擠，湯唯腳踩在第一個女學生的血污裏，腳一打滑，身子一晃，一個倒栽葱，摔進了院子裏，倒是沒受傷，着股站了起來，一抬眼，幾百個女學生殭屍已經蜂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