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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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向非凡母子看過來,又伸手去打關秋的頭:“你還好意思説出來,不嫌丟人!”關母也一臉尷尬地跟向非凡的母親道着歉:“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我有什麼好丟人的,你們這樣才丟人。”關秋不服氣地説:“一輩子在別人的目光下畏畏縮縮。”

“行啊,你還頂嘴是吧!你等着。”關父轉頭就出去找生活老師告狀,關秋因為頂撞父母,被記了一次重罰,一家人不歡而散。

但關秋並不是所有人裏被罰得最重的,下午四點多,王曼尖鋭的聲音徹了整個住宿區,向非凡在男宿,都能聽見。

“你養過我嗎?你恨不得三年才回一次家,賺的錢都拿去賭了,要不是管我,我早就餓死了,你這樣的也配當爹?我打個胎你嫌丟人了,要不是你非要人家十萬塊錢彩禮,人家至於嚇得退婚嗎?你有什麼資格説我?”

“我吼怎麼了,我今天就要把你的事蹟給你好好宣傳宣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怎麼當爹的!讓他們評評理,你唔唔唔……”後面的話聽不見了,像是有人捂住了王曼的嘴。

晚飯的時候,王曼沒有出現,陳夏蟬説因為下午她跟父親鬧得太兇,影響惡劣,被帶走去上專題課了。

柯宇問:“那你沒事?”陳夏蟬出個嘲諷的笑:“我能有什麼事,我像是古代丫鬟一樣,伺候了他們一下午,就差當場跪下了。他們滿意的不得了,説不定還要給學校寫表揚信呢。”向非凡正喝湯呢,被陳夏蟬的笑驚得嗆了一下。她一直表現得最老實乖順,中規中矩,沒想到也是個切開黑的戲。不過再好的演技,也會有情緒繃不住的時候,比如現在。如果是平時,陳夏蟬是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説出這樣的話的。

晚上的時候,王曼和關秋又被帶走。向非凡和其他三人一起在教室上自習。

過了一會,隱約聽見了女生淒厲的慘叫聲。訓誡室的隔音向來很好,第一次在走廊裏,向非凡都沒有聽見其他訓誡室的聲音,不知道要喊道多大聲,才能被樓下聽見。重罰是十倍疼痛,專題呢?向非凡不知道。

向非凡只知道王曼在那晚之後就瘋了,見人就下跪磕頭,説:“對不起,先生我錯了。”後來王曼不見了,有説是被父親接了回去,有説是送進了神病院。

關秋的變化也很大,連續訓誡,讓他如驚弓之鳥,那股子膽大妄為的鮮活氣沒了,看人也帶上了幾分畏縮,連説話都是細聲細氣的,像是怕吵到誰。他沒事就拿着本校規反覆看,似乎想把那幾頁紙的小冊子印在腦子裏,以防自己再違反了哪條被罰。

第43章向非凡半夜起夜去廁所,回來的路上發現隔壁的房樑上掛着個人,這太驚悚了,向非凡一個靈,被嚇得瞌睡全無,小心翼翼湊近一看,發現掛着的人正是李南征。他把牀單捲成細細一條,系在門上,上吊了。不知已經過了多久,人早已經斷氣了,舌頭向外伸着,看起來有些可怖。向非凡打着膽子去摸了一下對方的手,已經沒有了體温。

值夜班的生活老師坐在門口打瞌睡,並沒有發現這裏的情況。向非凡沒去叫他,而是拍醒了在宿舍裏打着呼嚕,睡得正酣的柯宇。

“唔,要起牀了嗎?”柯宇被他一拍,便糊着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沒有。”向非凡拉住他:“是李南征出事了。”

“出事?”柯宇睡意為消,糊糊地反問,同時往隔壁牀看去,果然,隔壁牀鋪空蕩蕩的:“他去哪了?我靠,這貨不會想不開逃跑被抓了吧?”

“不是,你別慌,也別喊,把生活老師吵來所以人都別睡了。”向非凡指了指門口:“他自殺了。”柯宇回頭,果然看見門口吊着一個身影,頓時瞪圓了眼睛,翻身跑下牀,湊上前看。不是玩笑,他相處了兩天的室友,自殺了。

柯宇後退兩步,用力捂住嘴,不讓自己喊出來,過了幾秒才把手放下,喃喃地説:“他……他為什麼啊?”

“啊,對了,一定是因為昨天,他父母的話。”柯宇想了想又説:“我在旁邊聽着都覺得過分,説他是垃圾,活着就只能費社會資源,説他噁心,讓全家人蒙羞,説他但凡知道點廉恥,早就該找繩子上吊了。”柯宇越説越是氣憤:“你説一個人的親生父母,怎麼能對自己的孩子説出這樣的話呢?這不等於着孩子去死嗎?昨天聽完這些話之後,他一句話都沒説。都怪我,該開導開導他的,但是我昨天見到父母,也爭執了幾句,心情不好,就沒跟他多聊。”

“這是什麼?”向非凡突然瞥見李南征的書桌上有一頁紙,用書本壓着一角。黑暗裏看不清字跡,兩個人將紙質拿到廁所,對着光線看,竟然是李南征的遺書:爸,媽,很抱歉,我是一個失敗的兒子。我沒有辦法像正常的男人一樣娶生子,給家裏延續香火。我喜歡一個男孩,很愛很愛他,我知道這是錯誤的,病態的,可我仍然放不下。

對不起,讓爸媽蒙羞了,我真的是一個沒用的垃圾,我活得很痛苦,經常想自殺,但又不敢。我一年多沒有好好睡過覺了,有時候會出現幻聽,我偷偷去醫院查過,是抑鬱症,重度。我不敢告訴您倆,是我太矯情了,自己想不開。但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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