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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龍被她這股主動的騷勁鼓勵到了,馬上加大了的力度。

本就不太結實的牀被拉龍大力的搞得吱呀亂晃,有不少被燙燒成體的冰毒滴落在卉卉滑的嵴背上,疼得她聳起肩膀微微顫抖,殷紅的星星點點,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臘梅花,費了不少好東西,這就是走板的壞處。

我每輕輕用手摸一下卉卉背上的小水泡,她就哼哼着渾身哆嗦一下,就連夾着我雞巴的騷也會跟着收緊,簡直太了,太好玩了。

就這樣,每個男孩子都挑選到了心儀的獵物,四個女人們聲音各異的嬌聲也不斷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迴盪,這覺別提有多美妙了。

除此之外打火機也總是不停地響,因為我們時不時就想補一口,不停地在錫紙條下邊點火。

每個女孩的騷在今晚都像一個大水庫,每個小夥子也都似乎充滿了無盡的彈藥,除了熘冰和做愛,其他東西再也不重要了。

我永遠都會記住這一夜,我會記一輩子。

我一會整個人壓在卉卉身上亂拱她的頭髮,一會又使勁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好幾個牙印,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雙眼始終直勾勾的充血,上下兩排牙齒瘋狂地打顫,快總是不能持續一輩子,那股陣陣下體酥麻的刺又來了,我知道我要了。

我想換一個女人。

在到達邊緣的時候我突然停止了送,掐了一把卉卉的股對她説:「你別動啊,我換個男的來幹你。」我以最輕柔的動作緩緩把雞巴從卉卉的出來,這個時候她但凡敢夾我一下,我都要繳械了。

我朝着旁邊的牀上大喊了一句:「所惹!咱們換換!讓姐姐過來!」所惹衝我笑了笑,拍拍雪玢的肩膀,姐姐就踉踉蹌蹌地走過來爬到我身邊來了,卉卉也識趣地起身跟姐姐換位置。

我扶起雪玢的肢,讓她噘起股背對着我。

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張牀上女人,下還是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我們兩個都要樂壞了。

可惜姐姐和妹妹似乎有點尷尬,她們都互相不敢看對方的眼睛,主動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我又想故意逗逗她們兩個了,我使勁把姐姐的頭掰向妹妹,抓着她的頭髮對她們兩個説:「雪玢不要害羞啊,你在歌廳裏不是還主動親了我嗎?當姐姐的就做好表率,和自己的親姐妹一起在牀上挨還是頭一次吧,我和我的好兄弟也是頭一次哦!」我一邊説話,一邊把雞蛋大的龜頭對準雪玢的口,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鼓着青筋的捅進去,她的陰道比卉卉的要淺,才了三分之二就頂到頭了,我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我繼續使勁受着龜頭擠壓着她陰道前端的的刺

我一邊暴地抓着她的頭髮一邊使勁撞着她的,雪玢臉上的表情真是讓人難以琢磨,她雙眼無神、嘴巴微張,美麗的臉蛋上有一大片靡的紅,看起來又痛苦又享受,她像一個被玷污的洋娃娃,也像一個散架的木偶。

只可惜她陰户裏源源不斷湧出來的水足以證明她不過是一個欠的騷貨罷了,我把雪玢的頭按到枕頭上,讓她和自己的親妹妹臉貼着臉,她們兩姐妹就連做愛時臉上的蕩表情都一摸一樣,這對雙胞胎也許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

隨着我和拉龍奮力的活運動,令我和拉龍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姐姐居然主動伸出舌頭探進了妹妹微張的櫻桃小嘴裏,兩條濕滑的小香舌就這樣像兩條配的蛇一般纏綿在一起,賣力地換着對方的涎水,高亢的嬌聲也隨着兩姐妹的舌吻變成了從鼻息中發出的沉悶輕哼。

接二連三的快終於讓她們放棄了最後的尊嚴。

我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視覺刺?我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即將噴發的慾火,關再也守不住了,我渾身哆嗦了幾下,馬眼一鬆,大量熱烘烘的濃漿就這樣在雪玢的體內播種了。

拉龍也一樣,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的。

過後,四個興奮到極點的渾身發燙的體癱軟在大牀上,互相摩擦着對方汗津津的肌膚,濃稠的水從姐妹花雙腿間那個茸茸的一張一合的小嘴裏溢出,在牀上,也在我們身上,刺鼻的腥臭味暴在空氣中,我們的身體變得又髒又粘。

煳煳地扶着雪玢的背拿過牀頭櫃上熘冰的水瓶和錫紙條,我剛拿打火機點着要第一口,牀上剩下的三個人就像瘋了一樣要跟我搶,雪玢抓我的胳膊,雪衿搖我的肩膀,拉龍搶我的打火機和水瓶,我本來手就抖,這下子固態的冰和燙燒的體被搞得到處都是,好東西都被他們給費了,媽的,甚至有幾滴差點滴在我雞巴上。

我們像一羣幼稚的孩子爭奪心愛的玩具那樣爭奪毒工具,一個人越是缺少什麼,他在得到它的那一刻越是捨不得放手。

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

那是1995年,我9歲。

那一年我們利姆鄉建了第一所小學,四川省的領導聯合頭人和村幹部鼓勵我們這些年紀小的娃娃們都去上學、識漢字,只有這樣將來才能成為有用的人,他們説知識能改變命運。

可我認為不能,讀了書,我依舊是個窮人。

不只是我這麼想,大部分人都這麼想,連我們利姆的盆地人都這樣想,住在高山上的利姆鄉民就更不用説了。

扶貧的領導們説,這叫人窮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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