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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開始後怕,要是這次茉莉也在,真不知道她會被我們這幫瘋狗給玩成什麼樣子。

眼看小寧再這樣下去就要被我們散架了,我們都紛紛把雞巴從她身上的三個出來,轉戰另一張牀,留下她自已半死不活地大張着雙腿躺在那張濺滿的髒牀上。

雪玢和雪衿這個時候眼裏的曲馬多也差不多開始發揮作用了,我和拉龍晚了一步,所惹和務林一人搶了一個,於是我只好勉為其難讓雪衿給我剛從眼裏拔出來的沾滿新鮮的雞巴了。

等到雪衿適應了我的的尺寸和氣味、整含住並不再幹嘔的時候,我就開始抱着她的腦袋、在她的小嘴裏快速動了,她滑熘熘的小舌頭不斷舐着我雞巴上的青筋,搞得我無比地興奮和燥熱。

在她的嘴裏了幾分鐘之後,我體驗到一種全新的受,這是因為雪衿的身體突然開始快速搐,身體就像開了震動擋一樣高速地震顫,這和某些女人高時的發抖還不一樣,這是曲馬多的獨特副作用——吃多了人容易突然癲癇。

雪衿的臉頰憋得通紅,渾身緊繃、滿頭大汗,兩隻瞪大的眼睛也由於加倍的痛苦和快開始往上翻,可是我和所惹並沒有憐香惜玉,而是加快了她的速度,因為雪衿身體的快速顫動所帶來的刺是普通的口所不能比的,她沾滿口水的油亮小嘴不停抖動,比剛才得更緊了,搞得我的雞巴陣陣酥麻,就在我正得盡興、打算解開關一瀉千里的時候,另我們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雪衿的嘴裏突然發出了嗚嗚地痛苦低,緊接着她的喉頭動了幾下,我突然覺到有一個粘稠的温熱體頂到了我的龜頭,頗有一種把我的給硬擠出來的架勢。

我趕緊把雞巴出來後退兩步,雪衿的小嘴立馬發出「啵」地一聲脆響,不到0.1秒的功夫,隨着雪衿「哇」地一聲,一股酸臭難聞的嘔吐物從她嘴裏噴出來。

令人作嘔的淡黃的黏漿,表面浮着小小的泡沫,裏邊還有未消化的餅乾和聖女果皮,我快要出的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被踩了剎車。

所惹頓時嚇得大叫:「我……。她吐了!拉龍,你曲馬多放得太多了……。」

你媽的,真他媽噁心。」拉龍氣得對着雪衿的腦袋踢了一腳,因為雪衿的嘔吐物噴到他雞巴上了。

「太他媽噁心了,都別了,倒是趕緊稍微收拾一下啊……。」雪衿的嘴角掛着冒泡的白沫,雙手撐地、耷拉着腦袋大口氣,被汗水浸濕的凌亂長髮垂到了地板上,髮梢沾上了自已剛嘔出的粘稠穢物。

先是嫌棄的叫罵,之後屋子裏來了一陣可怕的安靜,只留下了雪衿快要斷氣般的泣聲和所惹賣力撞擊她股的聲音,這一幕看起來諷刺又荒謬。

其實我能體會到雪衿此時此刻的無地自容和難過,因為我第一次吃阿片藥時就是在酒吧裏吐了自已一身,每個人都能體諒她,但除了她姐之外也沒人真的去關心她。

最後是雪玢幫着雪衿一起打掃乾淨了地上的穢物,雪玢光者身子擦地的時候務林還跪在她身後繼續着她的眼。

房間裏不知不覺就充斥着各種刺鼻的異味,嘔吐物味、騷味、煙味、汗味、充滿雄荷爾蒙的的腥臭味、冰毒昇華的金屬味……。

當你在一個噁心的環境裏待久了其實你並不會覺得怎麼樣,就像當時的我沒覺得自已是一個多麼不堪的人一樣。

那時的我意識不到自已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

我是一片隨波逐的落葉,風往哪吹,我就往哪走;我也是一片水中的浮萍,飄飄蕩蕩,水往哪,我就往哪走。

別人好,我不見得好,但是別人壞,我一定會跟着壞。

現在想想,也許墮落並不是一種選擇,而是一種無比荒謬的認同

我們陷入了一種惡循環:你越是不想做愛你就越想補一口冰毒,但是越是補一口冰毒你就越會不由自主地想做愛。

覺我的大腦彷佛被什麼東西給寄生了,我的行為逐漸不受我自己控制。

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女人翹的子和豐腴的大股,但是大腦中僅存的理智告訴我真的不能再了,就算強行憋着讓雞巴不來延長做愛的快也不是個辦法啊!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反覆橫跳,繼續重複這場亂的濫,我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慾望卻只增不減,這覺簡直就像被詛咒了一樣。

發^.^新^.^地^.^址5www.maomaoks.com我到底有多久沒睡覺了?。

沾滿灰塵和蜘蛛網的水晶吊燈不分晝夜地一直亮着,兩張牀上都被各種骯髒的體得乾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潔白的牀單和被子上到處都沾滿了淡黃和半透明的幹痂;牀頭櫃上浸泡煙頭的塑料瓶被打翻了,焦黑的髒水灑了一地。

有時候我躺在牀上,有時候則乾脆躺在地上,閉着眼睛到處亂摸身邊的,如果摸到腿和雞巴了那就是男的,我就趕緊收手;如果摸到子和了那就是個女的,我會動到她身旁,以最省力的方式她,一般就是從後面抱着女人側躺,全身只有股在動,如果我累了就換做這個女人夾着雞巴扭股自己動,有時候出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誰做了。

我管這個遊戲叫「隨機配對」。

其他人也開始效彷我的玩法,像牲畜一樣四肢着地、光者股爬來爬去,渾身沾滿污穢的體,閉着眼睛隨機尋覓自己的媾對象。

逐漸我們發現配對方式其實並不侷限於兩個人,比如在一個男的一個女人的同時,另一個男的可以爬到那個女人身邊,把雞巴放在她嘴裏,由於體力不支,這些全部都可以躺着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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