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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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衞生間上廁所。

媽媽端坐在沙發上和人打着微信電話，茶几上放着兩個水果盒，是姐姐處理好的蘋果和草莓。

媽媽時不時拿起小叉子起一塊蘋果放進紅裏。

媽媽穿着自己的便服，白半高領加絨打底羊衫，部渾圓飽滿，小腹平坦肢纖細，下面是黑半身裙長度至腳踝處，裙襬上刺着復古的圖案，豐碩大翹很是誘人。

媽媽開着免提，我站在走廊這邊都可以清楚聽見媽媽電話的內容。

我聽着電話那頭略帶磁的聲音，還有那一口一個寶子，寶子，親暱的叫着媽媽的語氣。

嗯，這悉的配方，是林姨。

“寶子，那個尾款下來了嗎?”媽媽叉起一塊蘋果，含糊説道。

“下來了，折騰了好久。”

“哎，下來了就好，那些老闆就在喜歡付尾款的時候磨磨唧唧，他們給情人花錢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磨嘰……”林姨直白的話，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出聲，媽媽聽到聲響扭頭看了我一眼，也沒理我而是繼續和林姨聊天着。

我也沒聽下去的慾望來到主卧室找老爸，老爸正在電腦旁打着鬥地主。

看見我來，老爸説道。

“醒了。”

“嗯。”我站在老爸旁邊看着屏幕裏瞬息萬變的局勢，指揮道。

“老爸，出2。”

…

…

我和老爸在輸到了第四局鬥地主後，老爸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響了，阻止了我們倆的慈善行為，我看了眼來電顯示安總。

老爸拿起手機走到室內陽台那接着電話，我看屏幕裏已經開局了的鬥地主。

為了老爸的豆子着想，我坐到老爸的位置上替他征戰四方。

我剛打完兩把，媽媽就走了進來拍了拍桌子。

“怎麼了?”我抬起頭不解的看着媽媽。

媽媽把好幾套試題扔到我面前。

看着那幾套試題，我頓頭皮發麻。

“這?”媽媽明媚的桃花眼盯着我，説道。

“你們補習班的老師改了你的卷子，推薦我給你買的習題……”我輕聲的問道，同時在心底祈禱着不要出現最壞的局面。

“所以?”

“你還不去做!”媽媽伸出手扯着我的臉把我從椅子上拉起。

回到房間，看着桌子上那三本合起來有三指厚的習題，我頓時覺到這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媽媽給我倒了杯水放在我旁邊，出去的時候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