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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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我今天打你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在幹嘛呢?”聽着悉的聲音,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回答。

“雪,我…太累了,今天睡了很久…”

“我也好累,好在明天會議就結束了,回來我再好好陪你…想我了嗎?哲”你也累嗎?是被人累了吧?我在心裏冷笑着。

如果不是拼命地壓抑,我想我一定就破口大罵了,再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會説出什麼話,或者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調節了一下呼,內心深處一個聲音浮了上來:冷靜!冷靜!你現在要的是真相!

“恩…”我未知可否地回答着的話。

“小潔呢?”我突然問道。

“呃…她…她在洗澡呢。”果然從話筒裏,似乎聽到嘩嘩地水聲。

“不説了,你早點休息。掛了啊…”在那邊説道,隨後掛上了電話。小潔似乎早已預料到這樣的對話,她放下茶杯,靜靜地看着我。我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默默無言。小潔捱到了我的身邊,輕輕撫摸着我的頭髮,臉蛋湊了上來,蹭着我的臉頰。

隨後她的嘴湊了上來,親吻着我的額頭。我抱住了她,在沙發上滾在一起。也許只有痛快淋漓的愛才能麻醉自己此刻破碎的心!

小潔閉着眼,任由我撫摸她已經發軟的身體。她緻嬌美的面容,忽然讓我恍惚中覺得她就是雪,然而當我把小潔光的時候,我卻忽然發現,我下面軟軟的,怎麼也硬不起來,小潔轉而趴在我身下,着軟軟的陽物。

可是直到小潔得累了趴在我前,我的小弟弟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小潔哀怨地看着我:“你啊,女人送上門都不會享受。風可比你強多了,你可知道雪現在在幹什麼?”

“她在幹什麼?”雖然隱隱知道答案,但我依然希望小潔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小潔沒有吭聲,只是掏出手機,撥打着一個電話號碼。響了好一會兒,電話通了,小潔摁下了外放鍵。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潔,又想聽了?”

“恩。”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接着就傳來啪啪啪的聲音。伴隨着這個聲音,是砰砰砰地撞牀聲,以及一個女人語不成句聲音發顫的嬌哼歡。這聲音既悉又陌生。悉的是聲線,陌生的是呼喊。

我的陽具忽然了起來,硬硬地頂着小潔的陰部。小潔帶着狡黠的笑意,急急掛了電話。她翻起身來,把我硬得發脹的陰莖進了温暖的,然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聳的雙峯上。我瘋狂地捏着高柔軟的房,小小的頭慢慢變得膨脹。

小潔身體後仰,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如果説我和小潔的第一次是在茫然無助中進行的,無法體會到小潔身體的美,那麼當我這次進入小潔時,我才真實受到年輕體的美好。

陰道緊緊地包裹着我的硬物。進、、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如果明天就要死,那麼我願意死在這温暖的裏。小潔俯下身,飽滿的房隨着的扭動,摩擦着我的。她把嘴巴湊在我的耳朵邊:“知道雪去年的生在幹什麼嗎?”

“幹什麼?”

“她在讓人着,像你現在我一樣讓人瘋狂着,讓人不戴套地了整整一天…而且是內…”

“啊…”我和小潔同時叫了起來,一股一股的熱如千萬顆子彈進了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簡單的清理之後,我和小潔鑽進了被窩。小潔温柔地躺在我的臂彎裏,手指繞着我的頭。

“跟我説説…”我打破了沉默。

“説什麼?”

“雪去年生的事情。”我無法理解現在的心情。難道我不應當憤怒麼?然而今天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我失去了憤怒的能力,而真相,此刻是我最想知道的。

“哎,你們男人啊。不説你們難受,説了你們又生氣…”小潔撅着嘴説道。我摟着小潔,無言以對。

子出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實,然而,這個事實卻是由一個漂亮的女人告訴我,並且用她的身體給予了一個絕望男人在這個時候所最需要的藉,我是該謝她帶給我的真相還是該謝她給予我的安呢?又或者兼而有之吧。小潔見我不吭聲,就接着説了下去:“雪的出軌,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錯。

我和風在一起大概有半年多,我太瞭解風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瞭解風在愛方面的厲害。任何一個正常女人,很難抵擋他的追求。”我把我對的瞭解告訴了她,包括在大學期間和她參加工作後別人對她的追求,都統統如實地告訴過我。

因此,我相信不是小潔嘴裏所説的那種“正常”女人。

“工作方面的男人?你説的是一個姓王的男人吧。”小潔嘴裏出鄙夷的神

“這個姓王的是一家供應商。他的確追求過雪,不過雪對他非常厭惡。這個男人,確實惹人生厭。雪肯定是看不上他的。”小潔斬釘截鐵地説道。

“雪拒絕過別的男人追求,並不表示她會拒絕她心儀的男人的追求。或者説,她以前拒絕過男人的追求,也並不表示她以後會永遠拒絕男人的追求…哎,這話太繞口了,不過這個道理,你懂嗎?”不等我反駁,小潔接着説:“女人是善變的…”小潔意味深長的話語,讓我一時無言以對。***2010年3月27。星期六。晴。xx市xx公司。我一大早就去了機房。廠方的張工已經等在那裏了。

昨天控制站出現了一些軟件上的問題,今天必須解決,否則將延誤進度款的支付,李總專門從公司打電話詢問進展。中飯和晚飯由張工的手下打包過來,味道很油膩,有點懷念做的飯菜了,一直到晚上8點多才調通程序。

剛剛給打了電話,祝她生快樂,但説着説着在電話裏止不住哭泣起來,也許懷孕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多愁善

不過想想也是,在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想起來也27了,而我快三十了,常説“三十而立”可是要在人才濟濟的北京要立下來,真難。

為了心愛的雪,加油吧,哲!(摘自我2010年3月27的工作誌)如果能夠讓我再一次回到過去,我寧願不接受公司給的項目總監的職位,甚至我寧願辭職,哪怕我的薪水僅夠養活家人,但卻可以和我心愛的子女兒平安幸福地度過一生。

然而時光可以倒麼?我和那段時間月般的關係,讓風找不到任何可以和雪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即便如此,風還是不停地找機會去找雪。我不知道這傢伙用了什麼方法,最終讓雪在經歷了最初的尷尬、內疚、後悔之後原諒了他。

我無從得知心理轉變的細節,因為即便是小潔,也沒有辦法瞭解全部的真相。風也去找了小潔幾次。憤怒和羞辱,讓小潔選擇了分手。風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按照小潔的説法:“我其實早就知道風是個花花公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能和他長久。”因此,分手其實早就已經是註定了的。小潔與雪很快重歸於好。我忙於事業而長時間不在身邊的事實,讓她對雪有着隱隱的同情。在她和雪和好後,倆人曾一起談論過風。

“雪怎麼説的?”我急切地問道。

“她説風是個中有細的男人,和你正好相反,外表文文靜靜,內心卻大大咧咧,不太會關注她的受,而和風在一起,她找到了久違的被人疼愛的覺。”

“雪那天之後,最初一直躲着風。但她自始至終從來沒有怪過風。她只是怪她自己,那天在咖啡廳裏,她一直着淚自我譴責,我能覺到她深深的悔恨,但我並不恨雪。在我看來,風只是恰好在她最惘最脆弱的時候闖入了她的世界而已。

即便不是風,也可能會是別的男人,當然如果那時候你在她身邊,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既然這麼悔恨,為什麼還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我冷冷地説道。

小潔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複雜:“哎…我是女人,我能理解女人的受…上帝創造了男人女人奇妙的體。

女人的身體結構註定了她是個被動的接受者,當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征服,她的心靈慢慢也會逐漸接受並依賴那個男人。張愛玲不是説過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小潔的講述,還原了2010年3月27發生的事情。***3月27的北京,除了有一些輕微的霧霾,也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這一天,雪8點多剛起牀,就聽到了門鈴聲。雪穿着拖鞋去開了門,然而沒想到的是,竟然是風。

“你來我家幹什麼…”有些驚慌失措的雪問道。

“來看你。誰讓你這兩個月不見我也不回我的短信的。”風推開了門,隨即把房門關上。

“這是我家,你出去…”話音未落,雪已經被抱住,嘴也被男人用嘴堵上。雪掙開了他,扭頭往卧室跑去。

然而,腳上的拖鞋拖累了她。在卧室的門口,她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想死我了,雪…你摸摸我的雞巴,一想起你它就硬梆梆的。”下體清晰地覺到一個堅的硬物,正頂着自己的部。

“放開我,你要這樣,我會告你強姦…”

“你想告就告吧,你一回死都值了…”説着,男人的嘴咬住了雪的耳垂,呼出的熱氣鑽進了耳孔,癢癢地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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