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初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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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過來,這次遠門,為夫給你帶了禮物。”

“啊……”那邊肖鳳儀放好靴子,聽見韓云溪的話,回到牀邊坐下,卻見夫君從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來,遞給她。

肖鳳儀接過,卻是一件紫的訶子。

“這……”肖鳳儀臉蛋騰起紅暈,過去夫君送過胭脂水粉,卻第一次見夫君送她一件褻衣。但那件訶子澤豔麗,花紋瑰麗,入手冰涼絲滑,柔順異常,顯然不是一般的訶子。

只是隱約飄來一陣悉的怪味,讓肖鳳儀稍微放遠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這等女人事物……”韓云溪臉上閃過一絲戲謔的表情,呵呵一笑,卻説道:“這可不是凡品,內裏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訶子還有故事?”

“那自然。哼,這次南詔一行,那邊……”想起半個月來的經歷,韓云溪也不由輕哼了一聲:“真乃是白骨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啊。”他扭頭看向娘子,卻突然命令道:“把衣裳了……”

“這……”肖鳳儀臉上剛消退下去的紅暈又再次暈起來,但卻不敢違抗這個夫君的命令,不情願下,還是把衣裳掉,出那因為有身孕而膨脹了一圈的碩大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條褻褲坐在了夫君懷裏,任由夫君把她擁在懷裏隨意把玩她前那兩對球起來,她也無需吩咐,解開夫君的帶,把手探進褲襠內,握着夫君那翹立起來的話兒輕輕摸了起來。

韓云溪卻是一邊把玩着娘子的子,一邊説道:“南詔的鐵山門,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聞,在南詔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輕點,捏痛奴家了……,那鐵山門於槍之法。”肖鳳儀説完,再次發出一聲輕微的疼哼,卻是韓云溪的手勁絲毫沒有變輕,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着她的變幻着形狀。

但微微的痛楚間,卻開始夾雜着一聲聲嬌

她不是那喜好牀事之人,只是有身孕後她身子就變得異常,只是被夫君這了幾下,她就覺身子開始發燙酥麻起來。

為防動了胎氣,姜玉瀾嚴肖鳳儀兩人房事,但因為她這樣的體質,夫君韓云溪卻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歡戲她。經常用手撥起她的情慾,吊着她的胃口,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動作行為和説一些羞人的話來,才用手把她了身子。

夫君習武的能耐一般,但對女人這方面的手段卻天分過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子內向的婢女夏木,只憑那一隻手五手指就能讓那未發育的雛兒站着“”濕了綢褲。

所以現在只是捏她的,她就已經覺到渾身力氣被一而空,止不住地開始哼叫起來。

“那獨門絕學混元法……,嗯啊……,奴家曾見人施展過……,嗯……,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雖然無甚妙之處,但威力倒是剛猛絕倫……,夫君……,別……”宗門幫派子弟多是互相聯姻,鮮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賈。江湖之事,肖鳳儀嬌間娓娓道來,她是河洛幫二當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家傳的拳腳功夫了得不説,還通一手獨門兵器峨眉分水刺,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説起來,她的武學天資比韓云溪要高,嫁進韓家之前,她以家傳波紋功施展的暗旋渦腿法,其武功修為比韓云溪要高上兩分。可惜生在異常重男輕女的河幫之家,從小被教育得三從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裏,空有一身高強武藝,卻不敢忤逆韓云溪這個夫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佔了理子,但被韓云溪毫不講理地掌刮在臉上,最後居然是她跪地認錯了事。

所以韓云溪這幾年變本加厲的放縱,雖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説她也是有一點推波助瀾的責任的。

那邊韓云溪卻是怪笑了一聲,調戲了娘子一句“什麼法?有夫君這法厲害嗎?”才又説道:“嘿,那鐵山門如今已經分崩離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氣的寧死不降,倒是被合圍後屠戮光,最後那一半人則各奔東西去了……”

“嗯……,這和夫君此次慶州剿匪有何干系?啊?莫不是……”

“正是。什麼黑豹寨,卻是那鐵山門的門徒聚在一起落草為寇去了。”韓云溪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娘子那肥碩的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後開始朝着娘子的褻褲摸去,將那布帶到一邊,手指直接沒入了濕漉漉的溝壑裏,但他腦裏卻是浮現出一張成美豔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沒有身孕也不輸娘子此時的豐滿,還有同樣飽滿的瓣……

一邊玩着有身孕嬌,一邊腦裏想着另外一個女人,韓云溪的嘴巴卻沒有因此停下來:“那匪首趙元豹是鐵山門的真傳弟子之一,那混元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説,威猛無比,真是一場惡戰.哼,幸虧為夫帶了金龍爪,到底還是你夫君的鐵掌更為霸道,叫他斃於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訶子有……啊……有何干系……”肖鳳儀肥碩的部往後挪了挪,雙手撐在牀上支撐着後仰的身子,雙腳卻是放到牀上來,一左一右踩在牀沿,屈起來的雙腿左右分開,更為方便韓云溪玩她的下體。

經過韓云溪幾年來的刻意調教,這個不喜牀事的娘子卻是很明白自己該如何取悦這個夫君。

“嘿嘿,娘子且聽夫君一一説來……。那鐵山門門主鐵戰龍決心與鐵山門共存亡,戰至最後,力竭而死猶自撐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條好漢。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讓趙元豹和王旭峯這兩名親傳弟子帶人護送眷走,他那兩個好徒兒卻是起了歹念……”

“啊……”梓卿聽到這裏,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

“鐵戰龍的夫人驚鴻觀音蕭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號的好手,更有一家傳至寶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鐵戰龍之下,甚至可以説猶勝一籌。但可惜在突圍的時候被吐蕃妙音寺的護法喇嘛圍攻之下被傷了丹田,雖然最後在門人的拼死掩護下得以僥倖突圍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卻只得平常三四成。又因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備下,竟然被趙元豹那兩個牲畜偷襲得手,和她的兩個女兒鐵勝蘭,鐵勝荷一起落入他們手裏……”聽韓云溪説道這裏,肖鳳儀的臉不由地暗淡下來,那升騰起來的慾念也消減了不少。

她也是行走過江湖的人,她很清楚,男子手落敗大不了是一死,五十年後又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但女子若果不幸落敗於那教門徒或者土匪山賊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則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她甚至親眼目睹過幾次,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點後,那些被俘掠囚的普通女子和曾經在江湖中有名號的女俠到底是何等一個悽慘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江湖傳,行走江湖有三種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女人要比男人面對更大的風險,所以憑藉一腔熱血闖蕩江湖的愣頭青,男的並不鮮見,但女子幾乎都有其過人之處。

肖鳳儀聽到這裏,也算是明白為何平不喜説外面之事的夫君,為何今晚如此有興趣和她説這次慶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門大派的掌門夫人,那蕭月茹被兩位徒弟以女兒命要挾,硬生生被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娼,每供兩名逆徒百般辱發慾望。後來那鐵勝蘭和鐵勝荷更被強迫分別嫁予兩人為,而且夫君説變就變,今天喚那趙元豹做夫君,明那王旭峯爬上牀幃,又得喊那王旭峯做夫君。最可憐是那蕭月茹,就此成為兩人的丈母孃,但這丈母孃卻是被女婿上牀和女兒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那邊韓云溪放聲大笑起來,但聽到這裏,肖鳳儀的慾望算是徹底消散無蹤,任憑丈夫的手在她下翻勾挖着,她只覺到身體開始發涼,那笑聲更是讓她到噁心難受……

“娘子且聞一聞……”那邊韓云溪笑完,卻提起那紫訶子,丟在了肖鳳儀的臉上。

肖鳳儀皺起眉頭,輕輕一嗅,卻是覺那訶子的味道和她此刻間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

這時候韓云溪説了一句:“這訶子正是那蕭月茹的……”

“嘔——!”是那騷水的味道!——肖鳳儀臉一白,一把推開韓云溪,卻是從牀上怕爬了起來,撲到在牀邊的地板下,從牀底扯出那痰錳,胃裏一陣翻滾,對着那痰錳再也忍不住那噁心勁嘔吐起來。

一邊韓云溪聞着剛剛在娘子間活動,那沾滿某種粘的右手所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還在自顧自地説道:“這訶子可是件寶物,是用已經失傳的技法用冰蠶絲織就,雖説沒那刀槍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涼,有寧神安魂之效。這可是買不到的稀罕貨,在那黑市上可是價值千金。”——夜深。

肖鳳儀躺在寬大的木牀內側,對着牆壁,眼皮一開一合,細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另外一邊,了一乾二淨的夫君韓云溪,卻在擺褻玩着另外一具赤且稚的身子,卻正是她的婢女夏木。那平時格內向少言的夏木也不知道被餵了什麼藥,很快在韓云溪的挑逗和引導下,開始一邊嬌,一邊説起那些她平也被強迫着説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語起來。

旁邊夫君和自己的婢女翻雲覆雨,但肖鳳儀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開始習慣起來,不但沒有過去那種強烈想要離開卻又被迫留下的鬱結,反而聽着那些動靜,她開始覺到自己下面又開始瘙癢起來,明明剛剛才因為那訶子的事情和夫君爭吵了一番。

可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的,就是那件紫的訶子。

甚至過去她輾轉難以入眠,但如今不消一會,在夏木的呻聲和哀求聲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訶子真有寧神安魂之效,還是她真的已經習慣了夫君的荒唐事,她卻泛起困來開始糊糊地睡了過去。

哪怕糊間覺自己的一隻腳被綁上繩子吊了起來,分開的間湊來一個頭顱,那濕滑的舌頭開始在她的下體起來,她亦不曾醒來,反而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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