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就哄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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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個字眼對容華來説,一點也不算陌生,從初中開始,她就能收到各種情書和示愛的禮物,不過她從沒看過一眼。上了高中以後,嚴縝對自己也是緊追不捨,不過由此,他也毫不客氣地將所有她的追求者都胖揍了一遍,讓一中的男生沒有一個敢再對容華表白。

容華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有着俊美的容顏,無可挑剔的優雅與從容,他就像一個國王,那樣傲慢卻不無禮,那樣狂妄且有這個資本。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如此愛自己呢?她始終想不明白。

直到容華後都酸了,袁紹才心滿意足地側身仰躺在了大牀上,託着心愛之人的身體,他將之攬入了懷中,輕輕地發出了嘆息。

“為什麼喜歡我?”容華窩在袁紹的懷中,平復着方才的瘋狂輕聲問道。

“因為…”袁紹覺得有無數個理由,又覺得好像沒有理由,他想了想,然後颳了刮女孩的小鼻子,寵溺道:“因為我的心臟總是因你而亂跳。”

“亂跳?”容華眨了眨雙眼,有些茫地嘟起小嘴,她掀開被子的一條小縫,然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口,誠實地説道:“我有時候看見你,心臟也會亂跳,那我也喜歡你嗎?”

“真是這樣嗎?”袁紹的雙眼微睜,然後興奮地半靠起身體,説道:“這當然説明,你也喜歡我。”

“…哦。”容華看了笑得開心的袁紹一眼,然後張着小口“哦”了一聲,她低下頭,沒有説出口的是,她看見袁毅的時候,也會心跳變亂,可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喜歡兩個人呢?她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地沒有問出口,她再遲鈍也知道,袁紹不會願意聽見這樣的話,説了也只能惹他不高興罷了。

“睡吧。”袁紹低頭吻了吻容華的鼻子,去浴室拿了濕巾為女孩簡單地擦拭了一下,然後為她蓋上了被子。仔細清理的事情,就留到明天吧,他不累,容華也累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明媚,若不是那一棵被劈下樹枝的大樹太過令人印象深刻,容華幾乎要以為昨晚並沒有打雷閃電和下大雨,更沒有發生本不該發生的錯誤。

她起牀的時候,身側已經沒有了袁紹的影子,她轉頭看着白木櫃上的紙條,然後拿了過來,這是袁紹留下的紙條。

紙張上的字體很好看,不是很標準的行書,這字體有些圓潤,帶着英式的優雅柔滑,她看着內容,紅着臉卻笑了。

他是這樣寫的,果然帶着他那種有些傲慢,又有些寵溺的口吻——楚楚,我很抱歉,軍部永遠都有那麼多需要我去處理的事情,軍部的人永遠那麼無能,讓我非常地忙碌,當然,這所謂無能的人裏,要除去我們英明的父親。不能在你醒來的時候,給你的額頭一個早安吻,對此,我到很遺憾。但你該相信,我在離開之前,一定已經吻過它好幾遍。楚小豬每次睡都那麼沉,我抱你去洗澡的時候,你都沒有醒過來,這讓我很好地欣賞了一遍,一個人是怎樣在水裏安睡的。天已經亮了,這會是一個美好的子,因為它將陽光明媚,而我由衷地希望你能夠一直展你那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最後説一句,早安,我的楚楚。——永遠愛你的袁紹。

容華看着看着,竟然輕輕地念了出來,她坐起身,將被子蓋在了身上。她看着自己身上已經穿好的睡裙,不想起袁紹寫的那幾句話,面紅。最後,她氣惱地拍了拍大牀,哼了幾聲:“我才不是懶豬呢…”

“啊!上班要遲到了!”容華掀開被子,慢條斯理地起身穿衣,卻突然發現櫃子上的時鐘表明這時已經是八點十五分了!該死的袁林,為什麼沒有來喊她!正抱怨着,她又搐了一下,撫額想道,她一定是傻了,要是袁林真的來叫自己,那才尷尬!

穿好衣服,容華就走出了房門,她路過袁毅的房間,見他房門緊閉,便悄悄往樓下看了眼,樓下沒有人,而且現在都已經八點多了,他已經走了吧…

這麼想着,她低下頭走過了他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她在房裏找到了搭配今天衣物的玫紅包包,再出門的時候,她去了袁林的房間,見他房裏的牀鋪還是整整齊齊的,不皺起了眉,這傢伙昨晚沒有回來!

她皺了皺鼻子,然後離開了他的房間。再次路過袁毅房間時,她終究是沒有忍住,輕輕地握住了門把手,然後擰了一下打開了房門。

撲鼻而來的,不再是從前獨屬於袁毅身上的那種氣味,它變成了一股子不怎麼好聞的酒味。訓練過酒量的容華知道,這應該是高度數的白酒。

容華慌忙推開了房門,果然見到了那個躺在地上,手裏依舊握着酒瓶的男人,他的身邊則是一地的酒瓶。這一刻,她的心都好像停止了跳動,血都似乎在倒,眼眶忍不住酸澀了起來,脹脹的疼痛。

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罪無可赦的事情,她竟然讓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在這裏喝了整整一夜的酒。

最可惡的是,她竟然不敢靠近一步,她想到昨晚答應過袁紹的事情,就硬生生地停下了走過去的腳步,然後狠心閉上雙眼,轉身離去,如來時一樣,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她看着門板,沉默了半響,卻只有三個字,對不起。這樣無力的字眼,她已經不知道説過了多少遍,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無用。

她轉身離開,並不知道門裏的男人早在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就醒過來了。袁毅坐起身,睜開明亮的雙眼,然後鬆開了酒瓶,任由酒瓶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就好像自己的心臟。

柳芸説過,楚楚的心很軟。而事實是,她的確很容易心軟,但越是這樣容易心軟的人,等該絕情的時候,便永不會回頭。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怎麼讓她心存愧疚,只要她對自己有愧疚,那麼即使她答應了袁紹什麼事情,她的心裏終究是會有自己的。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只能聽天由命了。袁毅想的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喝了一晚的酒,袁毅已經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離開京城去青海軍區,不説袁燁不會同意,就是自己,也絕不捨得這樣做。他愛容華,那麼那麼地愛楚容華。即使這一份愛,沒有袁紹來得深沉,可所有人都不能否認,只要時間慢慢過,他袁毅對楚容華的情也會變得越來越深沉。

他從不認為自己和袁紹對容華的愛情有什麼不同,若真的要説有,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袁紹很久以前就已經愛上了,而自己卻是最近才明白自己的愛意。可愛情從來不會在時間上糾葛不清,它看的是結果。

袁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宿醉的覺在全身翻騰,他了口氣,然後走進了浴室,打開了冷水。他坐入了浴缸,那冰冷的觸令自己從內至外地顫抖了幾分,不過,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泡在冷水中,他拿起手機給小劉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幾天自己都不會去軍部或者中央軍區,並且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不要來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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