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斬淫賊身中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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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遊俠同盟”成軍以來,只有這一次南征苗疆是最艱鉅,最不順利,也是最慘烈的一次了。

就在陸貞娘回頭的剎那間,西南深處已傳來苗疆青年哈巴達的淒厲哈哈怒笑。

接着是哈巴達厲笑道:“江玉帆,你這不知羞恥的傢伙,你搶的大爺的頭籌,先和陸麗莎莎閻霄鳳她們發生了姦情睡了覺,如今反倒罵大爺我是賊…”話聲未落,已傳來江玉帆的怒喝道:“哈巴達閉嘴,你休逞口舌之能,有本事你可以過來和在下一拼生死…”話未説完,再度傳來哈巴達的厲笑聲道:“姓江的小輩,這麼説,你是承認已和莎莎她們發生過姦情了,哈哈,我哈巴達恨不得食你的,飲你的血,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我當然不會放過你,我當然要和你拼!”對方説話間,陸貞娘等人已馳出了“仙霞宮”的高大石牆。

幾人循着話聲和一團耀眼劍光一看,只見林外是一片十數畝大的平坦嶺巔,細的草地盡頭,正站着那個苗疆青年。

苗疆青年哈巴達,神淒厲,雙目如燈,他手中那把犀利短劍,更是寒芒暴,耀眼生花,顯示出他內心的暴怒已達極點。

再看林外的不遠,即是並肩而立的佟玉清和江玉帆。

這時的佟玉清已將“白虹劍”撤出鞘外。

但是,神情也顯得極為憤怒的江玉帆,卻還沒有撤出他的“天魔”銀星金劍。

站在江玉帆一側的佟玉清,似乎聽到了陸貞娘等人到達了林緣。

是以,只見她並未回頭,僅悄悄向後擺了擺她的左手,顯然在阻止陸貞娘等人不要過去。

陸貞娘等人急忙剎住身勢,分別立在樹緣前的幾株大樹後。

只見江玉帆,一俟對方苗疆青年話落,立即有力的一頷首,道:“很好,今天在下一定和你拼個死活…”苗疆青年哈巴達一聽,立即切齒回答道:“那你算説對了,今天咱們倆人中,至少得死一個!”説此一頓,突然又冷冷一笑道:“不過現在我可以大膽的告訴你,今天晚上你是死定了!”江玉帆哼了一聲道:“休逞口舌,片刻之後自會分曉!”哈巴達已不像方才那麼暴怒,他似乎已驚覺到他氣急暴燥,又犯了練武人的大忌。

只見他聽了江玉帆的話後,突然輕蔑的哈哈一笑道:“大爺可以告訴你,你生前姦污了我的三個未婚,你死後我也要你的五個子給我作妾!”江玉帆聽得又氣又惱,俊面發燒,正待説什麼,佟玉清已恨恨的悄聲道:“不要理他,‘左右回擊’殺他!”説罷,運功透勁,劍芒暴漲,明目注視着哈巴達,手橫“白虹劍”有力的緩步向左翼走去。

江玉帆也覺得陸麗莎莎三人必然隱身在附近,如果不先將哈巴達除掉,休想活捉她們。

這時一聽佟玉清的提議,再不遲疑,橫肘握劍“喀噔”一聲啞簧輕響“嗆”的一聲已將劍撤出鞘外。

“天魔金劍”一出鞘外,三劍互映,彩華飛灑,十數畝大的一塊草坪上,立時亮如白晝。

哈巴達一見江玉帆聽了佟玉清的話,突然橫肘出劍。

而且,一個向右,一個向左,有力慢步的緩緩分開,卻不向他身前走來。

繼而一想,面大變,但卻突然哈哈笑了。

只見哈巴達哈哈一陣大笑,接着輕蔑的道:“相傳江玉帆,武功高絕,威震中原,今一見,也不過是一個羣打混毆的膽小鼠輩!”説此一頓,左手瀟灑的一指陸貞娘等人和他自己的身後暗處,傲然輕蔑的繼續道:“喏,前有你的嬌部屬,後有你的小妾間霄鳳和莎莎公主,大爺卻是僅一人在此,哈哈哈…”江玉帆冷冷一笑,道:“你自己心裏明白,在下不是和你羣毆…”説話之間,他和佟玉清已各自走到自己的方位。

哈巴達一見,目光閃閃,鼻尖已經見汗。

但是,他依然仰面一笑,傲然沉聲道:“姓江的小輩,我想你已經知道大爺曾經挖掘花園墳墓的事了…”江玉帆立即恨恨的頷首道:“不錯,僅此一點,足夠將你碎屍萬段!”哈巴達冷冷一笑道:“你別以為施展了‘萬鈞鴛鴦劍法’,就可以將我置死,告訴你,大爺早已有了破此劍術之法,不信你們倆人便試試!”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不由怒聲問:“置你於死,何需動用‘鴛鴦劍法’?

”哈巴達立即道:“你們現在所站的方位就是‘左右迥擊’的起始式,你道大爺我會不知?”江玉帆聽得心頭再度一震,乍然間鬧不清這個苗疆青年哈巴達,何以也知道“萬鈞鴛鴦劍法”中的劍式?

就在他心念問,哈巴達已繼續道:“不過大爺可以告訴你,我不但知道你施展的是‘鴛鴦劍法’,而且還知道你懷中的那本小冊子,只有前面兩式,其他都是白紙…”江玉帆聽得俊面一變,心頭猛的一震,口輕“啊”頓時一楞。

因為,經過哈巴達這麼一點破,他頓時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陸麗莎莎那晚在絕峯帳篷內的種種反常動作。

她惶急的將原有的小冊子用掌力震碎。

當她翻看江玉帆的小冊子時,卻由最後一頁的劍式開始!

原來,她的絕峯練劍,竟是前去偷窺他小冊子上的最後四式…。

但是,就在他神情一呆,心念電轉的剎那間,正西黑暗中,突然傳來閻霄鳳的惶急驚呼:“不可分神!”也就在閻霄鳳嬌呼聲起的同時,哈巴達已一聲輕嘯,騰身而起,挾着一道近丈寬廣的耀眼匹練劍光,直向江玉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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