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蛟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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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就是陳承一又一個認識我的我心下疑惑,不由得想起,當年在荒村,肖承乾迫不及待的挑戰我,後來又到北京找我,一副跟我很的樣子。

這下又來了一個林辰這個組織的人那麼愛我一聽我的名字都這副反應師父的表情未變,依舊平靜,我猜他一定知道些許內幕,可是如此的話,師父又怎麼會説,這個組織他都沒有預料到會存在呢我滿肚子的疑問,可此時師父也説話了,他淡然的看着那個老頭兒説到:“你要與我一戰,也並非不可,但也得等別人兩個寨子手底下見個真章才行吧。”師父説這話的時候,我已經盯着月堰苗寨的波切大巫了,可他並沒有出手,出手的卻是凌青,不是大巫之間的事兒嗎怎麼輪到凌青一個蠱女動手了凌青凝重,拿出了一隻奇形怪狀的樂器,有些像葫蘆絲,卻又不是,她放這東西到嘴邊,開始吹出一種類似於嬰兒的呼喚般的聲音,而她閉着眼睛的樣子,也讓我知道,她不僅在用樂器溝通着什麼,她的整個人也在溝通着什麼。

樂器發出的聲音不大,我不是站在凌青不遠的地方本就聽不見,面對對方十幾個巫士上場,手舞足蹈,齊唸咒語的場景,簡直是不值一提。

但是凌青的此番舉動,卻讓師父的神格外的彩,有些凝重,有些哀傷,有些註定般的接受,師父在我眼中一直都是猥褻的,這麼嚴肅的樣子,在我記憶中都沒有幾次,讓我不由得問到:“師父,凌青這是在幹嘛”師父看着我,嘆息了一聲,然後才對我説到:“你看着吧,接下來你就會明白蠱女的守護和牽掛是什麼了。”我默然,這也提到我心中的隱痛,為什麼如雪一定要在寨子裏,為什麼一個寨子要靠蠱女來守護。

月堰苗寨的大巫顯然也知道我們師徒倆和他們寨子兩代蠱女之間的糾纏,不想我們太過哀傷,走過來對我們岔開了話題:“並非我不出手,一來二去之間的鬥法會損耗實力,而我們寨子的底藴顯然是不如黑巖苗寨的,不如一次給個下馬威吧,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底牌。”我和師父也明白他的用意,各自點了點頭,不再多話,我專心致志的看着凌青,卻發現有個人一直用一種不太友善的目光跟隨着我的一舉一動,我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盯着我的人是林辰這人倒是奇怪,一句我是陳承一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就是盯着我,表情複雜,眼神陰鬱,我還以為他會和肖承乾一樣迫不及待的向我挑戰呢。

他們組織的人都有這個病。

那邊黑巖苗寨的巫士手舞足蹈的越來越快,咒語也越念越投入,我不太懂巫術,但好歹見識我幾次,知道這是施術已經接近完成的表現,凌青一個人能擋住嗎也就在這時,讓我驚奇的變化發生了,我們的鬥法地點是在靠近月堰湖的草坪上,在這時我聽見了水聲。

是那種濤翻湧的水聲不止是我,所有人都聽見這個聲音,所以有人不自的把手電都打到了月堰湖的水面上,接着就看見很讓人震驚的一幕,月堰湖的水面此刻很不平靜,開始起了大片大片的波紋,伴隨着水波的翻滾,就像是有什麼大傢伙要出來了一樣。

我的內心也無比震驚,月堰湖是如雪最愛的地方,湖水一直都很平靜,平靜的像一面鏡子般的美麗。

但曾經如雪告訴我月堰湖很不簡單,以前年年發大水,是因為有條錯綜複雜的地下暗河通到了海里。

對於這個説法,我在當時還笑過如月,我對她説,雲南是內陸中的內陸,一個湖怎麼可能通過地下暗河通到大海雖然我也不能完美的解釋為什麼一個內陸湖會年年發大水,只能解釋為雨水造成的地下水累積太多,造成了發大水的現象,但是這是年年都會發生的事兒嗎如雪和我辯駁不了,她知道我這個道士小哥兒在師父的影響下,對科學能解釋的事物態度還是比較嚴謹的,況且她也是出外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只是搖頭,對我説:“地下的世界錯綜複雜,地下的河牀也是蜿蜒錯,就連最了。”而黑巖苗寨的波切老頭兒喃喃的説到:“毒蛟,這是毒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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