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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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吧。”陌皇話音落下,歌舞重新升起,眾人驚魂未定,這一家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生辰宴後,夢華公主也不知哪筋不對,忽地轉了
子,
了勁裝換上了羅裙,還三天兩頭往季府跑,如此一來二去,眾人即便眼瞎也看出了這夢華對季時之有意。
陌皇為此找了夢華一次,笑着説道:“夢華,身為女子如此行徑也未免太不矜持了罷。”夢華不以為然道:“父皇你看我可像尋常女子?而且那小子似乎有意躲着我,去了這許多次唯見過他一次,我説父皇你就不能一旨婚書將我嫁去季府嗎?何故讓孩兒徒增這許多煩惱。”陌皇只笑着道了句不妥......
第24章季時之為避開夢華,去了知不盡幾次,一次偃月笑的説道:“公子,太子殿下來這裏打聽你的往事呢,呵呵,公子怎麼説?”季時之挑了挑眉:“告知。”偃月些許吃驚,但也沒多嘴,又問道:“這價錢......公子你看”季時之笑笑:“一萬一千兩。”偃月驚訝不已,似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季時之笑。
還有那價錢......一萬就一萬,一千就一千,這一萬一千兩算個怎麼回事?
又想到公子這段時間裏着實有些奇怪,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探查一番。
這,季時之正在府邸練劍,一隨從匆忙跑到他身邊,手撐膝
着
氣道:“公,公子,夢華公主來了,快,快到了。”季時之聞言一閃便從後門出了府邸,百無聊奈的在街上晃悠着,不知不覺便晃到了羽仙樓門口,想着也許久沒見剪燭了便提步走了進去。
不想在房裏跟蕭北撞了個正着,蕭北臉微紅,一見季時之便拉着他遞上一杯酒笑呵呵的道:“我道你是醉死在了公主的温柔鄉里,忘了剪燭這妙人兒了呢,哈哈。”蕭北端在手中的酒還伸在季時之前,見季時之無甚反應,嘆了口氣:“唉!還是那般不識貨,不識貨。”季時之看着醉得不輕的蕭北微微蹙了蹙眉,一把接過蕭北
送往口中的酒,一飲而下。
蕭北隨即哈哈大笑,拉着季時之坐到軟榻上,拿過季時之手中的酒杯又添滿酒準備送入口中,被季時之一把抓住:“殿下,你醉了。”蕭北罷罷手笑道:“醉生夢死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也。”季時之眼神有些飄忽,收回手望向角落的剪燭不再言語。
剪燭在一旁撫着引蝶入袖,蕭北順着季時之的眼神撇去一眼,之後端了酒杯起身,搖搖晃晃走至剪燭身邊一把攬過剪燭的肩,嗅了嗅剪燭的髮絲輕聲道:“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剪燭十分詫異:“殿下?”季時之蹙起了眉頭:“剪燭,你先出去。”他心有不快,卻不知為何來由。
剪燭看着黑沉着臉的季時之愣了一下,隨既微微點頭對着蕭北欠了欠身便退出了房門。
剪燭走後兩人皆沉默不語。
許久後蕭北隨意撥了幾下面前的琴絃,悠悠道了一句:“東邊出西邊雨,道似無晴卻有晴。”季時之自是知道蕭北意有所指,卻不知是指剪燭還是......又聞蕭北問道:“我看你對這姑娘上心得緊,真喜歡?”季時之微微嘆了口氣:“我對剪燭並無男女之情,但她對我來説也非常人可比。”蕭北沉默半響,看向季時之:“嗯?怎麼個非常人可比?”季時之垂眸,語氣低沉:“她長相很似我的一位故人。”故人?季時之的母親?蕭北此前在知不盡打探到消息,季祈年當年年輕氣盛,一心想着建功立業,連
子病重也全然不知,季祁年的
子是一位江湖俠女,人稱“雪三娘”,雪三娘極愛季祁年,那時唯恐自己的病情影響丈夫仕途,便帶着剛滿兩歲的兒子也就是季時之去了她師父長谷道人的仙居雲白山,季時之那一身高不可測的武功便是在雲白山習得。
雪三娘最終在雲白山病逝,臨終也沒能和季祁年見上一面,季祁年在得知雪三娘病逝的消息後,一段時間裏每天都渾渾噩噩,失魂落魄,後來不知怎的突然振作了起來,那之後便是夜以繼,不辭辛勞,一路平步青雲直至相位,也是在那時把季時之從雲白山接回了皇城,也許是因為雪三孃的緣故,季時之和他父親季祁年之間一直有着隔閡。
蕭北又問道:“還有呢?”季時之微微搖頭:“僅此而已。”蕭北聞言一掃臉上陰霾之,看季時之心情低沉,打着哈哈道:“嗯...額...來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季時之這回沒有拒絕蕭北,兩人在羽仙樓大醉了一場。
蕭北因此還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季時之酒量極差,基本就是一杯暈,兩杯倒,三杯醉,並且醉酒後的季時之極好説話。
這之後,蕭北三天兩頭便要拉上季時之去羽仙樓喝酒,季時之深知自己不甚酒力,所以基本上都只喝着茶,不知為何,竟也從來沒拒絕過蕭北的邀請。
對於季時之到了羽仙樓只喝茶這件事,蕭北很是苦惱,他嘲笑諷刺,威利誘什麼都上,也不見季時之有絲毫動搖,如此七八次後才總算死了心不再強求。
第25章一傍晚,羽仙樓裏,季時之和蕭北一人端着茶